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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120-130(第5/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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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理全却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两腿一蹬趁着周围人都在惊讶的时候就想跑。可惜黎六在一边,又给他一脚踹了回去。
裴铁惊讶之后一抹眼泪,没有丝毫犹豫,提着刀就往庞理全身上招呼。他又不是专业的刽子手,甚至平常连杀只鸡都费劲,现在只凭着一股恨胡乱劈砍。
庞理全人倒是没立即死去,但却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旁边还有人跃跃欲试,想着接过裴铁手中的刀,也砍上几刀出恶气呢。
这一场处刑,一直办到了东方天际都微微泛白的时辰。
县衙里已经是杀的血流成河了。
围观的百姓,度过了一开始的大仇得报,渐渐冷静、人心惶惶起来。
王之收了刀,从腰间锦囊拿出了一枚银色令牌:“今日如此,大家不必心忧。此乃朝廷令牌,我是听命于陛下秘密行事,不会牵涉无辜之人。”
令牌制作精美,上头还有专门的官印,这是做不得假的。
终于,没有一个百姓是畏惧的了。他们都是雀跃的、欢欣鼓舞的,觉得终于青天大老爷来为他们做了,有的甚至激动到要跪下来对着王之磕头。
王之手指竖在唇间,示意大家噤声,等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才重新高声宣告道:“这几人不过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罢了。我们这一行人,漏夜入城,搅人好梦,多有不当之处,还望各位海涵。”
刚刚在面对那些恶人之时,王之冷漠视其如猪狗。可在面对这些平头百姓的时候,面上却柔和了许多,甚至掀起了一抹笑容。
“还剩下几人的脑袋没砍,今儿杀了这几个,明儿再杀那几个,不至于太仁慈,也不至于太残忍不是?”
百姓们何曾见过这样温和的、体恤他们的青天大老爷?那都是说书人嘴里头才有的,群情激动之下,又是连连躬身谢恩,被崔德义等人好说歹说才算劝离。
王之遣散百姓后也是累了,毕竟唱了一天的戏,他不嫌县衙血腥气重,直接就在后头睡了。
*
翌日晨。
江逾白便已经在县衙门口了,里头血迹已然干涸,一片黑红间还有人头的怒目圆睁,这画面多少有点少儿不宜。
一别多日,王之已经是许久未见为自己推开新世界大门的引路人了。
所以甫一见着江逾白,他立即迎上前,拉住江逾白的手,没有一点上位者的架子,面带关切:“先生瞧着……”
长久不见,本是该说些清减了之类的场面话,可王之瞧瞧,江逾白哪里有半分清减?这场面话便打了个弯:“身子好多了,我也能放心些。”
“怎得没穿我着人送来的衣衫配饰?”
“劳主公挂怀,是江某身子不争气。”
江逾白似是感触,摇了摇头,对王之后头那个问题只当是听不见:“主公初登陆,想必是事务繁忙。诸多繁杂,我已齐备,今早来,便是邀主公同行的。”
临时居所,距离县衙也就两条街的路程。
这个日头,城里许多平头百姓都开始忙活了,路上难免有人瞧见二人同行,尤其见着王之,便要热情招呼:“将军好。”
是真把王之当成了正经将军的。
还有人支着馄饨铺子,刚开张,看着王之开了,都吆喝请他进来吃一碗。
王之笑着摆手,只道今早出来匆忙,身上没带银钱便推拒了。
“主公仁善,民心所向啊…”
江逾白适时的拍马屁。
王之挑眉看他,两人其实都清楚,不过是演出一场而已。话本都是江逾白亲自写的,到底“民心所向”是什么,江逾白是明白不过的。
“请。”
王之点点头,跟着江逾白进了内院书房。
书房的墙上已经挂了一卷沙湾镇的舆图了,这是江逾白手绘的,有山有水有边线,各方情况也标注的清楚。
而更叫王之惊奇的,莫过于书房正中央空着的位置摆放着的四方桌,桌上是类似缩小的城镇山脉水域,他本就是个出色的军事家,一看便知道了。
这东西,于作战部署而言大有裨益。
见猎心喜,王之视线一点都移不开,一面细细观察,一面询问道:“这是何物?”
“此为沙盘图。”
“我在沙湾镇所能做之事不多,郭兄和左兄助力良多,倒叫我清闲了下来。平日里无事,便寻思着多走动,丈量一下这方土地,届时何地适合驻兵、驰道如何规划等等,都能心中有数,便着人做了此物。”
“怎么,主公喜欢?”江逾白只作自己对兵事一窍不通。
王之自也不会明言。
“都说君子不夺人所爱,我非君子,实乃匪徒,今日便要夺先生所爱了。”
江逾白便笑:“不过奇技淫巧,能得主公喜爱,是我之幸事。“
两人一道站到了沙盘图前。
江逾白从指向这一方插着各色各样小旗帜的天地,开始为王之讲述这段时间除了浑水摸鱼外,实地考察的成果。
当初江逾白登陆选择沙湾镇是有着多方面考量的,人文因素如县令贪财且好大喜功,不问庶务、王府庄子落座于沙湾镇边,另有官窑分设在此处、不少来经此地的行商都和王之打过交道等等。
更重要的是地理因素,这地界沿海,有好几个待开发的深水港,正好能同南洋的澳口港最短航路对接上,出货进货都方便。
江逾白之所以能花钱花的如此大手大脚一点都不心疼,正是因为沙湾镇作为王之的首个落脚点。
这里在江逾白的规划中未来将会是具备强大自我造血能力的外贸中心——他们不可能会缺钱。
打仗打的都是雪花银。
旁人都是以战养战。
王之非也,他是以商养战得民心。
一地经济繁荣,民生势必也要繁荣起来的。
谁带来好日子?谁带来苦日子?
百姓心中难道没有一杆秤吗?
王之听得兴起,多年来,他都是做中间商赚差价的,还是第一次搞生产。比做中间商麻烦许多,却也掌握了最基础的定价权。
两人促膝长谈,说了许多,一时竟忘了时辰,再一看,天色都擦黑了。
还是王之的亲卫过来,才打断了这番夜谈。
王之对于自己欲效仿前人抵足而眠失败这一件事情,颇为在意,又拉着江逾白的手好生叮嘱一番他要注意身体云云。
也不知道是谁拖着谁一天没吃饭就光谈天说地了。
依依惜别,临走前,王之朝江逾白神秘笑了笑:“先生助我良多,我亦备了回礼的。”
他话音刚落,被王之推开的门边就探进来一个脑袋瓜子。
眼睛圆溜溜的,正是江鸣。
这下江逾白是真的有些惊讶了,江鸣本来该在南洋好好待着,作为他留在王之手中的第二个把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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