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的暗卫: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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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与他割席,他做他的暗卫,她做她的公主。

    可她偏偏,偏偏贪恋他的那一丝温暖,想要从他那里获得更多,她希望他在乎自己,希望他可以一直在自己身边他出现的时间太好了,在她最惶恐最害怕时候,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唯一一根浮木。

    他带给她的安心是她永远没办法舍弃的东西。

    只要她一回头,他还在,她便不怕了。可是,她没有想到,她的不舍与依恋,带来的后果竟是如此的严重。

    这还不过只是一次见面被父皇知道而已若是父皇知晓更多沈畔烟不敢想,低着头,眼泪如珠帘滚落。

    她咬紧唇瓣,双拳缓缓攥紧。

    回京以后,她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临霄要过来的。

    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忽然,风起了,树叶沙沙作响,满池清水泛起涟漪,银月碎成粼粼波光,竹枝快步走来,“公主,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沈畔烟自是不愿意回去的,她若是离开了,树灵以为自己的心不够诚,愿望无法实现怎么办?

    他现在还好吗?

    她真的好想见他,想知道他是否还安好沈畔烟是感受过那种孤独孤寂的绝望的,她害怕得想要疯掉,夜里整夜整夜亮着灯,若是纯黑没有声音的世界

    她不敢想,真的不敢去想临霄是怎么度过这一个月时间的。

    乌云渐渐遮蔽了天空,明亮的月色暗淡下来,眼瞧着要下夜雨了,竹枝见公主不动,神色着急,想要再劝。哪知,还没说一个字,便感觉后颈传来一股大力,紧接着,身体软软倒下。

    沈畔烟本是在祈求,她发现自己好像出现了幻听,这棵树真的有这么灵吗,她许的什么愿望都能完成,连他的声音都出现了再了耳畔。

    “殿下。”

    他低沉沙哑,带着疲惫与虚弱的自身后响起,沈畔烟怔楞,腮畔还挂着泪,转回头去。

    下一刻,瞳孔猛缩。

    第69章

    “临霄!!”她慌张出声。

    黑衣少年站在暗淡的月光下, 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全是汗珠,整个人孤寂而又沉默,明明就近在眼前, 他却犹豫了下来, 站定在原地,只是目光注视着她, 一动不动。

    仿佛害怕这是一场梦, 梦醒了, 她也就不再了。

    黑暗中, 他的身体细微颤抖。

    沈畔烟瞧出他的情绪不太对,提裙奔去,抬头看着他,抓住他的双手,紧张询问:“临霄,你怎么了?”

    “”

    仿佛如梦初醒, 他终于确认了自己身在何处。

    当风拂过沈畔烟的面颊, 带起她鬓角发丝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也拥住了她,怀抱宽阔温暖, 将她死死地禁锢在了里面。

    “殿下”他的声音带着支离破碎的颤抖, “属下见到您了,属下终于见到您了。”

    “这次是真的,您是真的。”

    沈畔烟怔住, 鼻尖酸涩,眼眶一热,任由他拥住自己, 低声:“我在这里,临霄。”

    就这一次,就放任她这一次,他受了那么大的折磨,刚从暗室出来,定是恐慌害怕的,她不能推开他。沈畔烟这样安慰自己。随后,伸手轻轻揽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声音低低的诉说:“临霄,我在这里。”

    沈畔烟从未这么后悔过。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可世上哪有什么早知如此。

    *

    烛火摇曳,一室寂静。

    沈畔烟坐在榻上,寺院房屋简陋,除了一张床外,再无任何遮挡。她目光落在前方少年身上,他墨发高束,宽肩窄腰,烛影摇曳在他的面容之上,忽明忽暗,瞧着竟有几番虚幻。

    “临霄。”她张唇,心中有很多话想说,可真在面对他的时候,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她想知道他过去的一月经历了什么,可又怕自己关心的太多,让他更加误会。

    良久,她才出声:“你,现在还好吗?”

    “多谢殿下关心,属下没事。”

    方才的脆弱与无助仿佛只是昙花一现,临霄此时恢复了往日平静淡漠的模样。

    沈畔烟低下眼睫,指节不自知的攥着自己的衣角,捏的皱皱巴巴。

    怎么可能会没事呢?竹枝说的暗室惩罚,她一个字都没有忘记。

    临霄他是人,不是无情无欲的工具,他怎么可能在那样寂静无声的黑暗里无动于衷呢。

    他定是在骗自己,可她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关心他。她害怕自己越陷越深,也害怕他越陷越深。

    最后,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唇色苍白,“你没事就好。”

    方才下山时夜色就黑沉得很,现在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给本就沉默的房间更增添一份沉闷。

    沈畔烟沉默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临霄沉默是因为他发现殿下对自己,或许是不一样的。

    他并非是一个迟钝的人,此前是因为不懂,后来是因为沈畔烟突然要与割席,以至于令他慌了心神,这才没察觉到更多。

    暗卫向来擅长剥丝抽茧的查探真相,临霄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此刻,看着殿下单薄柔弱的身姿,乖巧柔顺的面容,心里陡然有了一股冲动,他想要问,问殿下是不是很在乎他可这样的话他不能问出口。

    临霄虽说向来肆意惯了,但却并非是不知轻重之人。只是殿下素日里对他太好,以至于他时常忘记自己的身份,几次三番越矩。

    若是换做是旁人,他做的这些事情,早就让他下去领罚了,可殿下不仅没有责罚他,还对他极尽关心。

    她几乎从未拒绝过他,哪怕他的行为越来越越矩冒犯。

    在暗室里的那一个月,他摸着自己腕间的平安扣,不知产生了多少不该有的心思。

    八年前,他被关进暗室训练的时候,感受到了风,所以,从那以后,他便极度向往自由。八年后,他再次被关进暗室,这次,在那个没有声音,失去五感的世界里,他握着殿下送他的平安扣,就像是抓住了唯一的光,宛如飞蛾赴火,怎么也无法松手。

    “临霄。”最终还是沈畔烟打破这份寂静的沉闷,“你何时回去?”

    因为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太过幽深晦暗,沈畔烟下意识蜷缩指节,不自然的移开眼。

    临霄:“暗影给了属下三日休沐,接下来的三日属下可以一直待在殿下身边。”

    沈畔烟动作一滞,微微睁大眼眸,神色有些慌。

    她才刚下定决心以后要对他冷淡些,结果他说,他不走了?

    “你,你不走了?”

    不行!他若是继续留在这里,被父皇发现了怎么办?

    经过曲生楼一事,沈畔烟现在已是草木皆兵。

    临霄颔首:“是。”

    他反问:“殿下是希望属下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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