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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rua哭白虎男妈妈GB》 30-40(第16/19页)
的。
可惜,事与愿违,只听她抬爪子指着鱼干问:“能不能给我一条呀?你这个鱼上回吃过一直回味,可找不着卖。”
当然找不到,这是远海外面的深海鱼,金溪转头睇一眼大猫猫,瞧见这家伙忐忐忑忑的眼神,养猫人金溪懂了。
“我给你一条新鲜的吧,从远处带来的,肯定找不着。”她翻出一条丢给她。
黑猫直接一跃,“啊呜”一下在空中叼住了。
*
金溪定位时有去过集市那边的居民坊间,多为寻常人住,这里距离市集近,居民来回谋生较为便利。
没有靠山这边的奢华,但人间烟火气特别丰富,房屋高矮新旧都不一。
小宅子,大一点的宅院,简陋寒舍,以及破旧的小屋,走在巷子中还闻到非常丰富的饭菜味,炒菜的滋滋声,热闹至极。
所以,这里给她感觉是瀛洲里最具有人间百态的地方。
此时,她就坐在一间不大的简单屋子里,摆设陈旧,但打理得干净。
宁聿真躺在还算整洁的床上,只是他此时虚弱得苍白,只在她刚来时睁开过眼睛打招呼,随后伸出一截清瘦的手臂出来给她把脉,便没再睁眼。
金溪片刻后惊疑道:“不像风寒啊,你甚至没有怎么咳嗽吧?怎的脉象如此虚弱,仿佛生机流转在某个地方阻塞流失一样。”
变回人形的黑猫坐在桌子上晃着腿,撇了撇嘴道:“我就说吧,找你比那些庸医有用。”
金溪笑道:“他们只是凡人医者,哪知道那么多玄妙之事呢?”
她的指尖点在宁聿真的额头上:“你放松身体,不要抵抗我的灵力入侵,我的灵力若是遇上阻拦,突破的时候会控不住杀伤力,会疼。”
旁边的大猫猫闻言一愣,原来初见时她就用灵力入侵过他,他那时只觉一股灼热的能量迅速游走他的全身好多遍,还在他的丹田与胸腔位置停留,不知在寻找什么东西,老疼了。
应该是寻找她说过的妖丹与灵丹吧。
一点都不像解开封印时游走在他体内的那股无名能量,他只感觉到它柔和地充盈在浑身脉络里,而她的却非常霸道,他越抵抗就灼痛感越强。
原来不抵抗就不疼吗?
藏在百迭裙底下的尾巴尖暗戳戳地晃了晃,忽然好奇不疼的灵力是什么感觉,会不会与她的怀抱一样温暖。
属于她的温暖充盈他全身的话……
他愣住,猛一低头藏起发烫的脸颊,怎么会忽然想这些奇怪东西啊?羞死猫了!
那边,金溪蹙起眉问宁聿真:“你被人下过咒吗?”
宁聿真茫然地睁开眸子:“咒?”
金溪点了点头:“你体内的灵力正在流失。”
后面的黑猫晃着的腿顿住,瞪大了眸子:“什么?”
金溪想起她看过师傅给的关于“引路人”那一脉人的记录。
她道:“还有就是,你有发觉你的灵力运转与别人不一样吗?别的修士吸收灵气转纯阳,你的则属阴。”
宁聿真太过虚弱,说话轻缓又反应慢,宁墨直接替他答,正确来说,是出气。
她气鼓鼓道:“是啊,所以那群臭道士都老欺辱他,骂他妖道,想收徒弟都纷纷逃避,不就是灵力与术法不一样吗?他又不是坏人,这些有眼无珠的东西!”
这脾气,果然是真小猫啊,相反自己家的温柔到丝毫不像猫。
金溪轻笑道:“世道是这样的,不管是人类亦或是其他生物,族群与族群之间都会排除异己,连大树与爬藤都会互相搏杀抢阳光生机呢,看开点。”
她接着解释道:“人类属阳性生灵,阴术本就会折损自身的阳气,所以灵气的运转不一样,除了用术法,还是用来补上自身的阳气,维持生机的。”
黑猫道:“所以,他身子骨才会如此弱吗?”
金溪点了点头道:“的确有关,不过随着修为提升,锻体会有改善的,你们宗门没人教这些吗?为何你好像不太了解自己啊?”
宁聿真苦笑一下,轻声道:“我的宗门,就只剩下我一人了。”
金溪一愣,他之前说与宁墨相依为命还以为是和隐仙踪一样,修士与契约灵妖会同住,密友一般亲近,原来他说的是字面上的相依为命啊。
她目光一转,看见他的床内侧还有一个枕头,还有小猫布偶,料子都比他用的好,可见他很重视宁墨。
金溪道:“或许,你的长辈从前给你讲过‘引路人’吗?”
他摇了摇头:“我还年少的时候他们已经接连仙逝了,我那时只被师傅教导不足十年,往后便全靠自己看藏书阁的藏书学术法。”
金溪愣住:“长辈们的年岁都很大吗?”
宁聿真想了想,道:“不到百岁吧……也有细数不了年岁的。”
金溪蹙起眉,那就太奇怪了,引路人出自隐仙踪,隐仙踪统一修行都是求长生,怎么会不到百岁就轻易折寿了?
忽而想到他的咒,有点可疑:“他们仙逝时,你修为高吗?”
“比如今低很多,只学会了基础功课。”宁聿真道。
金溪道:“你可还记得他们仙逝时是如何走的?按照引路人的修行法,应该也是肉身化石,灵力回归世间,滋养万物,他的身旁许是长满生机勃勃的东西吧?比如茂盛得异常的花草。”
宁聿真一愣,疑惑道:“修士死亡不都与常人一般无声无息的吗?”
金溪:……
哦豁,她好像撞破灭门大案了。
“或许,你可以考虑他们被下了咒,而你……当时修为不足以引起他们的注意,如今该轮到窃取你的了。”
宁聿真闻言,惊得瞠目结舌。
黑猫一下子跳到近前,惊道:“咒杀?那他……那他也要死了吗?能不能救救他?他……他……”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哽咽住。
金溪习惯性地伸手抚她的头顶,安抚小动物,含笑道:“不,害人者这次运气不好,碰到我了。”
雷刑之力,可破世间妖邪。
“你这些时日给人作护宅之法,怕是引起他的注意了,那家伙心性差,记恨你呢,还见得你这么一条漏网之鱼,可不兴奋吗?”
宁聿真与宁墨面面相觑,他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凄惨了几分,抖着唇道:“所以……我的宗门是被有意灭门的?甚至有可能是被窃取修为,或许与这次作乱的人有关?”
金溪点了点头。
宁聿真闭上眼睛,不多时,眼角滑落眼泪:“我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知道啊……我那些年,就如此眼睁睁看着他们接连仙逝,毫无起疑,我师傅甚至前一日还给我做糖豆子吃,第二日遂不及防就……”
宁墨沉默不语,只伸手抹了抹他的脸。
金溪道:“不过,瀛洲这里的事情也快结束了,你这些日子给那些贵人护宅,克制了他夺运,逼他早日现身,也算是替你的宗门找回个公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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