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错: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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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嫁之身,不想毁她的名声,必会一力揽下所有过错,言骆辞毫不知情,将她摘得干干净净。

    骆辞果然觊觎着国公夫人的位子,所以之前夏苏三姬被强灌避子药,果真是她冒借姜姮之名所为?后来何姬殒命,也是她从中作梗?

    姜姮再难有孕之事,与她可有关系?她有没有暗中对付过姜姮?

    看来需要好好彻查一番,不能再姑息纵容她了。

    “家主,老夫人请您去一趟。”颐方堂再次来人请顾峪。

    这回,他没有拒绝。

    “三郎,是为娘一时糊涂……”骆氏一见到顾峪,就哀叹着认错,“娘也是担心你的子嗣,你常年行军在外,万一有个好歹,你连个儿子都没有……总之,千错万错,都是为娘的错,你表妹什么都不知道,是我叫她来的,是我想叫她给你生个孩子……”

    骆氏所言,字字句句都在顾峪意料之中。

    “母亲,不怪你,是儿子任性。”顾峪平静淡然,没有追究的意思。

    骆氏一怔。

    她本以为顾峪会大发雷霆,追究到底,已经打算把所有过错揽下来,保住骆辞,却没想到,顾峪轻飘飘地,就不追究了?

    “你果真不怪为娘?”

    顾峪颔首,却是一口茶都不再喝母亲房内的,又说了几句让母亲宽心的话,离了颐方堂。

    既然母亲一口咬定是她自作主张,将骆辞摘得干干净净,那他现在追究,能查出什么?

    什么都查不出来,只会打草惊蛇而已,倒不如放虎归山,且看她下次还有什么动作。

    ···

    夜色深,西序的一间小厢房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羞人动静。

    “美人,这药你还有么,再给我一包,我好好疼疼你?”一个小厮模样的男人将苏兰薰压在身下,上下其手。

    苏兰薰想反抗,又怕惹怒男人,只能半推半就地说:“没有了,妙姬姐姐只给过我两包,都叫你索去了。”

    夏、苏二姬到底是南朝女子,谋定姜妧出狱事后,顾峪觉着她们所居到底离书房太近,防不胜防,遂将两人遣出凝和院,与府中其他婢仆一般,安排在西序的排房。

    两人美貌,自然就被小厮盯上了,之前还顾虑家主对她们余情未了,不敢太放肆,但见顾峪许久不曾召过二姬,两人吃穿用度也都降为与婢仆同等,不似之前是主子一等,愈发确定二人果真失了宠,遂也敢放肆肖想了。

    夏妙姬手段多,小厮们只敢调笑几句,不敢真的下手,苏兰薰性子软,就没那么幸运了。

    这小厮很得骆辞看重,母亲也是骆氏身边的老人,有恃无恐,已经不止一次对苏兰薰动手动脚了。

    “你去找你妙姬姐姐再要两包,以后,你只伺候我一个,我让其他人不敢再来惹你。”

    苏兰薰只能答应。

    那小厮就要解人的衣裳。

    “我……我来了月事……”

    陈富一听,嫌弃道:“你又不会生孩子,来那东西做什么,败兴!”

    他看看那张美人脸,却也不舍得走,站起身,按着苏兰薰跪下,“听说你们这里也会伺候人,叫我也试试……”

    陈富得趣,按着苏姬脑袋揉了又揉,说:“快点拿到药,不然,天天叫你这么伺候我。”

    第二日,陈富就拿到了药,悄悄去给骆辞。

    “只这两包?”骆辞自然不信。

    陈富说就两包。

    “陈富,你知不知道苏兰薰长得像谁,你敢碰她,叫我表哥知道了,剥了你的皮!”

    陈富当初敢对苏兰薰动手动脚也是骆辞给的定心丸,说什么家主早就腻了,哪里会在乎一个舞姬,不成想她竟又搬出家主吓唬他。

    陈富觉得,自己似乎着了骆辞的套。

    “姑娘,别,您要几包,我再去要。”胳膊拗不过大腿,陈富不敢得罪骆辞。

    “都拿来,我要没收,省的你们搞得府里乌烟瘴气!”骆辞义正言辞地说。

    ···

    骆辞拿到了药,却不知该怎么给顾峪下药。

    姑母已经不会帮她了,且就算愿意帮她,也很难成事了。顾峪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幸而,他没有深究,没有查到她身上。

    她只能自己想办法。

    他上次明明已经中了药,却强忍着跑回凝和院,难道他真的,只认那张脸?差一分一毫都不行?

    骆辞攥着药,生了恼恨,难道表哥就只认他们姜家姊妹?

    骆辞不信这个邪,这回用了两包。一包放在鲜花饼里,一包放在冰粉里,左右那药融进去之后什么都看不出来,虽有些味道,也不甚明显。

    就算事泄,只要她咬死不认,也奈何不了她。

    “阿月。”骆辞端着做好的两样东西寻去顾青月房里,“我做了牡丹饼和冰粉,你给表哥送去,就说是你做的,他肯定就明白你的意思了。”

    顾青月在家中年纪最小,一向是最受宠的那个,不曾受过什么冷言训诫,是以那日顾峪所为真是把人得罪了,她这几日虽然会去凝和院讨好姜姮,但见到顾峪就跑,一句话也不和他说,显然还在记恨着他。

    “我不去!”顾青月扁着嘴哼道。

    “阿月,难道你打算一辈子不和表哥说话了?你出嫁,还得表哥背你出门呢,以后,你也得仗着表哥这个娘家人给你撑腰呢,快去吧,亲兄弟姊妹,哪有隔夜仇。”

    骆辞央哄了好半日,顾青月才不情不愿地端着东西去了顾峪书房。

    “给你的,吃吧。”顾青月放下东西,哼声站在书案前,背身对着顾峪,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她已经给他送东西吃了,软话总不能还让她来说?

    良久,她听顾峪没有动静,又说:“吃了好来教训我!”

    顾峪笑了声,望一眼点心和冰粉,温声问:“你做的?”

    “不然呢?”顾青月仍旧不给他好脸。

    “好了,你回去吧。”顾峪道。

    顾青月扭过头来,以一副“你就这么打发我”的目光看着顾峪,气得抿抿唇:“我就不该给你送东西吃!”

    说罢就要离开。

    “阿月”,顾峪唤得人回身来看,当着小妹的面,端起冰粉,作出要吃的样子,温声对她道:“那日是三哥脾气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顾青月得意地扬了扬眉,哼声说:“这还差不多。”然后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骆辞早就侯着顾青月,见她心情愉悦地出了凝和院,凑上去状作闲话问:“表哥吃了你做的东西了?”

    “吃了呀,我说我做的,他能不吃么?”顾青月笑道。

    骆辞又等了片刻,约摸着顾峪该吃完东西了,才寻个借口去顾峪书房找他。

    顾峪正捏着额头,似乎有些不适。书案上冰粉已经见底,牡丹饼也只剩了些碎渣渣,顾峪手臂下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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