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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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的了?”他还没有醒过神来。

    管家就已经上手在帮他梳洗穿戴了:“老爷,今日要晨起上课, 您忘记了?”

    “什么东西?”

    方同甫迷迷糊糊的, 一直听到上课两个字, 才一下惊醒:“他们还来真的呀?”

    昨个晚宴,正好要送行郭冈。

    在宴席上, 江逾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高了, 夸方同甫能力出众,尚有些欠缺之处, 不吝教导云云。郭冈那小子还跟着起哄呢,稀里糊涂的就把这事儿给落下来了。

    方同甫也是喝酒喝糊涂了,没反应过来。

    现在想想,都不知道该说江蔚什么好。你一个读书人不是应该谦逊知礼吗?怎么上来就要做人家老师?

    我找你拜师了吗我?

    管家也颇有些同仇敌忾的意思:“老爷, 这姓江的怕是所图甚大, 师父、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这是要当您爹是节奏呀,花您血汗钱也就算了, 这还借着郭大人的东风蹬鼻子上脸来了。”

    方同甫短暂的无语了片刻,总觉得管家这话鞭辟入里,却又哪里不太中听, 他甩了甩脑袋, 重新把自己的思维拉到了江逾白的对立面去。

    这绝对是官场霸凌。

    不过是拿了江逾白一个良港,居然就要做他方同甫的爹了,这不是霸凌是什么?

    “我去去就回, 什么授课不授课的,一场误会而已。”

    *

    江逾白葫芦里没卖药,他是当真要上课教学的。

    硬要说有什么药,那就是喝了能让人变成灰色的中药。

    王之送来的郎中是个好人,天大的好人,每天什么都不干,就在方府给江逾白熬药了,一日两次,“滴水不漏”。

    方同甫来了临时做书堂的花厅,只见此处江逾白和江鸣已经在等着他了。天可怜见的,他都年逾三十了,现在居然有了个十岁的同窗?

    这绝对是羞辱。

    江逾白绝对是不满他之前的冷待,伺机报复吧?

    “方兄且坐,今日我们要讲的东西,想必你会很感兴趣。”江逾白对方同甫那面色,只当视而不见:“今日我们就来讲讲银钱。”

    方同甫很不争气的眼眸一亮,虽然说他对江逾白这个人有诸多成见,但他确实承认江逾白的能力,这空手套白狼的手法,要是能让他学来就好了。

    “先生请教。”方同甫果断低头。

    “目前大陆那边,白银在市面上是越来越多,朝廷法律上钦定的宝钞却无人使用,在正式开始授课之前,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宝钞为何无用?”

    不是空手套白狼?

    方同甫顿时有些兴趣缺缺,并且对江逾白提出来的这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问题感到无语。

    “这还用说吗?朝廷每回遇上用钱困难就打宝钞的主意,没钱就印没钱就印,家祖当年不知道被祸害了多少回。”

    “还有吗?”江逾白追问。

    “还有就是宝钞换不到银子呗,朝廷多发的时候,一车宝钞才能买一斗粮食,银子可就不一样了。百姓虽然不聪明,但也不是傻子呀。”

    “你近年来在海外做生意,用银钱交易,可有什么不便?”江逾白循循善诱。

    方同甫寻思了一下,果断道:“人都说财不外外露,这银子太明晃晃了,哎我都不想叫人知道的,可惜藏也藏不住。”——分明是你想装逼的心思都藏不住了。

    江鸣没搭理自己老迈的同窗:“兄长,我知道,会很沉。”他打小穷惯了,就没见过多少银子,是被爷爷收养之后才见着的,确实很沉。

    一块两块拿在手里还不压手,再多一点就多有不便了。

    “江鸣说的没错,随着贸易量越来越大,银钱交易也会越来越吃力,想来方兄对此应该颇有心得。”

    方同甫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海外对于国内的丝绸、瓷器、茶叶等诸多产物,是供不应求的,很多时候其实是因为银钱交易不便,这才限制了这种贸易往来。

    江逾白继而莫名其妙道:“既如此,那么宝钞是必然要实行下去的,只是有着方兄刚刚所说的种种原因,宝钞始终是一张废纸,无法实现。”

    方同甫先入为主的撇撇嘴。

    合着他刚刚说了一大通宝钞无用的话,江逾白是一点没听。在他看来,导致宝钞无法实行的那些问题,根本就是无解的。

    江逾白没管他那不敬师长的小动作,不疾不徐道:“宝钞本身只是一张纸,有用、能拿来买卖是因为信用,即所有人都相信他有价值他才有价值。那么问题就很简单了,如何让大家都相信这个宝钞有价值。”

    这个问题中夏历史上曾经做出过探讨,也就是直接将纸币同贵金属挂钩,所谓平准库,便是可用纸币兑换贵金属的地方,旁的职责还有发行钞币、买卖金银、收换昏钞等。

    方同甫也果然回答了平准库一词。

    江逾白闻言摇了摇头:“这是行不通的,但凡哪一天宝钞贬值,民众就会大量涌入平准库去兑换金银。百姓的自发行为会导致宝钞贬值更甚,形成恶性循环。”

    “宝钞的价值是不稳定的,自然百姓更加偏好于持有未来一定会升值的白银。只要社会环境大体稳定,平准库也未尝不可。”

    方同甫不信江逾白的说辞,顿了顿,又给自己打了个补丁:“当然,前提是,贪官污吏还是要处理掉的。”

    他感觉江逾白是在刁难自己。

    你说宝钞只是一张纸,没有实际上的价值,我说宝钞可以兑换金银,这样宝钞天然就会有价值,你又说这样实际上不行。

    那解决办法呢?

    这根本就是无解的难题。

    但江逾白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很简单,只要让让宝钞不是单靠朝廷信用的一张纸,而是让宝钞有一个具体的价值锚定物,像船锚一样定住宝钞的价值,使其不管升值还是贬值都在一个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内就可以了。”

    方同甫都不用深思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就提出了非常浅显的异议:“先生说的简单,可是宝钞的价值天然就是会变动的,就像白银一样,而且这是很难控制的。”

    “连年生乱,朝廷遇到没钱的情况,就会超发宝钞。天下承平了,好做生意了,民间也会因为经济繁荣创造更多你所谓的价值,这就需要更多的宝钞来进行交易。”

    “你就算锚定了,又有什么用呢?价值该变动还是要变动的。”

    江逾白摇了摇头,伸出自己的两只手,左右手指尖相触,做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他示意道:“现在,我的左右手分别就是宝钞和白银,它们现在是双向挂钩的。”

    说完,他其他手指分开,并将左手下移,只留了一根手指勾着右手:“现在,我们让宝钞和白银挂钩,但是单向挂钩。”

    “也就是白银价值和宝钞挂钩,但是宝钞的价值不锚定白银。”

    方同甫和江鸣一大一小,二脸懵逼。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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