薛善禾与梁家两兄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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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一声不吭灌了几十瓶[爆哭][爆哭][爆哭]

    弟弟不会结尾出来的。其实按剧情点来说,大概还有几个剧情点他就出来了。

    第60章 梁大虫!梁烂虫!烂虫队……

    彩香、彩屏各扶起善禾与卫嬷嬷,一人坐一把椅子。

    卫嬷嬷捂着腰“哎哟哎哟”地倒抽凉气,善禾也不好过,小松黄杨盆景碎了一地,她额角不偏不倚磕上去,裂开一道寸余长的口子,慢慢地把血渗出来。

    彩香一壁催促妙儿快去取晴月平日用的伤药,一壁询问卫嬷嬷伤势。

    卫嬷嬷扶着腰:“不过是闪了腰。”

    妙儿取了金疮药来,正要与善禾敷上,却被她抬手轻轻格开。善禾拿浸了水的帕子细细擦干净血,这才取过药瓶,指尖蘸了药膏,拿起靶镜一点一点敷上去。

    彩香忧心道:“这般闹将起来,传到太太耳中,只怕不好收场。”

    善禾轻声:“嬷嬷不告诉太太,太太如何知道?”待敷上药,善禾把药瓶子攥在掌心,同妙儿道:“这瓶且留与我罢,晴月那儿还有么?”

    妙儿忙答:“有,且有两瓶没用呢,上回成安哥才买回来的。”

    善禾淡淡说道:“倒劳烦了成安,我与晴月的伤原不干他事,反倒累他费心。”

    卫嬷嬷眼角一跳,知善禾刺她,便道:“犯错当罚,是苍丰院的规矩。娘子的伤、晴月的伤因何而起,娘子忘了么?”她冷然一笑,“可怜晴月啊,本在屋里待得好好的,是谁害她如今这般?”

    善禾咬牙道:“你!”

    卫嬷嬷冷哼一声,扶腰起身:“如今娘子脸伤了,去不了太太处,我这就去回太太,善禾姑娘今日身子不适,不宜议事。”

    本站在廊下观屋里动静的荷娘忽而跑进来,莞尔笑道:“嬷嬷今儿受累,您老还是回去躺躺罢!这算什么,奴婢替嬷嬷跑一趟去。”说罢,近前扶住卫嬷嬷手臂。

    非是善禾、彩香怔住,连彩屏也眯了眼,心里只觉说不出的怪。

    卫嬷嬷见好容易有个人向着自己,也不觉笑起来:“好个小荷娘,倒是你有心。”

    成敏立在廊下,扬声问道:“如何了?能见太太吗?才刚碰到盛妈妈,那边催着。”

    彩香回道:“怕是不好,伤了脸。”

    成敏也不由冷笑:“昨儿出事,今儿也出事,误了大爷的事是头一件,第二件,更教那府里如何看我们苍丰院!”他本想再说下去,但卫嬷嬷终究辈分在那儿,他也不好说太多,怕伤了卫嬷嬷的颜面,只好咽下后面的话。

    这般说着,却听得门口有丫鬟高声道:“太太来了!”

    话落,周太太扶着盛妈妈的手越过成敏,逶迤走进来,施明蕊也跟在后头,端的温婉大方。

    周太太立定脚步,往屋里一扫,见满地狼藉,善禾额角伤口分明,卫嬷嬷扶着老腰,不由蹙紧眉心。当下沉了脸:“这又闹的哪一出?”

    卫嬷嬷抢先道:“老奴遵太太吩咐,来请善禾姑娘往体顺堂去,却不想姑娘与我起了争执,口角几句,这才……”

    “争执?”周太太望向善禾,“善禾,我一直觉得你是懂事孩子呀。”

    善禾正要分辨,忽而发觉,周太太这话实则是暗戳戳偏袒卫嬷嬷。周太太又不知她们因何拌嘴,却直接把“不懂事”的名头按在善禾头上了。她立时想到昨天在承恩寺周太太母女的谈心,她是为了施明蕊,才这般的吗?

    善禾起身作礼:“昨日因卫嬷嬷未能及时告知奴婢去承恩寺的事,奴婢心中实在愧疚不安。今日嬷嬷忽唤奴婢往体顺堂听差,奴婢才斗胆动问,昨日何故不早告知。岂料嬷嬷竟恼了,捂住奴婢的嘴,不容分说,奴婢这才与嬷嬷争执起来,彩香、彩屏皆可作证。”

    卫嬷嬷也知不能将方才有些话说出来,只得顺势道:“若是寻常发问,老奴我岂会上去掩她的嘴?善禾姑娘早起使性儿,目中无人,一口气说出那些尖酸刻薄的话来,传出去难听,老奴这才动手的。”

    周太太已听得不耐烦:“好了,好了,既是两人都有错,如今善禾姑娘脸也花了,嬷嬷您老的腰也闪了,也算各得其报。、依我说,这些日子的事,就此过去罢!都是邺哥儿房里的,一个是他从小的奶母,一个是他屋里的人,何必闹成这乌眼鸡模样?今儿我把话放在这,日后谁再生事,一应按我家规矩处理,二门上先打十下板子!”

    施明蕊站在周太太身后,盯着善禾的脸,微微笑开:“阿娘今日正筹划几日后的府宴,为邺表哥设的,本想喊善禾姐姐过去一起商议,这下看来是不成了。阿娘,我屋里有好几瓶药膏,专用在脸部这些柔嫩肌肤之处的伤口,让善禾姐姐去我屋里坐坐罢。”

    周太太点点头。施明蕊得了应允,近前挽住善禾手臂,笑道:“走,善禾姐姐,随我一块儿回邀春馆去。”

    善禾忙垂下头,恭敬道:“奴婢担不起三姑娘如此称呼。”

    施明蕊温声:“这没什么,我们府里都是这样叫的。”说着,引善禾往她自家住的邀春馆去了。

    周太太吩咐人将屋里狼藉收拾干净,瞥眼卫嬷嬷:“你随我来罢。”话毕,自回体顺堂去。

    卫嬷嬷得了令,连忙追上脚步。等得把苍丰院的人都远远儿地甩在后头了,周太太才冷声道:“今日到底是闹什么!”

    卫嬷嬷小心斟酌开口:“她早起似乎心里不痛快,蹲地上哭,我要她来太太这,她不肯,这才生了事。”

    周太太沉吟道:“她发现昨儿那事了?”

    “怕不能吧?”卫嬷嬷想了想,“而况昨日太太您又不曾怪罪她,我与她本有嫌隙,她何故疑至您头上。”

    “罢了。今天这事,倒也并非全为坏事。等都教邺哥儿知道了,端看他如何。”

    卫嬷嬷便笑:“自然要恼她的。她如今这般行事,咱们再推一把,苍丰院必教她搅得乌烟瘴气,届时不必咱们多言,邺哥儿自会厌弃她。”

    周太太长叹:“若真如此,倒也好了。这丫鬟是真怪呢,瞧着文弱沉静,行事亦有分寸,本该是个宽厚能容的,怎如今却使起性来。”

    卫嬷嬷想起善禾倔驴似的脾气,尤其是前时在船上时,不由暗暗叹息,但到底不能将梁邺强占善禾之事禀明,只得道:“许是昨日姑太太话说重了,她脸上挂不住,借题发挥罢了。”

    周太太点头称是:“年纪轻,脸皮也薄,又不曾见过大阵仗。就是委屈妈妈您了。”

    却说善禾被明蕊一路引至邀春馆,但见月洞门后三间精舍,正中悬一泥金匾额,题着“邀春馆”三字。小路两侧各是花圃,如今花早谢了,留下两圃葱葱茏茏的绿叶丛。明蕊笑说:“是芍药花。上个月正是花期,可惜善禾姐姐来晚了,不曾得见。”

    明蕊挽着善禾胳膊,一径步入屋内,只见屋内陈设雅致,花香馥郁,处处透着闺阁小女儿的情调匠心。二人到得会客之屋,又见临窗一架罗汉榻,铺了雨过天青色锦袱,后头是海棠春睡玻璃炕屏,中间摆只小几,几上置着汝窑美人觚,插几枝才摘的百合,花瓣上还凝着露珠。

    明蕊叫善禾坐了,一壁吩咐丫鬟看茶,一壁又叫丫鬟把梳妆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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