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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rua哭白虎男妈妈GB》 80-90(第6/22页)
就像异想天开。
正要转头去问他。
比她问话更快的,是一双温暖娇嫩的大手捂住她的脸,她的脸被托起,与他碧蓝色的眸子对视。
他轻声道:“你长大就要走了吗?”
美若天仙的脸骤然凑近,清澈的碧蓝眸子倒影着她呆呆的脸。
她只听见自己的心脏噗噗声跳,她不明白是为何,只知道自己心悸,脸也红了。
可看见他时常温柔微笑着的脸,忽而忧愁,只觉得影响美貌,看上去没从前的赏心悦目了。
“怎,怎么了?”但她还是看呆了。
美人望着她眼睛里的自己,一如这些年里,他总能察觉自己被灼灼目光盯着,她的眼里总是有自己。
“当初你说……你阿娘让你来这里,没多久就会有人来接你,我养了你数年,数年对人类而言挺久了吧?我偷来的这些年头或许快要结束了。”
他轻柔的声音里藏着忧郁,她抬手抹了抹他的眉梢,可是抹不去他的惆怅。
“我也可以不走的吧?”
美人摇了摇头:“不行的,你的血脉早逝,这是你冲破既定命运的机缘,我不能碍了你。”
闻言,她只是嬉皮笑脸,带着一点笑话他的意味:“原来只是这个吗?”
“可是,我长大还可以回来的吧,我回来找你呀。”
美人闻言,喜得展颜:“也是啊,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人类的时间却宝贵。”
大老虎的尾巴最藏不住情绪,饶是他表面多么矜持内敛,尾巴还是会晃动着表达他的欣喜。
或许,这是来自人类承诺的力量。
她笑眯眯地捞起大尾巴抱住,她忽然颇为可惜道:“我方才瞧见别人家的猫儿了,人家的尾巴毛好蓬松柔软啊,你的尾巴毛那般短,还没雪豹的舒服。”
美人笑道:“你何时还摸了人家雪豹尾巴了?”
被嫌弃了也不恼,只抽出尾巴一晃。
一条集合了猫儿与雪豹特点的大尾巴出现了!
不过尾巴毛的纹路还是虎纹,这般独一无二的大尾巴,她更喜欢了,一时间抱住爱不释手。
大猫猫忍着尾巴上刺激出来的颤栗酥麻,只眉目弯弯地看着她玩尾巴。
“这么喜欢大老虎吗?我用我的毛发给你做个毛毡玩偶吧?”
“太好了!”
她贪心,想要个大的,这就不能一次性薅人家大老虎的毛发了,需要一些时间收集足够的毛发。
玩偶足有半个她那么大,她收到礼物那天,笑嘻嘻道:“这个算作你的嫁妆了,哈哈。”
美人无奈地戳她的脸颊:“等你长大知道什么是感情,什么是婚嫁再说吧。”
一人一虎在打闹,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院子门前,两人转头望去。
赫然是之前进城遇上的小郎君,他望着挂在廊下的琉璃灯,再打量小金溪,松了口气。
“原来你在这里啊?吓死我了,以为来不及找到你了。”
小金溪一脸懵:“找我?”
他点了点头,指了指那灯:“那是金氏一族的灯,有法咒的,你阿娘早早求到我们宗门带你修行,等你修行成功,或许就能长生了。”
一人一虎面面相觑,这段时间猫猫美人给自己做心理准备,真到这一刻,似乎也没那么难接受。
听着小郎君的话,似乎已经算迟了,那就事不宜迟,他忙起身回屋给她收拾行李。
小金溪跑进去道:“不用全都收拾!我还会回来的!”
但大玩偶一定要带上!
大猫猫养幼崽几年,从不知自己能这样唠叨,叮嘱她一些生活上的事情,没了他的照看也要好好注意,不要饿着,不要病了。
小郎君在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更多的是打量大猫猫,好不容易插上话,他忙问:“这位山君,你的灵力是不是有些特殊?”
猫猫有些懵:“特殊?也是灵力吧?”
“冒犯了,可否让我给你问一卦?”他伸出手邀他把手掌放上来。
大猫猫点了点头。
片刻后,小郎君蹙了蹙眉:“真奇怪,从未见过这样的因果,像天生灵物,又不像。”
小金溪问道:“天生灵物会如何?”
“那可就要跟我走了,留在凡世没什么好下场。”
小金溪一听就有些慌,又有些窃喜:“那,那把他一起带走呀。”
他无奈地笑道:“可又不像,若是有天生灵物,我应该会接收到任务带回去的,可没有。”
她登时蔫了。
大猫猫好笑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没事,你好好修行,我会等你回来。”
她撇了撇嘴:“好吧。”
她抱着玩偶跟着道士下山时,大猫猫就站在隐林的边界目送她,看着看着眼睛发涩,小金溪还频频回头看他,他忙挥了挥手道别,转过身遮掩住即将落下的眼泪。
走了几步,背后忽然想起急促的脚步声,一声脚步跳跃的声音,一块红布落到头上,满目红色挡住他看路的视线。
她竟不知从哪弄来的红布,给他当红盖头了。
脆生生的声音,信誓旦旦道:“你等我!我修行成功长大后,一定回来娶你回家!”
他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但不敢回头,不能让她看见。
她一定要离开,走向突破命运的未来。
他只轻轻笑一声,满是喜悦,可他又仍是没有回头,反手摸了一下她的头顶算道别。
从此,一猫入山独自等待漫长的岁月,一人走向大海入道修行。
突破命运那天,就是重逢时。
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世界遗忘了他,她也忘了。
一场本是短暂的离别,成了跨越数不清岁月的再相逢。
本以为是初见,原来是隔着山海的重逢。
*
一声声的鸟叫声,小溪流水淅淅沥沥,她的意识悠悠转醒,发现师姐已经背着她走在隐林处。
“师姐……”
“唔?终于醒了?”英绥听到她的语气似乎有点不对劲,不知是不是睡久了声音有点闷,笑道:“爱赖床还贪睡,那我当行走的床呢?”
金溪却不语,只抱住她的脖子,紧紧埋头在她肩上。
片刻后,英绥察觉肩上被温热的泪眼湿透,一向豁达开朗的人此时竟哭了。
“师姐……原来,我以为的初见,其实是相逢,师姐,我失信了,我答应过修行成功就回去娶他的,可是我们都忘了他。”
英绥听得一脸懵:“什么?猫猫?”
“嗯。”她哭得止不住:“师祖来接我时,差点就带走他了,就差一点……他就不用受这些苦了,师姐……是我没有遵守诺言。”
几人听着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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