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从深渊上来后我一定还是人: 9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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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

    “并不算?”九衍回答,“我只是想要尝尝味道而已。对了,如果看见沃德父亲,还请告诉他,他的酒很是不错。”

    ……说不出来的古怪,但是面前的酒保却也并不是多了解时的家伙,倒也只是点了点头。

    歌德大酒店,九衍将酒倒在水晶的杯中,他将手轻点上杯沿,火光恍惚照映出他的眉眼,他观测着火焰的升起、火焰的燃烧和熄灭。

    拿着一杯酒静默的推算着这分别到底是什么意思,也在思索着将推测出来的东西写在笔记上面。

    九衍写了很久,但是好像也没有那么久。

    世界式的推演已经推演到无可推演的地步了吗?

    九衍认为没有了。

    但是最精密的计算也无法防备变化,或者说,变数即便用现在得到的消息去推理他,依然也是变数。

    上好的蒲公英酒被九衍自己喝了一半,还留下的些许被他当做火占卜的材料。

    不得不说九衍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也高估了自己在火占卜上的天赋。

    总而言之,他最后算出一个满意答案之后愉快的准备把身体交给那个沉睡的灵魂。

    时被酒放倒了没有动静,当然最后还是九衍自己爬上床自己睡觉的。

    “……”时开始怀疑自己的龙心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谁能解释一下你从占卜到科学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我知道你想要我休息但是你也给我解释一下你到底想要干嘛啊!

    检查终端,先检查一下终端。

    时将最近发出的消息确定为没有不应该被发出透露的消息之后,开始整理自己龙心一晚上喝着酒写出来的杰作。

    这一份杰作到底如何时并不好判断,但是喝着酒的家伙也勉强算得上自己,虽然喝断片了不太清楚龙心到底是怎么想的……时看着书桌上的纸张没有忍住叹了口气。

    ——应该庆幸这次龙心没有搞什么幺蛾子。

    我有我自己的步伐,并不需要你给我突然拉满进度了。

    他看着书桌上的算式有些头疼,火占卜那一点他并不算多了解,但是只能说看懂。

    九衍的字潇洒而肆意,比起时来说更少了一些克制,而也更加的显得正式。

    时自动省略九衍说起的那些火焰燃烧状态、火焰升起的火舌高度等一些东西,最后的视线下移,将目光放在九衍写的总结上面。

    战将胜。

    你推算的那一场战争?

    时去问龙心。

    龙心不耐,“步骤不全写了?”

    时:“我懒得重新再算一遍,而且占卜这种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可不算多有用处。”

    龙心道,“问的所有的战争。”

    时不信这个,“你算所有的战争算不准。”

    龙心更加不耐,“所以我用世界式给你重算了一遍,在变量成长的情况下给你算的。”

    “变量之所以是变量,就是他的一切不可计算——”时同龙心对话,就看见龙心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瓶酒,咕噜咕噜的给自己灌下去。

    “好了,你睡醒之后,我要睡觉了。”龙心将自己盘好,他打了一个哈欠,“不要打扰我了,时。我算式子,占卜也是很累的。不要太过急切的去追寻一个结局,你已经见过了雷内在救世的大梦中迷失……”

    龙心睁开眼睛来。

    那一双眼睛依然黯淡无光,却又有着无上的威严。

    “你更不应该轻易耗费自己燃烧的灵魂。你是我残存的人心,你是我不愿归乡的灵魂。你有自由去做你想要的任何事情,但是不要太过急切,时。”

    “所走的每一步,你都算是作数。既然知道终点,那放慢角度又如何?思虑太多的人总是活不久,璃月里头也有一句古话——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不要思考太多,你还有时间。”

    “你走之后,还有我。”

    “不。”时面无表情,“你从哪儿来的酒?”

    “昨天买的啊。”龙心昏昏沉沉,他觉得时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我可是把记忆全给你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现在在给我们,一块儿灌酒。”时刚同龙心一块儿说完这话,人看手中的纸张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残影。

    “……”龙心保持了自己是无辜的沉默。

    时的意识依然清楚。

    ——看来我们的酒量是一块儿的差。

    龙心失去意识前同时道。

    “……我们是同一个人酒量怎么不可能一块儿的差。”时放弃龙心研究出来的手稿,“先睡觉吧,睡醒之后再说其他的东西。啊……脑子晕乎乎的。”

    龙心没有回答。

    龙心已经断开连接。

    时重新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这一觉不知道睡到了多久,只感觉脑子睡醒之后头疼的厉害。

    ……啊。

    宿醉加一晚上的高强度脑力活动,外加醒过来之后龙心灌下的一整瓶苹果酒……

    头疼是我应该得到的。

    时扶着额头好迷茫无助。

    窗外的夕阳透过窗帘洒下来些许艳丽的色彩,打开睡觉的房门就瞧见自己朋友们在自己房间的客厅聚会。

    ……不,聚会大概算不上。

    时看着桌上摆着的东西,大概是我今天一整天没有联系大家,大家想起我来了?

    时有些猜测起来。

    “啊。学长你醒过来了。”沃德有些不好意思,“昨天的时候父亲和我说送了你一杯酒,天色太晚了想着学长你应该休息了就没有打扰,但是还是不放心学长,所以把大家一块儿喊过来了。”

    “……不算什么大事。”时走出来,“也是一番好心而已。我实际上已经醒过来一次了,不过是醒过来之后又喝了一瓶苹果酒,才一觉睡到了现在……”

    时说着没有忍住揉了揉自己的头,“我等会联系一下白术先生,看看醒酒汤到底应该怎么做……新鲜的药材不知道可不可以……唉。”

    “时你自己做醒酒汤没有什么问题吗?”阿兰问。

    “不算什么问题吧……”时摇头,“我以前的时候经常给自己熬药的。熬东西我很擅长。”

    从终端上询问白术之后,时开始给自己煮醒酒汤。

    煮的间隙里头他自然要继续自己不曾继续的手稿,所以也拿起来继续看。

    沸水咕噜咕噜的冒出热气,偶尔的聊天也成为了这一点热气的点缀,时精细的给自己算好了量,雷内有些好奇时能用煮煮出什么来,在旁边看着。

    阿兰有些皱起眉头看着时拿出来的手稿,阿贝多在分析手稿中的东西到底准不准确。

    辞梦皱着眉头在终端上敲敲打打,沃德咬着笔尖在雅各布的指挥下推算变数之下的世界式。

    玛丽安和安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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