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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爱卿你插翅难飞》 80-90(第17/20页)
过的方法,怎么可能不管用。
东方景明笃定道,“管不管用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时间紧迫,一切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众人见状,立即干劲十足地忙活起来。
韩伍看着东方景明忙碌的身影,忍不住道:“侍中,您刚从牢里出来,都没好好歇过,要不先回府歇息片刻?这里有我盯着就行。”
“不了。”东方景明摇头,眼底满是坚定,“栈道多修一日,边疆的将士就多一分保障。我这点累,算不得什么。”
而此时的祥宁宫,太后正对着一桌早膳出神。
老太监轻声道:“娘娘,姚大人派人去查小王子自尽前的行踪了。”
太后捏着银筷的手紧了紧,“哀家都被巫睢给算计了,他又能查出什么。”
宁嬷嬷走了,老太监成了唯一的心腹,他自是知道太后话中的意思。
本来借先帝皇陵来解决东方景明一事,是太后和巫睢共同谋划的。
谁曾想,巫睢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如今看来,他只是想借此事挑起混乱,然后饶过她,趁机和古兰禾私下接触,进而蛊惑他去自尽,挑起双方的战争罢了。
虽未看见全貌,但太后知道自己应该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因为只有东方景明出事,霍骁才会暂时忽略他们。
太后苦笑一声,巫睢啊巫睢,你倒是够狠——为了推翻霍骁,竟然不惜挑起战争。
挑起就挑起吧。
太后夹起水晶玲珑包咬了一口,鲜香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大乾在霍骁的带领下,礼崩乐坏失序如此,与其让它继续存在,倒真不如毁了重建。
第89章 哀求
巫睢从应天台回到府邸时,夜已经深了。
檐角的铜铃在秋风中晃出细碎的声响,像极了古兰禾那细若蚊蚋的声音。
他挥退了所有侍从,独自从暗格里取出一坛封存多年的烈酒。
猩红的酒液倒入盏时,溅在了巫睢指尖上些许,比血还要刺目。
“呵,倒是个听话的。”
他举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灼烧着喉咙,眼底却翻涌着近乎癫狂的笑意。
起初不过是见古兰禾胆小怯懦,又是耶律臧送来的“棋子”,便想借他搅乱宫闱。
如此既能让太后与霍骁生出嫌隙,又能为边疆部族找个开战的由头。
只是他没想到,古兰禾竟然没等到廷竹出手,就主动吞毒了,临死前甚至还按他的授意,写下了那封控诉信,将所有矛头都指向了霍骁的“冷落”与太后的“施压”。
如此看来,部族的抛弃,于他而言真的打击不小。
酒坛渐空,巫睢眼底的狠厉越发浓重。
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了被善帝遗忘的曾经,想起爬到今日这个位置的艰辛。
所以谁都不能挡他的路,挡了就得去死。
等边疆的战火燃起,朝堂人心惶惶以后,他倒是要看看霍骁怎么应对。
巫睢踉跄着走到窗边,望着皇宫的方向,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颀长而扭曲。
指尖无意识的放在腰间的香囊上,这是母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他一定会带着母亲的期盼君临天下!
出了这么大的事,工部无疑是最忙的,熔炉的高温未曾冷却过,铁锤砸击的声音也不绝于耳。
为了确保不出意外,东方景明亲自己来盯。
时至今日,他已经连续三日未曾合眼了,眼底的乌青重得像被墨染过。
但他的手里却仍攥着图纸,蹲在铁匠炉旁,盯着匠人打造武器的动作。
“箭头一定要锋利一些,这样穿透力才强。”他声音沙哑,伸手想去指图纸上的标注,指尖却晃了晃,险些碰到烧红的铁料。
韩伍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眉头拧得紧紧的:“侍中,您已经三天没好好休息了,喝碗粥再忙吧?再这么熬下去,身体该扛不住了。”
东方景明摆了摆手,接过匠人递来的箭矢,借着灯火仔细查看:“没事,多打造出一根好箭,将士们就多一分保障,我还撑得住。”
话刚说完,一阵眩晕突然袭来,眼前的灯火瞬间变成了无数个光斑,耳边匠人的敲打声也变得模糊。
他想扶住身旁的木桌,却脚下一软,直直地倒了下去。
“侍中!”韩伍惊呼一声,连忙将他扶住,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只觉滚烫得吓人。
东方景明陷入一片混沌,做了一个极长的梦。
他梦见自己所乘坐的飞机坠毁了,而他整个人瞬间被热浪吞没,但他并没有感觉到疼,因为温度太高,他几乎顷刻间就化成了飞灰。
他以为自己的一生似乎就这样结束了,可他却进入了一处只有黑暗的地方。
但这里并不可怕,他偶尔能听见人声,也能感受到自己被温暖所包围。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重见光明,可他发出的第一声不是语言,而是嘹亮的哭声。
那一刻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重生了。
不更准确的说,他是胎穿了,穿到了一个古代的王朝。
在这里,他不是孤儿,有很爱他的父母,也忠心的小厮,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幸福美好。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父母想让他入朝为官,每天都逼他读圣贤书,做圣贤事。
但老天似乎不愿意让他拥有幸福,科考前夕,流民暴乱,劫持了他父亲的商队。
他去报官求助,却被乱棍打了出来,朝廷彼时又忽然以剿匪的名义动兵,以至于他的父亲死在了这场混乱当中。
而她的母亲,因为父亲的亡故一蹶不振,没多久竟也撒手人寰,只留下他一人。
突如其来的家破人亡,让他恨极了那新上任的帝王,于是他暗暗发誓,他一定要把他从皇位上给拉下来!
他开始认真研读那些圣贤书,凭借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在科考中一举中的。
新帝心思难测人尽皆知,所以他小心蛰伏,伪装野心,一点点博取新帝的信任,直到被新帝提拔进中书,方才本性暴露开始处处与他作对。
他不愿开后宫,他就日日谏言此事。他不愿兴祭祀,他也日日谏言此事。
他不愿从宗室过继男丁做诸君,偏要立昭和公主为诸君,他还是日日谏言此事。
反正只要是新帝不愿意干的事,他就要去谏言,往死里和他作对,势要把他拉下来。
而朝中这样做的,除了他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应天台少司——巫睢。
如果说他们两个联手和新帝对着干,新帝早晚得倒台,但这是他和新帝之间的恩怨,他不想假借他人之手,于是他从未找过巫睢。
但后来巫睢主动找上了他。
男人一身月白锦袍坐在他的对面,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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