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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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一边的江鸣挠了挠头, 装出一副好奇神情来率先开口:“主子,你先前同我说的梁山好汉,宋江他们就要被朝廷招安了,后面的故事呢?”

    王之本来在给江逾白斟茶的手顿了一下, 很快又继续动作, 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江逾白叹了一气, 很为这个故事的结局感伤一般:“宋江接受了朝廷的招安, 也的确是当上了官。不过他很快就被奸臣高俅、童贯等人视为眼中钉,最终惨遭毒杀。到死也没能实现自己‘封妻荫子, 光宗耀祖’的愿景。”

    江鸣困惑道:“宋江不是可厉害了吗,他可是及时雨,怎么就直接叫朝廷压了下去?朝廷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厉害的话, 那又为什么要招安宋江呢?”

    这是一个很淳朴的问题。

    “立身之本都叫人夺了去, 再有及时雨之名有什么用?”

    江逾白一面说,一面朝刚刚给他斟茶的王之轻轻点头致谢。

    王之在一边,本以为是小姑娘瞧上了自己, 结果姑娘真坐下之后却是无视了他。他只当是女儿家羞赧,谁知听了这么一段再联系到自己身上,难免不会越听越古怪。

    谁家羞赧的女儿家会大庭广众之下跑来同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拼桌?

    他本面上还带着点笑,这下已经笑容全无了。到这个时候,若还听不出来对方是在影射暗示,那他王之不就是傻子了?

    “姑娘到底何意?不妨直说?”

    王之本也不是个喜欢弯弯绕绕的人,甚至因为对方的这弯弯绕绕,他莫名有些不悦,他也说不清楚这个不悦到底是从哪来的,索性直言不讳,开门见山。

    江逾白垂眸,只道:“君听曲中意,自也是曲中人。”

    王之大脑短路了片刻,忽而莫名道:“姑娘会弹曲?”

    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此话颇有深意,而是直接当字面意思理解了。

    江逾白对王之的评估本是一介枭雄,毕竟是能在海上混成大头目的人。闻言也是难免困惑,有点没懂对方的意思。

    怎么阅读理解都不会做?

    我是在和你谈曲吗?我是吗?

    桌上陷入了短暂的尴尬沉默中,但怎么着也不能一直尴尬着。

    “大人说笑了。”江逾白只能是干巴巴接话道。

    王之这才大脑重新接上电,对自己刚刚的下意识行为不忍直视,他勉强道:“能博美人一笑是我的荣幸。”

    江鸣表情更加古怪。

    不过后面这一句博美人一笑显然就只是王之的一句玩笑话罢了,他已然正视了面前的一对主仆。

    那是谁派她们来的,还挺懂怎么拿捏自己的喜好的。想必这就是三十六计中的美人计,真真是杀人诛心啊。

    王之的手按上了自己腰间长刀,神情渐渐冷硬起来,杀气腾腾,仿佛下一刻就要拔刀了。

    “姑娘这曲,祸乱人心啊。”

    “官员自古清高,四民之首,何以卑躬屈膝对大人一介白身?无非所图,甚大而已。古之谓妖言惑众,多少人说的其实才是真相,只是有人不愿旁人知道那么多罢了。”

    王之按刀的动作并没有避着江逾白,所以江逾白看得清楚,并没有给出王之想要看到的反应,只是平静的讲完了自己要说的话。

    王之有些惊讶。

    因为江逾白头戴幕离,模糊了自己的面容。

    王之并不能看清对方的神色变化,可是在江逾白身后,面无任何遮挡的江鸣,王之确实能看得清楚的。

    这孩童年岁不大,却异常冷静。

    面对他这么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盗徒,这都快动上刀子了,也没什么表情变化。

    这对主仆,绝对不简单。

    嗯,这就纯粹是王之在自己脑补了。

    江鸣实际上怕死的很,他之所以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因为他没怎么听懂,还在琢磨兄长这话的深意呢。

    加之身量不够,哪里能看见桌对面的王之的动作?

    “茶不错,多谢官人款待,告辞。”

    江逾白起身准备离去。

    王之最终还是收回了自己按刀的那只手,叫住了江逾白:“我若还有好茶,不知何处能找到姑娘?”

    “人字二号房。”

    江逾白垂首,婷婷嫋嫋地行了一礼,便带着江鸣回到了楼上。

    王之目送。

    一边路过的店小二听得莫名其妙。

    什么若还有好茶,哪里能找着姑娘?他们这店里能有什么好茶?就王之桌上那一壶茶,都是冲了两次送上桌的第三道了。

    这粗狂汉子待心上人还真是抠抠搜搜的。

    这几人也是,怕是没喝过什么好茶,就硬装。

    店小二搞不懂,继续擦桌子去了。

    店小二是搞不懂,可是没走远的小官却是能搞懂的。

    小官并没走远,只是在门外远远瞧着,看着两人似乎相谈甚欢,聊的还不错的样子。

    “王大人,南方女子多含蓄柔婉,少见有这样直白之人,看来是彻底为大人折服了。”小官回到王之桌前,笑容暧昧不已。

    “王大人若有心,想知道哪家的姑娘不妨我去打探一二?”

    王之还在看楼上,半晌才回过神,听见小官喊他大人,又想起了那女子所言一介白身,摇了摇头:“缘分的事儿,人力还是莫要干扰了。”

    小官挑眉,你们这些人是会玩的。他也识趣,没有再多说,转过头便招来店小二,上了客栈里最上等的酒菜。

    王之虽然心神依然在楼上,却也能听得清周围发生了什么,听见小官大气的点菜方式,他心中不由警铃大作,透过《水浒传》的结局,他仿佛看到了自身。

    这些天以来,在陆地上一直被官员们好声招待的飘飘然荡然无存。

    圣旨言辞之恳切,从前看是觉得自己终于怀才遇明主,现在看却怎么看怎么叫他坐立难安。

    圣上明面上暗示他说是要开海禁,可是……

    据王之所知,朝堂上可有大半的老大人都不是和圣上一条裤子的。就算圣上口含天宪,那些老大人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圣上动摇祖宗成法吗?

    他势必是要被顶在最前面的。

    “无非所图甚大。”

    王之觉得自己身上最大的就是自己的命了,这是要谋财害命啊。

    他不飘了也就更能看清楚现实了,自己虽然带了几个人跟着一起上岸,可是顶什么用?

    再者。

    先前朝廷时说封他做个大将军。

    可如今天下承平,他要是海盗出身,必然是做水军将军,你这将军无战士也没有功劳可得,长年累月下来,不就是个光杆司令?

    难不成他还能去草原开船驱除鞑虏?人家鞑子愿意他也不愿意啊。

    王之不是个傻子,之所以一叶障目,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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