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a哭白虎男妈妈GB: 9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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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擦过她的肌肤。

    像是主人被猫猫反过来挼了,倒反天罡。

    好不容易给上半身找到温暖的位置,没安静片刻,剩下的位置就更明显感觉到冷意。

    于是,他缩了缩垂在床边的白足,可惜怎么缩都够不到她的怀抱,只得绕着尾巴裹住自己。

    好脆弱啊,想挼。

    “你抱抱我,我冷……”连低低的呓语都显得那么楚楚可怜。

    被勾得指尖抖动的金溪:……

    被拿捏了呜呜呜,就很难不疼爱他啊!

    她快速把散落在床边的法器拔到床角,抱住他回到被窝里,猫猫这下心满意足,窝在她怀里一下子便安静了。

    金溪忍不住“啧啧啧”几声,逮住尾巴压在他的背上一起抱住,小声骂他:“无意识的勾人可真要命,欺负了又有良心谴责,不欺负又忍得难受。”

    她忍了忍,还是捏了几下人家的尾巴解解手瘾。

    怀中的脑袋发出细细的呜咽。

    金溪再次抱住他的尾巴,闭上眼睛:“你也就遇上我这么正直的人了,不然指不定日日得哭。”

    *

    猫猫一觉睡醒,只觉神清气爽,猫猫震惊:“这次居然恢复这般快!”

    金溪毫不客气地扬了扬下巴,示意床边的一堆冷冰冰法器:“你把这里面的灵力都给吃掉了,能不快吗?”

    猫猫第一次见这些东西,好奇之下伸手去摸,腕间叮铃铃的声音引起他的注意力。

    “咦?”

    这才发觉自己手上和足上都缠着亮晶晶的饰物,一举一动牵动它们摇晃响动,在阳光下一闪一闪。

    姑苏的望风楼里那些跳舞讨好人类的小妖怪,瞬间闯入脑中,他晃了晃手腕,又缓缓走了几步,时轻时重的叮铃铃声紧跟着他响。

    他抬头撞上目光灼灼地金溪,脸红了:“你,你这是什么新玩意吗?”

    金溪脸上的馋意一敛,一本正经地指指点点:“都是保护你的法器呢,把我当什么人了?”

    猫猫端详她片刻,将信将疑道:“是……吗?”

    怎么看都像是给宠物戴来讨好主人的,也不像是多能打的法器啊!

    金溪“哼”了声,看穿了他似的:“我的灵力就是最强的攻击,我自信,选择好看的怎么了?”

    好像,很有道理,她一个雷劈下来没有妖魔鬼怪能毫发无伤的,猫猫反而愧疚了:“多,多谢。”

    结果他换衣衫时瞧见一条好看的链子,这个他知道,玄戈戴过,还跟他炫耀大扔子用这个,不管人类多生气都被勾得没了脾气。

    猫猫眼神幽幽,睇着金溪。

    金溪:……

    她面无表情地收回来:“哦,忘记收起来了。”正儿八经道,“不是给你用的。”

    岂料,猫猫听完心里怪怪的,幽幽道:“那你想给谁用呀?”

    金溪:……

    不知为何,像听到了送命题,一边会被猫猫骂登徒子,一边被骂负心人,果然馋别的毛茸茸。

    “啧。”她指尖戳着猫猫不同寻常的胸膛,一戳就指尖陷入温软的皮肉里,本想再装一装正经人,趁机倒打一把,结果听见他一声低吟,“唔……”

    悠长的声音,暗藏一丝婉转,勾得她的心尖一颤。

    她的大脑懵了一瞬,决定不装了,又重重戳了一下,这下听到的是痛哼。

    她面无表情道:“是给你用的,你敢用吗?还没戴上就得哭了吧?”

    猫猫看着有些重量的链子,毕竟是金链子,定然不会很轻。

    他弱弱道:“不敢。”被她碰一下都疼,何况是戴。

    金溪满意了,随手把链子丢进储存法器里,指指点点:“你看吧,还怀疑我花心,没良心的猫猫。”

    “对,对不住。”

    猫猫愧疚,寻思着做什么给她享用哄她高兴呢,门忽然被敲响了。

    师姐说华婃来信,请她们进宫帮忙治一下奇症,太医院都束手无策。

    几人面面相觑。

    金溪道:“总不能是回来又被人用了术法吧,我给了他们兄妹一面雷印镜子呢。”

    师兄道:“你带我一同去,若真是病,我比你们精通医术,若是别的,能多个人互相照应,这是探查皇宫的好机会。”

    也对,不管是什么事,这次是个探查皇宫的机会——

    作者有话说:大猫猫观察日记:

    大猫猫:她还是最馋我(暗喜)。

    金溪:就说现在的猫猫不容易骗,QAQ不太想让猫猫觉得我是老se批,但诱惑难挡呜呜呜。

    第92章 再入宫 猫猫委屈,猫猫哄不好了。……

    天空灰蒙蒙, 风雪迎面呼啸,皇宫的白墙金瓦只见白雪,只余少量金色渐露,一眼看去宛若走入雪山白宫。

    金溪眼观六路, 耳听八方, 每走一步都是谨慎观察,带路的宫人一路沉默行走, 路过的宫人亦是脸色拘谨, 他们一行人便也少了闲聊。

    主要是,猫猫听闻要入宫时便提醒她, 当日来观礼时, 皇后给他的感觉很奇怪。

    像被世界之外的诡异东西盯着,仿佛世间所有源于未知的恐惧笼罩在他面前, 道不明,却令他的灵魂下意识想要求救,只是那时他在她怀中, 才算是较为镇定。

    如此夸张的说辞,换做旁人只会觉得他心神不定而多疑。

    但金溪的修行涉及对世界万物的了解, 小动物天生就有比人类灵敏的直觉,若是从前完整的他, 金溪或许不太在意。

    可他失忆逃亡那些漫长年月,几乎和小动物一样,同样依靠这种直觉让自己活下来。

    回归到已知的线索,就像先前考量的, 背后之人需要用“载体”,国师是唯一亦或是其一,若是其一, 那猫猫会不会是其中一个?

    他们一直想捉猫猫,是否一样要用?

    猫猫是天生灵物,国师则锁魂,灵魂与灵有点相似的特质,隐隐感觉其中有联系,可想破脑袋也无法捋顺,总觉得就差一点,偏偏就是这么一点,整个思路被堵得难受。

    她凝神打量满目的白色皇宫,急切想要一丝线索补上那一点缺口,不然心里一直堵得难受。

    耳边轻轻的咳声都未能引起她的注意力,直到一块酸甜的糖姜塞她嘴里。

    金溪这才抬眸轻轻睇一眼旁边的病美人。

    偶有白雪越过纸伞,落到他的脸上,苍白的脸色与它几乎一样,只是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白里透红。

    金溪咬下糖姜,轻声问他:“冷吗?”

    病美人猫猫摇了摇头,叼走手里的一块糖姜,把绣囊收到袖袋里。

    金溪没作声,就算冷也不会认吧,不冷无端端吃什么姜,她走到他的另一边,握住他没握伞的那只手。

    纯阳之体的大老虎本是世间最不惧严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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