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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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还会有腐儒口诛笔伐,但不过一介白身耳。”

    “至于商人,他们天然就是同您一系的,开海近于他们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本朝立国以来,海禁愈严,渔民为求存不得不远渡海外,去寻一条生路。可若是大人开放海禁,不肖想沿海州、县定然是夹道欢迎。”

    “而后再以废除匠户、军户之制。”所谓匠户军户,实际其本质就是通过彻底锁死不同阶层不同职业的个体,以达到统治稳固的目的。

    二百年来,多少人在这小小的“户”字之中痛苦挣扎?

    说起来拉拢天下民心,在本朝开国定下的为了稳固当时政局的制度到现在已然腐朽的情况下,对于江逾白而言,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江逾白说的条理清晰,举重若轻。

    王之也确实是没觉得这些法子哪里有错漏之处,都是正确的,可法子是好法子,谁还不会纸上谈兵呢?

    看看吧,他面前坐着的这位就是纸上谈兵第一人。

    要不是理论知识扎实,能弄出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代的六元及第?

    要不是政治功底太差劲,能刚入朝就被流放?

    还是完全没有起复可能的那种流放?

    王之还是不动声色,现在主动权掌握在他手中,江逾白想要为他效力,这些东西是不够的,江逾白必须表现的更加有用。

    毕竟这是造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一不小心就要遗臭万年的事情。

    江逾白也不觉王之咄咄逼人,他笑着给王之又斟茶一杯:“大人,我有十年之计、五年之计、一年之计,良宵苦短,不知大人想要的是哪个呢?”

    王之看着那茶,很想说你自己都不喝能不能别给我倒了。他轻轻咳嗽一声,这才收回了自己跳脱的思绪,打量着看起来真的很像是大言不惭的江逾白。

    “江先生觉得哪个更有把握,我洗耳恭听。”——

    作者有话说:——

    【1】“与谁同坐?明月清风我”:苏轼《点绛唇·闲倚胡床》

    【2】“驾巨舶,运轻帆,行于无涯之浸,飞枪机铳以为利,掌控海上大势”等其他海上情势,均为架空改编自《朝贡、战争与贸易:大航海时代的明朝》

    【3】“大人本就姓王,今日我便再赠大人一顶白帽子”该典故出自道衍撺掇朱棣造反。

    【4】“史书上记载九五之尊者,无论胡汉,不都是以劫掠始以收税终?”改编自费孝通《乡土重建》,原句为:“中国历史上贵为天子的,无论胡汉,还不都是以劫掠始而以收税终吗?”

    第109章 入帐 江逾白也全然没有藏私,……

    江逾白也全然没有藏私, 和盘托出,一点也不担心王之用完他就踹人。

    因为这一切能实施的前提,就是江逾白的存在。

    王之并不傻,这一切听起来可行, 可是江逾白是出于什么目的这样不遗余力地帮助自己呢?他可没有一个比他还年轻的活爹。

    “我不好奇什么王上加白, 却好奇你到底想要什么。你们这些书生是最重名声的, 怎么不怕遗臭万年吗?”

    书生不都是满脑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

    “历史是由成功者书写的,若大人荣登大位, 我便是从龙功臣, 大人乃是天命所归,有什么可怕的?若输了那便输了, 不过一条命而已,我活到现在也不过苟延残喘。”

    说着,江逾白还轻咳了几声:“身前生后名,从来不由己身。”

    “难道大人还能去一个个缝上他们的嘴不成?”他又咳嗽起来, 所以后面“大人你本来名声也就没多好”的话也没说出来了。

    烛火是暖色调的, 照的江逾白整个人都比白日里有气色的多, 可这咳嗽声暴露了其完好外表之下布满裂痕的内核。

    江逾白解开自己的衣带。

    王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一个什么展开, 慌忙从凳子上站起,他可是正人君子。

    青年袒露出自己当时被凌迟留下来的伤口, 伤口已经彻底结痂,但伤痕还是那样光是看着就觉得恐怖。

    碗莲一般书就于此。

    王之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位是当时凌迟途中被圣上的一纸诏书放下来的。

    “我为大人也是为我自己, 我是为了自己。”江逾白的第二次坦白:“有人践踏我入泥地, 我是不愿如他们之意的。”

    “这么说你科场舞弊一案是假的?”王之状似好奇般道。

    “假作真时真亦假。”

    见江逾白不愿意说其中内情,王之也只能是暂时打消了自己的好奇心,他抛出了自己的最后一个问题。

    “你一路上都在解差看守之下到的岭南, 如何知道我会途经此处?还会留下暂歇,还刚好是这家客栈?”

    这就太巧了,背后没有人帮助,王之都不信。

    可谁会帮江逾白这么个弃子呢?

    “上京路上必经此镇补给,诸官有意交好大人,自然是要寻最好的客栈。唯一把握不住的,只有时间,关于这点,我运气不错。”

    江逾白顿了顿,又抿了口茶,强行把咳嗽的冲动咽了下去。

    “至于大人被招安,归安之策虽是户部侍郎赵陉提出,但实际主力推动者乃是首辅。我本也是首辅麾下之人,自然对此事略知一二。”

    王之玩笑道:“这么说你本也是要加害与我之人?”

    “大人,我从未明言过首辅有加害于你的意图。”

    王之挑眉,又仔细瞧了瞧江逾白,这人前面连造反都能轻易出口,怎么这会儿又畏缩起来了?

    “多谢先生教我,您便在此暂住吧,明夜,兴许也是此时,我会派人再来找您的。”说罢,还从怀中掏了些金子留给江逾白。

    王之起身准备离开,可转过身又有点儿…犹豫,最后还是回过头来开口道:“先生,这茶真不好喝,你也别喝了,我看着都难受。”

    江逾白手僵了片刻。

    不管怎么说,总而言之,江逾白和江鸣兄弟俩的日子有了钱可算是好过了一些,至少能吃上饭了。

    江鸣狼吞虎咽。

    出来跟着兄长混,三天就要饿九顿。

    饭后两人也没有出门,因为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须得好生养精蓄锐。

    江鸣支着下巴看江逾白数钱。

    他有些好奇作业兄长和那个海盗到底是怎么沟通的,怎么还能拿这么多金子。江鸣是从没见过这么多金子的,哪怕是当时他在江家本家,看着家里被一群官兵抄家,也是不曾见过这么多的。

    门在这个时候被悄悄敲响了。

    江鸣连忙去开门。

    进来的是一个和王之皮肤一样黝黑的男人,样貌普通。

    “先生。”

    应该是王之提前交代过,所以男人一进来就先行了个辑礼:“请跟我来,车马都已经准备好了。”

    江逾白并不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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