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掠娇: 6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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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之下,拿着刀子,神色癫狂的捅傅鸿轩。

    宝船抵达闽州后,傅珩便将青云观主玄明道长招来,拿着誊写的那张冶炼精铁的方子给玄明道长看。

    玄明端详半晌,虽也看不明白,却是给傅珩说了件数百年前的奇闻,正是史上唯一二圣临朝的开国皇后的故事。

    传闻,那位开国皇后乃不世出且难得一见的天纵奇才,不仅助夫君定鼎天下,开创“二圣临朝”之先例。后因夫君背弃盟誓纳妃之时,以雷霆手腕毅然废帝自立,成为千古第一女帝。位期间,她力倡女子读书出仕,一度革除勾栏弊政,开创的盛世之治。

    其文治武功令后世君王皆望尘莫及。然而其光辉传奇,竟被后世史笔刻意抹煞,只于稗官野史,青史成灰,贬损其牝鸡司晨。

    “我曾在观中发现过一本残卷,上面记载一段关于这位女皇帝所书文字,与常人大不相同,倒是与主公这张方子,略有几分神似。”

    玄明捋着胡须道:“待贫道占卜一挂。”

    说着拿出几枚一看便是有些年头的铜钱,开始摆弄起来。不多时,竟激动着拍起大腿狂喜:“此乃方外之物,来自方外之地,却能助主公成就盛世王朝。”

    傅珩再问何为放外之地,玄明确是有碍天谴不肯再多言,只告诫傅珩一句谶语:心念离析,便是心魔生;阴阳契破,自有命理反噬。

    从孟清辞能在安义侯府隐姓埋名十数年,傅珩便心知,以孟清辞的心思,轻易不肯吐露自己的秘密,才想着在她神志脆弱之时逼一把她,不想她如此袒护顾聿琛。

    观孟清辞的情状,傅珩绝对不信两人是兄妹关系,却是不敢再逼她,解开她手腕上的腰带,想要去抱着她好生安抚一番。

    不想孟清辞猛地将他一把推开。傅珩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向后跌入床榻。他还未及起身,却见她竟不顾衣不蔽体,一把抓过床头的银烛台,拔掉蜡烛,将那寒光凛凛的尖柄对准他心口,骤然刺来。

    傅珩眼疾手快的抓住孟清辞的手腕儿,却还是让那一带而过的锋芒,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汩汩而出,傅珩却不以为意,一把便将孟清辞制住在压|身|下。

    他使了个巧劲儿,夺过烛台,飞甩出床外,竟是深深没入门柱上,可见他力道之大。

    两人皆是赤红了双眸,一言不发,呼吸可闻,沉默以对,傅珩染了血的手掌抚过孟清辞的脸颊,孟清辞嫌恶的别过脸躲开。

    他薄唇紧抿,劲瘦有力的腰身如那出窍的锋利宝剑,定要挣个征服,细长的黑眸沉沉的凝视孟清辞,似是什么狰狞可怖的怪物,一次比一次用力。

    美人云鬓散乱,青丝铺铺陈,细眉颦蹙,倔强的朱唇被贝齿死死咬住,洇出一片艳色,不肯示弱分毫,似乎非要挣这一口气。

    被翻红浪,傅珩手臂上的鲜血顺着她的脖颈,侵染了她如雪娇嫩的肌肤,也发了狠一样不顾一切,似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定要与她誓死纠缠在一起。

    孟清辞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几乎撑不住想要昏死过去,他才才大发善心似的放过她。

    他拉着她的手按着,仍旧威风凛凛,毫不掩饰的威胁:“你竟然想要杀我,我却是舍不得动你,不过我宁愿做个风流鬼,只不知道你肯是不肯。”

    傅珩面上嘴硬,心下却是无限苦涩,本以为她对谁都是无心,她心里没有他,他还能以此安慰自己。却不想她能为顾淮序豁出命去,因为什么?因为他们都来自一个地方?还是因为对他有情?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那日在乐安大长公主府,孟清辞宁愿信自己,也没有出去与顾淮序见一面,忽然灵光一闪,傅珩记起来,他离京后,顾淮序似乎是病过一场,之后便调职礼部。

    傅珩暗自苦笑:他似乎又搞砸了,不过这次,她再生气,怎样罚他都好,却再走不脱,他以为她准备了一座‘金笼’,以天下养,他怎会看不出她对权利的野心。

    且说大同府、山东府、河南府一起巡抚自立为王,合力攻打京城,不过月余,刚登基的大皇子皇位还没坐稳便被人攻破皇城,大皇子的人头被拿来祭旗。

    三方又分利不均,皆打着称帝的鬼主意,盘桓京师两月,在皇城内大开杀戒,一时皇城内百姓叫苦不迭,人人自危,却出不得城去。

    正在此时傅珩的大军,在傅承怀的掩映下,于深夜直逼城下,与傅家留在城内的死侍里应外合,坐收这渔人之利。

    城墙爆破的时候,接连发出震天响声,坚硬无比的城墙破开丈余高的大洞,一时火光冲天,厮杀声划破漆黑的暗夜。

    除了傅珩的军队,大同府、山东府、河南府的守城士兵在城墙上几乎吓破了胆。好些守城的兵卒慌不择路,口中喊着天罚,惊慌下竟坠下城楼,砰砰的坠落声,被咕咕号角声盖过,彻底淹没在这场硝烟中。

    城楼上的守卫在嘶喊声中回神,刚收敛几分被下破的心胆,皇城方向便又是接连不断地巨响,震天的响声似是能让地动山摇。

    守卫脚下的城墙似乎都在为之颤动,有那把持不住的,立时软了腿脚跌坐在地,一股骚味随之飘散开来,直接丢盔弃甲连滚带爬要下城楼去,一面哭爹喊娘,双手合十求神告奶奶。

    骚动如涟漪般扩散,城墙上的守卫再次被扰乱军心,军心激散,顷刻溃散,再难聚拢。

    傅珩本就坐拥闽广浙三州,无论人力财力都比他们有优势,又有火|药这等利器,一鼓作气夜袭,让其他府军溃不成军,一夜之间攻入皇城,自立为王的三府巡抚被傅珩的利器打的没了脾气,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心思,纷纷投降。

    只一夜之间,皇城内外尽成废墟。目之所及,皆是断壁残垣,尸横遍野。百姓惊恐万状,家家闭户,京城内巷陌之间无不颓败狼藉。

    大皇子弑君篡位,为稳固权柄,率先屠尽了先帝与太子的死忠之臣,又因他没有传位诏书,得位不正,老古板官员觉得他不配登基,他又屠了一批。

    未及喘息,三府叛王攻入皇城,斩杀大皇子后,三方角逐,为排除异己,两月间又屠了一批京官。

    劫后余生的官员们见到傅珩,犹如见了救星,不需傅珩说半个字,多言半字,众人已跪求其速登帝位,安定天下。

    笑话,如今天子嫡脉已绝,难道这位手握重兵的闽广巡抚,是好因心,才千里迢迢进京收拾烂摊子?再心甘情愿,给昭德朝皇家哪个旁支小儿做嫁衣的大善人不成?

    那那夜惊天巨响,差点给他们这些养尊处优的京官儿们震成了聋子,且不说皇城墙,单是那京城的厚重城墙,前去察看之人,无不两股战战,心胆俱裂。何等可怖的神兵利器才能将这么厚的城墙?一下穿个洞,不敢想~~不感想啊!

    为保项上人头,更为搏个前程,满朝文武皆识时务,纷纷将傅珩奉为“顺天承运的真龙天子”,是救民水火的活菩萨。更有善于钻营者,编出朗朗上口歌颂傅珩丰功伟绩的歌谣传于市井。

    恨不得傅珩即刻原地登基,终结这数月来的血雨腥风,动荡不安。

    孟清辞对鲜血淋漓的攻城战事并无兴致,三日来,她始终带着幼子居于宝船之上,直至皇城内外清理停当,傅珩方才亲自登船,将他们母子迎入皇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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