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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50-60(第9/19页)
江乐湛本来还要继续跟着元宝的脚步一顿,心中瞬间莫名的毛骨悚然。
这一层楼居然是重兵把守,是真的那种手中持枪的士兵,还有三两个穿着制服、佩戴着执法记录仪的警察穿插其中,戒备森严到跟拍电影似的。
元宝初生牛犊不怕虎,一点不怕那些冰凉的枪械,穿进了人群中。
祂见江乐湛迟迟没有跟上,还回头朝江乐湛甩了甩脑袋——嘴里叼着小羊玩偶,叫不出来。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乐湛一无所知,但都到此处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试图把这小牛犊子给叫回来。
“元宝,你给我回来,乖狗,现在过来我等会儿就去给你买好吃的。”
元宝: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嘻嘻。
元宝还在往人群深处走,江乐湛却直接被士兵拦在了外面。
江乐湛莫名心中有些不安,赶忙赔笑道歉:“同志,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带这家伙离开。”说罢,他第三次伸手要去抓元宝。
“元宝!你给我过来——”
他话都还没说完,被团团包围住的病房离推门而出一个警察,左右看看,一见到江乐湛,整个人的表情都懵了一下。
年轻警察有些不敢置信地回头又看了看病房内,这才对着江乐湛道:“是江乐湛先生吧?”
眉眼和江逾白先生有几分相似的。
江乐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懵懂地点点头。
“好的,江逾白先生想见你。没事,放他过来吧,这位是江先生的弟弟。”年轻警察后面这句话是对着拦住江乐湛那个士兵说的。
江乐湛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你的哥哥想见你。”陈兴言又重复了一遍。
“我哥?我哥怎么在这里?”
江乐湛更困惑了,不对,他哥不是应该在病院接受治疗吗?在这里…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他紧张了起来,也没顾得上到处乱窜的元宝了,两步上前追问道:“我哥没事吧?”
“你放心,江逾白先生很安全。”
得到了这个答案,江乐湛这才勉强放下了一点心,但很快他又意识到陈兴言话语中的用词问题,为什么要说是“安全”?
这里重兵把守成这样,事情怎么看也不正常啊。
“江先生,请跟我来。”陈兴言前头带路。
江乐湛抿了一下嘴,没再多问,皱眉跟上。
他本来要直接跟着陈兴言一同进入病房,结果陈兴言是进去了,江乐湛却被门前的两位门神给拦了一下,然后全身上下被整整齐齐的来回搜了三遍,就差让江乐湛当众去衣了。
确认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江乐湛才被放进病房内。
这阵仗,江乐湛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身携炸弹的恐怖分子了。
陈兴言貌似已经对这套流程很熟悉了,歉意地对江乐湛笑了笑:“都是必要程序,见谅。”
什么必要程序?
江乐湛没时间再多想,因为他紧接着就看到了手上输着液,腿上打着石膏,头上缠着绷带的江逾白。
他张了张嘴,一时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该从哪里发出了:“哥……你这,怎么弄成了这样?”
江乐湛双肩轻颤,下意识要快走几步,靠前询问。
可就在江乐湛抬起脚的那一瞬间,病房里的另外两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士兵瞬间切换成警惕的神态,以惊人的速度,伸手挡住了江乐湛的脚步。
谷康客气道:“江乐湛先生,这样讲话就好,不用那么近。”
江乐湛那些担忧、震惊、困惑、急切全都被这一套操作打断了。
他看了看江逾白,又看了病房一周。小小一间单人间病房,床上躺着一个病人,坐着两个警察,站着两个士兵。
这什么阵仗?
和被摁住的江乐湛不一样,元宝进入病房之后,反倒很是自在,还扑到了江逾白面前,喜滋滋的表示:看!我带谁过来看你啦~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谷康安抚道:“江乐湛先生,你不用知道那么多,只是江先生有话想和你说而已。”
江乐湛张了张嘴,还想问点什么,但最终还是自觉收住了,他知道就算他问了,这个架势他也不会有任何答案的。
“乐湛,好久不见。”
“哥……你身上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又是谁?你不是好好的在病院接受治疗的吗?出院了怎么都没有人通知我和爸妈?”
江逾白静静地听他说完,然后平静的给予了风牛马不相及的回答:“乐湛,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他的“视线”落到江乐湛身上,低垂的眼帘内,是柔和的、审视的、冷漠的。
同时也是纵容的、残忍的。
——嗯,如果是在看江乐湛的话……也许更多的是在看病房的白墙?
江乐湛一时无言,从见到不该出现在医院的元宝的那一刻开始,他好像就一直处于被动状态里,这让他很不自在。哥讲话也颠七倒八的,他问的问题那是一个没回。
“哥,我不是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你……”
也许是因为这段场景真的太幺蛾子了,有种看现实魔幻主义段子的感觉,江乐湛下意识地要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
结果他的手刚碰到凳子,两个士兵就立刻如临大敌一般,厉声呵斥,要求他放下手中的武器,缴械不杀——额,很明显,后面这句是职业习惯了。
江乐湛:??????
江乐湛赶忙举起双手,接连后退,他的动作也很熟练,就和那些电影里最终被正义所围捕的反派一样。
本来该有的兄弟情深、家长里短的煽情桥段,在两个士兵不遗余力的阻挠下,可想而知变得尴尬异常了。
兄弟两个相顾无言。
江乐湛甚至怀疑这会儿如果自己忽然来一个百米冲刺,绝对会被那两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然后两发子弹结束他这短暂的一生。
他看看元宝尖锐的犬牙,又看看角落里刚刚他想坐的钝角凳子,嘴唇蠕动了一下,到底没去嫉妒一只什么都不懂的边牧。
“出了一场小车祸,没什么大碍,不必挂心。”
江逾白听完了前半场闹剧,终于舍得回答江乐湛的一个问题了,话语用词都很客气:“我只是想见你一面,仅此而已,你记得帮我跟爸妈也道个别。”
江乐湛一愣,不解极了:“为什么要说道别?哥,你要去哪里?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你不说清楚我和爸妈怎么放得下心?”
“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用放心。”
江逾白带了点恶趣味的已读乱回。他甚至是在江乐湛看来,非常决绝地挥了挥手,示意让那两个士兵把江乐湛带出去。
这脱离正常轨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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