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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60-70(第6/23页)
而他们这些个没被江逾白视线扫到的、第三世界的人,就睁眼瞎。
明明在参会,但好像又不在。
如参。
譬如樱州代表井田,就不动声色地已经看了詹姆斯好几眼了,很可惜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也是被看到的人之一,但是江逾白报出来的数字他没怎么听懂。
孔雀联邦代表则是不明觉厉,但他大概是猜到今天不是什么提出加入UN常任理事会申请的好时机了,于是只能默默把自己手中的申请文件夹给合上了。
江逾白彻底点完了名,场面也陷入了死寂。
一共是超过十一个数量的数字。
被点到的国家代表不敢率先发言,因为一旦讲话质疑,似乎就已经证实了本国的核武器储量。可是不讲话好像又是默认了对方的猜测是准确的。
想讲话的不知道讲什么,看看别人,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也不讲话,总感觉这场本就不同寻常的会议,已经离开了他们的理解范畴。
总之进退两难。
但气氛不会骗人,大会堂内里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像是下一刻就要打起来一样。
对于能听懂这种暗号的代表们来说,这是一种威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气氛非但没有缓和下来,反而越发暗流涌动。
因为核武数字的消息太过具有冲击力,一时倒让詹姆斯等人忘记了最开始的议题是什么,是参宿四的爆炸、是伽马射线暴、是地球生物的末日。
江逾白并没有急着开口,他善良地为大家准备了接受现实的时间。同时,他还需要透露一些其他国家能听懂的未来信息。
五分钟一到,江逾白继续开口:“明天晚间北京时间18:09分,Seres西北部连壁丘墟会发生6.2级大地震,大量房屋毁坏,部分水、电、交通、通信等基础设施受损。”
“两天后上午北京时间08:22分,海地太子港会发生7.3级大地震,主震之后还会持续两天的余震,将会造成重大人员伤亡,当地经济会因此彻底崩溃,一蹶不振……”
魔咒没有停止,还在继续。
他语气平静,语速适中,每一个字都吐字清晰,就像一名专业的新闻播音员,只是他的播报内容过于超前。
台下有代表在窃窃私语,有些人已经开始动摇了。
因为从地震发生的原理上来讲,地震就不像其他灾害那样具有预测性。
地震的原理是地壳的各个板块一直在运动,它们或互相分离或互相挤压,在板块边缘通常积聚了巨大的压力,当这些压力超过了临界点,就会发生短暂剧烈的运动。
至于大家耳熟能详的地震预警,它其实并非是预测地震的发生,而是在检测到地震发生后,可以抢在地震波到来之前通知当地群众,以此争取到十几二十秒的宝贵逃生时间。
就目前而言,人类的科技水平还没到能够提前好几天预知到地震的程度。
所以,在所有天灾人祸中,预言地震是最好的选择。江逾白报出来的时间、地点和震级,几乎是在一周之内,整个地球都被震了一圈。
再怎么看,这也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有人嗯了一下自己桌上的麦克风,似乎是想要说点是什么。
“罗德先生,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很遗憾,我只看见这些而已,其余的,我只能吝啬些了。我想这些事情的准时发生,会让我们达成共识的。”江逾白内敛的笑笑,嘴角弧度很小,看起来并不那么真诚。
罗德的表情并没有掩饰,看来江逾白所言的确就是他想要询问的问题了。
查尔斯看了看自己的麦克风,有些蠢蠢欲动……毕竟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戏剧性了,查尔斯确信,不管这件事情闹到最后是真是假,都一定会载入史册……
如果历史上会记载他义正言辞的与“预言家”对话。
同样的,那种提前被人看透的感觉,查尔斯也很好奇。
这就像是有人告诉你不要拿灯泡放进嘴里,但真的能忍住不去尝试的……少之又少。
查尔斯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正要去按自己的麦。
江逾白开口了。
“今天这场会议召开的主要目的,不是探讨如何应对地震,而是各位需要以严肃认真的态度,去面对一颗恒星的爆炸。”
“在724光年之外,那颗曾经被天文学家们仔细研究过的参宿四,已经发生了超新星爆炸,只是我们还并不知道罢了。距离太过遥远,等我们真正看到天空中出现第二个太阳的时候,那些会破坏整个地球生态的射线也已经到达了地球。”
“届时,”
江逾白语气平静,但他抛出的每一个词都在湖面上激起极为宏大的涟漪。
秩序崩溃,国家解体……
辐射一波一波侵袭,摧毁人类基因,摧毁臭氧层……
太阳光线会没有丝毫阻隔的煎烤地球向阳面……
冰川融化、海平面上升,淹没掉地球上绝大多数的陆地……
此番种种。
“这就是我所见的未来。”
这也是为什么江逾白要求一定要自己上台来讲述的原因,他是真的见过,所以不管是话语还是神态,都是在明确的告知在座诸位,这些事情是一定会发生的。
他从公开自己的能力之后,就在通过核武、地震、描述末日,这些带着危险性、、和死亡携手共舞的象征,来步步紧逼、包围在座的所有人,几乎是在气势上寸步不让。
如果要让总理来评价,那只能说江逾白是一个天生的谈判家。是的,江逾白的所作所为,都不是在论述,而是在以一种谈判的方式所进行下去的。
当然了,这个什么“预言家”的身份,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就像那些在后面的国家代表们,他们只觉得台上这个年轻人在大放厥词,完全搞不懂状况。
但他们不是蠢货,没看见前面的人都没动静吗?
所以会场内落针可闻。
江逾白在台上坐着,居高临下的姿势,但他的神态却丝毫没有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只是平静的、十分平静的、目光空洞的注视着台下所有人。
安静到了极点,势必会被打破的。
凡事过犹不及。
一个喝了一半的水瓶不知被谁远远地从后面砸了上来,一道弧形的抛物线完美的直击江逾白的面门,紧随而来的,是一道分不清是哪个小众语种的高呼。
江逾白在这个时候好像又看不见了一样,一动不动宛如雕像一样的坐在那里。
塑料水瓶没有砸到江逾白身上,它“砰”的撞在防爆盾牌之上,然后就使命终结了,无力的摔向地面,发出一声闷响,咕噜咕噜滚落台面。
青年面色未动,只是迟钝的下意识侧头躲了一下声音来源的方向。
他知道那个国家代表在高呼什么。
“这是战争!这是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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