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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110-120(第2/22页)
在此处浸淫的华商,不然也不会这样……实在抱歉,不慎冒犯,哈哈哈哈请原谅我。”
两个夷人的幽默很没有人性,最先开口的那个夷人自我介绍道:“我是奥巴代亚.泰勒,这是我的伙伴,丹·鲁珀特,我们都是葡地人士,对南洋这地界也算熟悉。”
“我姓江,二位唤我江蔚就好。”江逾白礼数周到,也自我介绍,顺带介绍了一下一边黑鬼一样的江鸣:“这是家弟,江鸣。”
“我们二人的确是少来南洋,诸多当地习俗不甚清楚,这才闹了笑话。”
江鸣摸了摸后脑勺,原来自己今天拿得不是小厮的剧本了。
奥巴代亚则是看了看兄弟俩,嗯一点不像,估计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他和丹对视了一眼,两人达成莫名其妙压根就没有必要达成的共识。
“相识就是缘分,我与丹在此处也算是颇有一些经验,若公子不弃,我记得此处不远有家茶楼,有什么我们能帮到公子的,也能谈谈。”
江逾白含笑没有拒绝。
四人一同前往了茶楼。
一进去,奥巴代亚大气的就点了一壶好茶和茶楼的几样招牌点心,还选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
一番寒暄后,奥巴代亚和丹两个人很快就切入了正题,开门见山的问道:“江郎看着像是中原人士,怎么不远千里来了南洋?”
江逾白似乎是有些累了,顺手解下了腰间的什么东西,反扣在桌案上,这才笑道:“来南洋能做什么,就是来赚钱的。”
奥巴代亚赞许地点点头:“那江郎你来南洋算是来对了地方,只要有价格实惠、品质精良的中夏商品,在南洋那是不愁卖的,就是不知是香料、茶叶、瓷器还是绸缎?”这些都是中夏对外贸易居高不下的品类。
“都不是。”
江逾白神秘一笑:“虽是来赚钱的,但我来此处恰好是寻你们的。”
两个夷人不解,他们对自己的名气还是有点数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能让非本地的行商知道自己的名气?
“二位可知王之与朝廷招安一事?不瞒二位,王之此人,狼子野心,势必不会轻易同意朝廷的招安条件,虚与委蛇,只是想拿朝廷些好处而已。”
夷人对视,都皱了眉头。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海上再起兵戈,做生意会很难做的。而且,这话怎么听着都哪里怪怪的?好似是站在天朝上官的角度一般。
果然,下一句便听江逾白道。
“可海上诸多事宜,朝廷是不可能不管的,只是少了些手段而已。葡地西地的火炮海船都不错,不知二位意下如何?”江逾白说完,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
奥巴代亚是人有点懵的。
难怪他说看江蔚不像是普通人,这一身气度,怕不是天朝命官,来南洋寻有识之士收拾王之的?可奥巴代亚行商这么多年,各种高明的骗术也是见了不少的,他没有轻易相信江蔚所言。
江逾白继续加码:“海禁乃是本朝国策,不会轻易动摇祖宗成法,但此间也不必太过死板。若二位有意,多联系些同族,我这边自然也能有同样价值的好东西以术易术。”
奥巴代亚有些心动了,他和丹眼神交流了片刻,便主动开口询问道:“不知江郎说的是?”
“制瓷的术。”
两个葡夷人可耻的呼吸一窒,整个人的体温仿佛都高了几度。
“可此地,哪里来的窑?”丹不禁追问。
以术易术,也得有个实操的场地。
“无窑,建便是了。”
江逾白笑容不减,讲话却是狮子大开口的:“只不过,我只身前来南洋,身上钱财不多,怕是届时制瓷的窑,军舶司的厂司,都得二位出银了。”
“澳港一带,良港田地工匠,我皆已备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丹有些意动,但也仅此而已。
奥巴代亚的目光则是落在了江逾白坐下之后丢在台面上的牌子。他见过这样式的银色牌子,制作很精美,还有专门的官印。
天朝似乎是称作令牌——
作者有话说:——
【1】“梅输雪花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出自卢钺《雪梅》。
瓜果盈车这一段,女儿家们这么热情一方面是因为本地民风开放,另一方面是因为青花看着就像是正儿八经的汉人。
第112章 假消息 江逾白并不在意奥巴代……
江逾白并不在意奥巴代亚和丹的意向到底怎么样, 他没打算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此地对外交流频繁,江逾白只是想先借此放出一种风向而已。
他不用上赶着找人买卖。
投资这种东西,是别人求着你投资, 而不是你求着别人投资。
这不是一个经济的问题, 而是一个信心的问题。
江逾白同江鸣二人回客栈时候, 果然是如店小二所想,他正同兄弟眉眼官司呢, 猝不及防接了个银锭子。
他顿时就是满心欢喜, 觉得自己仿佛做梦一般,听贵人言语:“我有意瞧瞧咱们南洋这块地界的良港, 这一两银子不是叫你白拿的,把我这风声透出去,知道么?”
店小二连忙点头哈腰:“贵人放心,小的一定。”
他应得倒是快, 可他心中也是不解, 如今南洋的良港, 多是握在华商们手中。中夏的商人, 从来不仅仅是大商人,还是大地主。
这位贵人想买, 人家不一定卖呢。
在店小二看来,良港是什么?
那就是只会下金蛋的母鸡,谁会干这种杀鸡取卵的蠢事?也罢, 不管贵人能不能得偿所愿, 他反正是不亏的。
客栈这样的地界,每日里人来人往的。
没出几天,满南洋就知道了云来客栈有位贵人想要入手一个良港, 出手阔绰得很。
方同甫自然也听到了,他觉着有那么几分意思,着人一去查,就很无语。
“这江蔚,到底是想干什么?”
“老爷,底下人说他们去,连江蔚的面都没见着,就被那个小童子给赶了出来。”
方同甫都要被气笑了,索性甩手不管。反正江蔚手里头也没银子,再怎么折腾还能折腾出花来?
这要真弄出什么乱子来,他也能一纸告到中央去。
*
江逾白想要做的,当然是兑现一下他给那葡夷人的空头支票了。
这些天,江逾白也没闲着,在客栈喝茶教书育人,静候佳音呢。终于是在消息放出的五日后,有个藏头遮尾的人,趁夜而来。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中年男子穿着普通,但气度不似寻常百姓。
“我姓江。你是何人?何故鬼鬼祟祟?”
江逾白抬眉,倒是没有闲杂人等口耳相传中那般傲气。
但中年男人哪里感受不到对方那种上位感,他忙道:“我是邓府的管事刘洪,听闻江公子想要入手良港,我邓府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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