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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130-138(第13/14页)
桌好奇的问:“宋同,你不是老说这对主公谋士天作之合吗?什么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怎么王之这里洗白听着这么不真心啊?”
宋同拨弄着自己耳际的碎发,耐心给同桌科普安利:“我说他们两天作之合,是因为这两个人都鬼精到一块儿了。”
“什么为君死啊,江逾白那是要君死。”
“全是利用,没有一点真心。”
“王之但凡有一点,当初北上和谈就不该让江逾白去。你想想,那皇帝见自己亲自提拔起来的人还想着日后重用呢,结果跟着别人一块来造自己的反了,能不火大吗?”
“江逾白那会儿身体也已经很不好了,就是自愿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
“就是王之这狗东西实在是刻薄寡恩,人都死了还要借着一个死人的名头搞事情。”
同桌不解:“那这不是江逾白被单方面利用吗?你咋说互相算计?”
宋同翻了翻书,指出一页来:“喏,因为江逾白本来就只有一个目的啊,王之是他达成目的的手段。”
“王之也蠢得挂相了,全程处于上位者,还被江逾白阴了一手。他当上President之后,可没得到多少实权。”
“自己又没什么政治素养来的,当了一届就被赶下台了。”
台上的王梅还在继续:“同时,在东南沿海地区,商品经济发展,出现了Capitalism(zi ben zhu yi)生产关系的萌芽,但受限于封建专制制度的严重束缚,发展艰难。”
“直到科举舞弊案最大受害者江逾白假死脱身,前往南洋之后,他系统性的整合了南洋一盘散沙,新的生产组织方式与管理理念,极大解放了生产力,并且通过海贸迅速积累了雄厚资本。”
“南洋也就成为了后续王之集团最大的后勤基地。”
“江逾白提出的民天下口号以及纲领十分具有吸引力,王之集团迅速吸纳了各阶层的社会人士,一路北上,直接攻打下了南京城。”
“面对军事上的失利,北京朝廷试图以和谈分化瓦解抗争队伍。”
“面对和谈,阶级局限性和小富即安的思想让王之集团内部出现了动摇。”
“而江逾白的殉难,让内部妥协思潮被压制,一路势如破竹,建立新/Regime(zheng quan)。”
“标志着Bourgeoisie(zi chan jie ji)性质的政权在East Asia的确立。它废除了许多封建特权,鼓励工商业发展,推行法律改革。”
“在初期极大地推动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蛋糕做大了,但这并不代表劳动人民能吃到的蛋糕变多。”
“其Regime(zheng quan)本质是Commercial bourgeoisie(shang ye zi chan jie ji)和转化而来的地主阶级的联合专政。对The proletariat(wu chan jie ji)进行的残酷的原始积累和剥削。”
“我们必须辩证的分析,这一切的社会矛盾,其理论源头之一,正是江逾白为快速积累资本、增强国力而提出的某些忽视人文关怀的激进政策。”
同桌又忍不住开始讲话了。
“这个我知道,当时工厂和矿场大量使用童工,因为不用给童工多少钱,还可以让他们干最累的活。”
“我看到有个博主科普说,这些孩子只有不到10岁,每天都要在烟囱里爬来爬去清理煤灰,一个不小心,摔下来就是摔死或者摔残。”
“那个年代可没有什么工伤的说法。”
宋同抿唇,不太喜欢这个话题:“还好我是这个年代出生的。童工都已经是这样了,就别提成年工人了,估计无论男女都是拿来当牲口用。”
“感觉江逾白和商鞅似的,说他很厉害确实很厉害,说他不当人……那也是确实不当人。”同桌如此感叹着。
“历史教科书还是美化了,这哪里是缺了点人文关怀啊,我可是看过真实记录的。”
“宋同,你说一个人怎么能这么极端,江鸣还在日记里说过她的思想启蒙来自江逾白。”
“能想那么透彻的江逾白咋反而压榨群众越狠呢?”
宋同却是喃喃了一句:“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什么?”
宋同摇摇头:“没什么。”
王梅看了二人一眼,同桌立刻噤声,不敢再讲小话了。
可老师却没放过她。
“程潇琦,你来说说这场革命的历史地位和历史意义。”
同桌汗流浃背:“额…是第一次且成功了的Bourgeois revolution(zi chan jie ji ge ming)?”
“还有呢?”
“结束了封建帝制,是整个人类社会发展史上的里程碑。”
“还有呢?”
同桌编不出来了。
宋同无奈提醒道:“好处说完了,坏处呢?”
同桌眼前一亮,立刻补充:“封建残余依然强大,民主只是少部分人的民主,而非人民的民主。”
王梅这才满意了:“坐吧。我们今天课程的内容大约就这么多,这一节不算是重点,但考试不会落下这个知识点,大家回去还是要好好巩固一下的。”
此时距离下课还有快半小时呢,学生们不由得骚动了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自由讨论吧,大家都知道江逾白这个人物的辩证性很强,我们来随意聊聊。”
王梅笑眯眯的。
“也不用站起来,就坐着聊聊就好了,随意一点。没有人愿意发言的话,就加作业哦。”
教室里传来几声哀嚎,然后便骚动了起来。
最后还是历史课代表宋同的同桌起到了一个带头作用:“老师,我觉得江逾白就是典型的‘必要之恶’。”
“结果主义和功利主义,是分析他必不可少的两个理论,他这种高功能的马基雅维利主义者,是只会觉得目的证明手段是正当的。”
王梅十分认同,在黑板上写下了必要之恶几个字,而后继续笑眯眯的看着教室里的学生。
放在她手边的那一大沓试卷,可是扎眼的很。
在这样的有效激励下,总算是有人又开了口。
“我不同意。”
“许多重大的历史变革,从焚书坑儒到圈地运动,都曾被一些人用必要之恶来辩护,认为它们是推动历史进步所不可避免的阵痛。”
“但这种牺牲的行为,谁有权力来定义那个“更大的善”?又如何保证这个“善”一定能实现?”
王梅赞许地点点头,引导道:“说得很好。这就是我们评价历史人物时最核心的辩证点:历史前进的‘必要性’,与过程中付出的‘人道代价’,我们该如何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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