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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70-80(第16/23页)
有可能是谁都撂挑子,三个和尚没水喝。
更何况,江逾白是有国籍的,他天然的就和Seres是一个立场。
谈判持续了整整三天,依然毫无进展,大家都是在互相扯皮,保持着这脆弱的平衡罢了。
这会议开了多久江逾白就在会议室里陪同坐了多久,静静的看着各方代表争执不下,不肯放弃自己天然的优势,质疑别国的居心和诚意。
终于,在又一次争论之后的空隙,安静坐在黄洲身边的江逾白再次开口了。
他的声音一出来,各国代表目光就齐聚了过来。
“各位。”
“如果你们始终都能保持理性人的状态的话……”
——“砰!”
他的话还没说完,距离他颇近的,不知是那个国家代表的桌子就发出一声什么东西爆炸了的巨响。
紧接着是血肉翻飞声,人类的惨叫与哀嚎,会议室的桌椅倾翻声。
还有几滴血飞溅到了江逾白的脸上,一滴还好巧不巧的撞进了他的眼睛里。江逾白对身边的爆炸没什么反应,只下意识的抬手蹭着眼睛,试图缓解那种不适。
砰——砰!砰——
连环的爆炸声响起——
作者有话说:【1】有关“偶然”这个概念的类似观点出自刘慈欣《三体1:地球往事》
另外,本文中的安哥拉国家现实的确存在,不过历史全是我参考着虚构的。
第78章 童话故事 爆炸中止了这场关乎人类……
爆炸中止了这场关乎人类未来命运的会议。
爆炸带来的巨大声响把在场诸位的耳膜都震得发疼, 不少代表还在耳鸣状态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有些经验丰富的,就直接钻到了桌子底下。
“Какогочерта?!”
不管是居心叵测,还是虚与委蛇,此刻都不重要了。当暴力出现的那一刻, 只会剩下一个声音。
爆炸声接连响起, 从上到下, 从左到右。
有埋在桌子下的,有藏在墙壁装饰物中的, 也有天花板上的、吊灯上的。
他们很快听到了, 令人牙酸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断裂的响动掺杂在代表们各种语言的惨叫声中。
那不是一个好兆头。
砖块、水泥、吊灯、上面那一层楼的天花板,自己脚底下的地板, 都如同豆腐一样柔软的不像话。
钢筋水泥被炸断塌陷下来,整座才建立没多久的、象征这人类文明大团结的特殊建筑,就从中间垮了下去。
画面极为恐怖,像是一场只作用于团结之上的史无前例的大地震。
黄洲立刻反应过来就要去拉江逾白, 可惜他的反应对比起晁靖还是太慢了些, 他手还没来得及伸过去, 一块巨大的墙体就砸在了二者中间。
晁靖赶忙拽着江逾白后撤, 堪堪在巨大的爆炸、接二连三的坍塌中躲进了一处三角地带,这里顶部有抗压设计。
在这里, 就算坍塌,也能有一息生存的余地。
爆炸声依然在继续。
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埋了多少当量的炸药?
因为爆炸坍塌而受伤的立陶宛代表忍不住迁怒,他第一时间就怀疑上了Seres, 这是Seres赤/裸/裸的警告, 这是宣战!Seres政府疯了吗?!
空气中传来了什么东西烧焦的焦糊味道,混杂这血腥味和惨叫哀嚎声。
“私の足——助けてください!”
声音被重物落地的闷响声砸断,再无一点生息。
会议室里再无之前争论不休的人声, 明亮的灯光也被爆炸余波彻底粉碎,室内回归昏暗。
晁靖拉拽着江逾白堪堪避开了好几块砸下来的建筑材料,生存移动的缝隙越来越小,叫人几乎没有再躲的余地。
“砰——”
又是一声连地面都在震动的爆炸巨响。
江逾白身后的墙也开始摇摇欲坠,而此刻已经没有转圜的空间了,晁靖只能是竭力挡住——在他来到江逾白身边的第一天,师长就已经找他谈过,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要不惜任何代价保护好江逾白。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晁靖还有闲心思去想,就算师长没有说,他也会那样做的,抛开江逾白的特殊身份不谈,江逾白本人是老百姓,他是士兵。
保护民众本也是他该做的事情。
有什么重物砸在了晁靖后背,他闷哼一声,把江逾白整个人往更里面推去,没有再发出多余的声响。
江逾白的状态同样也不怎么好,他看不见,只是被晁靖拉来扯去,有根钢筋贯穿了他的大腿。
青年伸手摸了一下,看样子他是好运气的,没有扎到大动脉。
“江先生,咳咳、你没事吧?”
现在太黑了,周围总算安静下来,晁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通过低声询问的方式来确认江逾白的状态。
“我没事。”
江逾白言简意赅,照这样的出血速度,他绝对是能够挺到被救援出去的时间的,所以伤势情况也没有必要说了。
晁靖松了口气,之前他在维和部队的经历告知他,在这个时候应该安抚民众情绪——虽然江先生大概不需要他来安抚。
“您不用担心,这里本来就有大量军队驻扎,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一定会第一时间赶来救援的。这栋建筑的楼层也不算太高,就算我们一时被压住,也不会被困太久的。”
“元宝那边应该没事,这些恐怖分子应该是专门针对安理会来的。”
江逾白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太多的聊天兴致。
“江先生,您看起来很平静,是早就看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吗?”晁靖继续着话题,闷葫芦难得的话多。
大约是想转移江逾白的注意力,别一直留意伤口。
“也许吧。这是不需要看见你就能够想到的事情,只是恰好发生在了今天我们开会的时候而已,甚至,今天可能也只是一个开始。”江逾白只是道。
晁靖叹了口气,怎么聊着聊着自己还隐隐有破防的架势?
他还记得自己本来是坚定的人类必存主义呢:“江先生……”
晁靖的语气有些惆怅,声音都含糊了起来,也许是因为江逾白在会议上所说的,没有人会一直坚定理智,让晁靖有些恍惚。
“你说我们真的能坚持到十年吗?”
三天三夜的政治扯皮。
明明都还没到图穷匕见的时候,刀锋就抵在了江逾白脖颈上。晁靖不知道爆炸是谁策划的,只清楚举目四望,似乎都并非同伴。
江逾白对晁靖的这个问题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我也这样期许。”
“不说我们,还有这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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