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叶锁金枝: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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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来这个让他厌烦的地方碰碰运气,却没想到真的在这里找到了。

    “若我不来,你难道还真的要对欢儿痛下杀手?”时榴被气到脸色泛起一层薄红:“他不是你的孩子吗,究竟做错了什么值得你这样对他?”

    他突然走进李吹寒,夺走他手上的那把匕首,李吹寒不敢拦住他的动作,却又担心他会被划伤:“玉儿,这东西太危险了,快放下!”

    时榴:“难为你还记得它很危险。”

    他利落地用匕首割下衣摆上的一层布料,随后将匕首丢在地上,拿起这块布料在李筠欢身旁蹲下,动作轻柔地包扎他的伤口,来来回回缠绕了几圈,又打了个松散的结。

    做完这一切后时榴抱住李筠欢,轻轻抵着他的额头:“宝宝别害怕,妈妈来保护你。”——

    作者有话说:这章算本周营养液加更。

    李筠欢福利[竖耳兔头]

    后面季诩来了的话感觉李吹寒就有点像这个家里最多余的那个人,这不是李府吗[眼镜]

    第55章 昔我往矣

    “母亲, 你会一直这样护着我吗?”

    “当然,我会一直爱着我的的孩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时榴的眼神是李吹寒从未见过的温柔,他安静地看着眼前柔情似水的温馨一幕, 心里默默地想着, 哦, 原来我才是那个外人。

    他捡起地上那把被丢弃的匕首,吹掉刀面粘上的灰,刀身一转,铁面照射出他眼中的寒光, 不可否认的是这确实是一把好刀, 削铁如泥, 若拿去杀人会是一件很趁手的兵器, 足以让任何敌人吓到丢盔弃甲跪地求饶。

    “玉儿, 你不该和他走的太近。”李吹寒走进紧紧相拥着的两人, 两根手指夹着的匕首在半空中一摇一晃,吸引着时榴的视线。

    “我不爱他,难道去爱你吗?”时榴的嘴角微微勾起, 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

    时榴突然问:“你爱我吗?”

    李吹寒坚定地回答他:“我当然爱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更爱你的人了。”

    “你爱我的话, 为什么要伤害我, 为什么要利用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难过?”

    “……”

    “那是以前, 我还什么都不懂,我不知道会伤害到你,我……”

    时榴打断他:“其实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的本性就是这样, 与时间无关,过去我也很年轻,但我从未想过去伤害别人满足一己私欲。或许你真的有那么一刻是爱我的,只是比起爱我,你更爱你自己。”

    李吹寒急忙反驳,向他表达自己的心意:“不,玉儿,我更爱你,为了你,我连命都没有不要,只要你想只要是你想的,我都可以给你!”

    时榴摇摇头:“可我仅仅是想让你离我远点,这么简单的要求你都做不到。”

    “你现在纠缠我难道不还是为了你自己?因为你自私,所以又一次又一次的打扰我,想让我继续满足你的愿望去爱你。“

    “这难道是我想要的吗?”

    “”李吹寒看着时榴冷漠的眼神,面上露出一丝悲哀,他掀起衣摆,突然跪倒在时榴面前:“我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证明自己心意的机会。”

    李吹寒:“你可以利用我,可以打骂我,我不会有任何怨言,这些本都是你应该做的,我所得到的一切本该是你的,我只想将它们都一点点归还给你,不要将这一切都视为负担,好吗?”

    时榴扶着李筠欢慢慢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李吹寒低着头,直到两人在他面前离开了也没能等到时榴的回复,他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跪在原地,只是攥紧的手掌渗出了血,静静落在地上。

    时榴牵着李筠欢的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让人打来一盆热水,剪断李筠欢脖子上自己方才随意包扎的那块布料,在他转身去打湿毛巾的时候没注意到李筠欢又偷偷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那块衣料随后把它揣进怀里。

    “还疼吗?”

    时榴轻轻擦拭着他的伤口,眼里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了。

    李筠欢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照顾,安慰他:“不疼,小伤罢了,很快就会痊愈,母亲不必为此太过忧心。”

    “可你会不舒服。”时榴放下手上沾血的毛巾,坐在李筠欢身边,动作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手指穿过他的发丝。

    “我的欢儿为我做了这么多,最后还因为我受了伤,这让我怎么不心疼”

    “母亲,”李筠欢抱住他,手臂环过他的腰间,薄薄的嘴唇贴近他的耳朵:“你想要的东西拿到了吗?”

    他故意在李吹寒面前把这件“意外”发生的原因归于“自己太过蠢笨,所以才会让丞相得逞”上,不管他是否选择相信,但起码不会怀疑到时榴身上。在李吹寒的眼里他的妻子永远都会是那个楚楚可怜,心地善良的完美受害者。

    时榴无可否认的是虽然他的爱或许不值一提,但他的愧疚倒是可以稍稍利用一下。

    “已经拿到了,”时榴偏过头亲了李筠欢一口,笑吟吟道:“辛苦了,我的宝宝。”

    明晃晃地烛光照亮胡陵庸憔悴的脸,他睁开眼,惊讶地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与原本预想的牢房不同,而是一间内饰典雅,空气中还弥漫着阵阵熏香的厅堂。他细细打量着周围,想弄清楚自己现在正身处何方。

    他找到一把棱角较为锋利的椅子,随机背靠着它,将被麻绳束缚的手递过去来回打磨,想先给自己松绑。

    正当绳子越磨越细眼见着即将成功的时候,门外却突然出现了一阵脚步声,他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到原处,仔细听了一会后推测出大概有两个人在外面,又感受了一番自己如今的状态,很好,没被下药,力气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对付两个人的话胜算不小。

    “吱呀”

    他的耳畔传来厚重的木门被推开的声音,随后那两人先后走进来,胡陵庸谨慎地抬起眼皮看过去,随后不可思议地发现站在最前面的人居然是当朝宰相扶月清!

    而他的身后,一颗毛茸茸地脑袋从侧面钻出来,注意到他望过来的视线后时榴睫毛轻颤,随后又微笑着向他点头问好。

    扶月清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他踱步过去停在胡陵庸身边,轻扫一眼被磨到线一般粗细的绳子后抽出腰间的佩刀一把将它划断,又对胡陵庸解释道:“我们从李吹寒手上将你劫过来,只是不希望锦衣卫调兵权落到他的手上,没有别的意思。”

    谁知胡陵庸根本就没有在听自己说话,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时榴,自从看见时榴后他的目光就一刻也不曾离开,手上的束缚被解开后他立刻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扶月清身后藏着的时榴走过去。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一把佩刀突然横在他的眼前,只见扶月清面色不善地拦住他:“你想做什么?”

    时榴也是一头雾水,感到无比疑惑,他看着胡陵庸泪眼朦胧的样子问道:

    “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是要哭了?”

    “你和以前比起来变了许多,”胡陵庸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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