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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rua哭白虎男妈妈GB》 80-90(第8/22页)
巨震。
久远的记忆它杀回来了!
那个假孕的刺激体验,毫无阻挡地杀入脑中。
“少来!”
他只要稍微一想就头疼。
“可别折腾我吧,太疼了,若是真给生出个崽还好一些,起码有收获,也算是一个圆满的惊喜了,假孕就是把我瞎折腾一阵。”
金溪居然认真地回忆去了,然后一本正经道:“也不是没收获,我想起曾经吃腻了的猫奶,怀念极了。”
再度惊吓到的美人:?
从前只是机灵活泼,长大了怎么像个登徒子呢?
活像人间通缉的采花大盗,采完还去调戏人家说明日再来。
“别,别吧?我的身体都不完全是从前那个了,那个孕果也没有炼化的,我怎么假孕?”
“啧啧啧,神灵都能有感而孕生出我的祖先了,你是个先天纯灵体,和旁的妖更是不同。”
她忽然很轻佻地手指勾住他的下巴,一人一猫对视。
像登徒子调戏美人的做派:“你体内还满是我的灵力呢!”
美人害羞,他红着脸避开目光。
不太想承认那只孟浪求欢的猫儿是他。
美人选择战术性转移话题:“接下来如何?暂居山里不下山了吗?”
金溪道:“下呀,难得回来呢。”她忽然脸色变得阴沉沉,“当然要看看那些孙贼要干什么。”
大猫猫:?
“怎么了?”
她调戏美人太高兴都忘了这些孙贼了。
“方才我说,我们的血脉返祖会暴毙,那就是说,是几率问题,凭什么没有返祖的也早逝啊?哪怕返祖了,寻到机缘修行也能活下来。”
大猫猫明白了,但不敢置信:“你是说……”
“有人怕我们的血脉啊,灭门呢。”
他忽然想起从前带她回金家宅院时,一出门就是遇袭,那个是曾经侍奉他的道士。
小金溪说,时不时有人在家附近出现。
是要监视灭口吗?还是什么?
金溪又道:“没想到吧,还活了我一个,还成了神官回来了。”
他似乎明白了:“你不仅逃脱了,还被我养在山里,你再次回来已经模样大变,他们以为你死了,所以他们只盯着金家宅院,没有闹到我跟前来。”
“你说杀了你的,会不会也是这些人?”金溪道。
美人愁起眉梢,愧疚道:“我……想不起来。”
金溪转头四处打量宅院,他曾经亲手筑的护院结界还在,东西也没乱。
这里没人闯入过。
猫猫许是下山才被杀的。
“或许,可以找找你的心脏在不在皇都。”
“心脏?”
她双手捧住美人的脸,笑眯眯道:“我说过,隐仙踪一群修行的也不是什么好人,都踩进来人家老巢了,干脆掀了吧。”
“找到事好事,找不到也没关系,回去隐仙踪找办法给你恢复身体。”
美人眉梢舒展:“嗯。”
笑面如花,初冬的寒风拂起他的发丝,灯下的发丝影子投映在洁白的脸颊上,如飘扬的花枝,恍若下一瞬就能在他脸上开出花来。
“好漂亮啊……从前我不懂事,可见着你的脸还是会心脏悸动。”她忽然探身入他怀中,“幸好我下山时回头了,给你盖了盖头,早早就与你结缘。”
猫猫美人仰头望月,被遗忘的岁月里的那些苦,像渐渐远去,被眼前的温馨代替了,但是……
“原来你从小就是登徒子,只是还没开情窍,没露出来。”
美人的尾巴尖戳她的脑袋:“登徒子。”
“哈哈。”金溪抱住他的脖子得意极了,丝毫不在意被美人骂是登徒子。
*
虽说要等神官从大海过来,但要金溪无所事事呆在山里是不可能的,闲不住一点。
他们直接开了个传输法阵连通这里,进城入城都神不知鬼不觉。
后院的房中,地面上出现一圈若隐若现的法阵,一扇木门缓缓出现。
木门打开一条缝,几只纸蝴蝶缓缓飞出,无声无息探查一圈宅院各处再回去。
再之后,吱呀一声,一群修士与妖踏出来,金溪控制一阵风吹开了木门。
“阿啾——”
“呸呸呸。”
打头的几人吃了一脸灰,赶紧逃出去。
呆在金溪怀里的小猫愧疚道:“哎呀,我从前忘了给这里筑结界了,这般多灰尘。”
“你若是筑了结界可能被杀得更快,会起疑我还活着的。”
猫猫美人不宜露脸,老虎形态也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注意到,还是变成小猫为妙。
从前总是精神奕奕的大猫猫,不知是否有冬眠嫌疑,有点蔫蔫的,干脆窝在她怀里了。
平日里的猫猫男仆唤醒服务也迟了,还是师姐来敲门,他才蹦起来叫醒她。
由于时间太紧迫,脸皮薄的猫猫美人豁出去了,使用大扔子引诱大法,把冬眠效应的金溪诱起来。
从前她起来像幽灵,好歹会动,只是慢悠悠。
冬眠的她连动都不动了!
猫猫男仆被轻薄完还要抱人去亲手洗漱梳头。
幸好金溪有良心,醒过神就抱他出行。
尘封已久的金家宅院开门了,但是悄无声息,连门板上那么厚的灰尘都没有留下指印。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除了华婃他们,都到齐。
华婃两兄妹和苏慈杀回城里搅动风云去了。
还未走出巷口就听见喧闹的议论声,拐出拐角,瞧见巷口的人都站在边上。
皇家出行的奏乐由远及近,巷口路过整齐的侍卫。
而华婃两兄妹则坐在血汗宝马上,由侍卫牵着路过。
背后有几人匆匆越过金溪去看热闹。
“快快快,听说真的二皇女不止祈雨,还杀妖救回大皇子,今日出巡呢。”
“这可要瞧瞧,这般英勇的皇女何等英姿……”
“我就说从前那个二皇女怪怪的呢,原来是假货。”
几人聊着,眼见着华婃已经路过,慌忙加快脚步追上去。
金溪他们也加快脚步上前。
他们刚出去,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男子,白发,黑色鹤袍,脸色病态苍白。
冬日寒风拂起肩舆的帷幕,即刻便听他的咳嗽声,抬起捂嘴的手瘦得可怜。
旁边围观的百姓惊奇道:“咦?国师大人今日也出来了?”
国师?
她这一路打过来,听过几次,似乎地位不低,原来是这般羸弱的一个年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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