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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rua哭白虎男妈妈GB》 30-40(第11/19页)
,白日就骗他说多喜欢猫猫,摁着他摸身子,夜里就把他自己扔在这里自己睡得香。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举起尾巴尖隔空指指点点,小声道:“骗子。”
丝毫不觉得是他自己太娇气,分明是粘人精。
猫猫正委屈着,忽而一惊,尾巴毛炸了,猛然转头望向窗外,呼吸都忘记了。
他转头看向金溪,她没有半点危机感,还在睡。
可他遇上的突袭太多,免不得会害怕,他掀开被子想要去查看,刚一动又是牵扯全身的伤痛。
他还是没法站起来走路,腿上也不少皮肉缺口,影响他使力行走。
他抿了抿唇,思索半响,选择以人形四肢着地爬过去。
猫猫祟祟的大美人双手攀上窗框,毛茸茸的耳朵尖冒出来,又缓缓露出眸子四处打量,最终定格在空中。
空中四处是纸物,仿佛在窥探每家每户。
随后看见有几片碎纸在空中随风沉浮,又被一阵风吹走了。
是那个人吗?如此大动干戈找他?
片刻后,他看见几只像蝙蝠的东西飞过来,正在靠近院墙上空。
“铃——”
“砰——”
仿佛以院墙为界,院内满含杀机,铃声一响,闪电一现便是搅碎敌方的时刻。
他瞪大了眸子,猫猫震惊。
哇哦,难怪她睡得有恃无恐。
它们似乎察觉到这边有异,旁边一些纸物顿了顿,一起朝这边来了。
接连搅碎一批东西后,对面似乎发现了,后面跟上来的其他东西尝试灵力攻击,空中被触发出若隐若现的龟甲,朱雀石灯里的火光大盛,一团火焰直接飞出去把攻击方烧毁了。
再后面是大一点的东西,大猫猫敏锐地察觉到熟悉的诡异气息,那个人的灵识许是就在它身上。
一感应到这种气息就想到他被摁着撕咬,说不害怕是假的,怎么能不害怕呢?太疼了。
他能表现正常纯是因为主人就在他身旁啊。
此时主人正在稍远处睡觉,一丁点注意力都没有给到他身上,这点距离再加上那个令人害怕的气息,他仍会害怕。
上空那个东西忽而扭过头,诡异的青光眼直接对上他,遂不及防四目相对,大猫猫悚然一惊。
它似乎还说话了:“我又找到你了,嘻嘻……”
大猫猫尾巴毛直接炸毛,还僵直了。
他连呼吸都不敢,忍着身上不自控的颤栗,强行让自己的动作不慌乱。
再次猫猫祟祟地缩回窗下,仿佛那个人下一瞬就追到他背后,疼痛都顾不得,直接爬过去金溪的床前。
“主人……他,他来了。”
然而,她丝毫没在意宅子被突袭了几次,只睡得香。
他伸出尾巴尖戳了戳她的脸:“主人……”
“唔。”金溪睡梦中不知被哪个捣蛋鬼毛茸茸打扰,一把揪住他的尾巴,挼了挼,觉得舒服,直接抱进怀里,又睡熟了。
猫猫不知所措,害怕被坏人得逞,又害怕是他杞人忧天扰人清梦。
“主人……”
金溪还是没理他。
猫猫不知所措,她贪睡,还有起床气,被扰了睡觉会揍猫猫吧?要不要扰醒她?
可她的战斗力很强,应该是感应不到危险才会睡得这么沉的吧?
他抿了抿唇,扭头望了下窗外,又打量猫窝的距离,再转头看熟睡中的主人,他不敢离开,离她的气息远一点就总觉得身边都是妖魔鬼怪。
他静静地趴在床边纠结。
她说是因为他伤还没好才要独自睡窝里,她说过他就算是人形,还是会像对小猫一样。
她对小猫是如何的呢?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挥去慌张,回忆人猫相处的过往。
最终答案是,她不会把他鲨了吃掉。
于是,他缓缓爬上了主人的床,把自己的尾巴从她怀里拽出来,把自己塞进去。
熟悉安心的气息瞬间环绕鼻间,熟悉的温暖怀抱充斥他的身体。
他总算舒出憋着的气,整只猫软在她怀里。
紧绷的思绪平静下来,他才发觉自己身上的伤被他折腾得很疼。
猫猫委屈得眸子又湿了,只得埋头蹭在她的胸膛上,紧贴着她的温暖躺好,等待疼痛缓过去。
许是她的气息给的安全感太足,痛感还未完全缓过来,他已经打哈欠,意识逐渐模糊,下一瞬便断了意识。
*
翌日,日上三竿,庭院外鸟雀叫得热闹,又是阳光明媚的一日。
沉莎照例推门进去叫金溪起来,走到床边一愣。
哇,捡来的美人果然会发生不可说的事情吧?
她贼兮兮地笑一声,伸手越过猫猫晃醒金溪:“大人,起来了,我查看结界,发觉昨夜遇袭了。”
“唔……反正没突破。”金溪迷迷糊糊地应一声,一脸埋进毛绒耳朵里,赖床开始。
沉莎又晃了晃她:“快醒!”
“知道了。”
沉莎知道她的睡意算是醒了,便走了。
金溪赖床了片刻才发觉不对劲,怎么怀里又抱着个软乎乎的身子,脸边又有毛茸茸啊?
她睁开眼一看。
金溪:……
这个粘人精半夜爬她床了!
她戳了戳他的脸:“你怎么半夜投怀送抱啊?”
猫猫小声地低吟一声:“唔……”干脆把自己往她怀里藏更深。
“啧,粘人精。”她给他掖好薄被,便起身洗漱。
一离开她的气息,猫猫闭着的眼睛就动了动,不久就惊醒了。
他缓缓转身,见金溪坐在窗边梳头发,又安定下来,他抱着尾巴把自己缩成一团,望着她一举一动。
金溪戴好白玉莲花冠,一转头就对上他的眸子,一团大大的猫饼,仿佛惊魂未定。
金溪笑问他:“说了让你自己养伤,你是片刻都离不了人啊,粘人猫,怎的还会半夜投怀送抱啊?”
他却问非所答,低声道:“昨夜……他来了。”
“唔?”她一愣,方才沉莎似乎也说了遇袭来着?随后便笑话他,“原来是胆小鬼猫猫。”
听到被她笑话胆小,他这次顾不得挽留形象了,眸子只余留委屈和害怕:“好疼啊……他欺负我。”
金溪闻言,收起一点玩味,心里叹气。
伤成这样,怎么可能不害怕呢,没有表现心病也不代表完全不害怕,她忘了这家伙可是会被她吓哭的猫啊。
她起身走过去,本想搓他的耳朵,以作安抚。
他只当习惯性地坐起来向她伸手,是求抱。
金溪看得心软,便随他意,坐在床边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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