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掠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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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第 51 章 痴心错付

    孟清辞却就势搂紧她的纤腰, 大笑着步出酒肆:“那便不叫她知晓,省得她伤心,咱们悄悄的, 自在快活, 岂不更好?”

    此间认识金韫年的人不在少数,见他美人在怀, 风流不羁的模样,都是男人, 不由得,互相之间会心一笑: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呢。

    果然, 孟清辞送红绡回去后,秦妈妈撂了脸色,一把拧上红绡的手臂, 骂声刺耳:“早叮嘱过你,今日不能得罪,不能得罪, 今日这么好的机会,你若是能攀上陈七爷,什么好日子过不得?你如今是翅膀硬了, 连我的话都当作耳旁风!你再娇狂, 我也是你妈妈, 不信你还能飞我的手掌心去不成?”

    秦妈妈冷嗤一声, 嘴角撇得老高:“金爷再喜欢你又如何?如今看着是肯为你一掷千金, 可你也不看看,他一个入赘的小白脸,自己还要靠女人养, 难不成真能赎你出去?我告诉你少要痴心妄想,趁早死了这条心。你真要是个凤凰,也落不到我这花楼来,你天生就是这个馆姐儿的命,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可没什么好下场。”

    孟清辞饮了酒,便没有下马车,想着秦妈妈见了他的马车,知道是自己亲自送红绡回来,便不会太难为红绡。不料秦妈妈今日陪客人吃了两杯酒,并未留意到门外动静,只顾扯着红绡斥骂。

    孟清辞执扇挑帘,半张脸隐在暗夜里,似笑非笑地睨着秦妈妈,眸中却凝着寒意:“秦妈妈,当着我的面这般辱骂,是不是太不把金某放在眼里了?”

    嗓音平缓,却似裹了冰碴:“金某从不讳言入赘岑家,只是我夫人怕是听不得有人在外面诋毁我,毕竟,你辱我,她面上也不光彩。”

    孟清辞话音微顿,他眼底骤沉,一字一顿问:“方才你说——金某要靠夫人养活?这话是谁传的?你指出人来,我亲自与他对质。若指不出”扇骨轻敲在车窗边缘,轻蔑一笑:“那便是你蓄意散布谣言,毁我名声。金某虽不才,要不了你的命,但敲碎你满口牙,倒也不算难事。”

    秦妈妈这才看见金韫年那堪称芝兰玉树,丰神俊逸的脸,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她不过是想要敲打红绡这棵摇钱树,不想一时口快,这下好了,叫正主儿撞见了。

    她拿着帕子擦了擦额角冒出的细汗,神色慌乱的支吾:“哎呦,原来是金爷送红绡回来的,这死丫头也不早说?”说着还责怪的瞪一眼红绡。

    红绡的团扇遮了脸面,并不瞧她,她刚不拦着,也是想叫秦妈妈长个记性,省得什么香的臭的客人都想叫她接。

    孟清辞却冷笑:“若是告诉你,岂不是听不见你的一番肺腑之言了。”

    秦妈妈尴尬的谄媚笑着,一张老脸堆了褶皱,连忙赔不是:“金爷您息怒,是我吃了酒老糊涂了,您可别和我一般见识,前面不过是为了威吓红绡瞎说的,我给您赔不是。”这秦妈妈也算是个人物,豁得出脸面,站在花楼门前,人来人往,便往自己脸上招呼,左右开弓,一边还道:“叫我胡咧咧,我给金爷赔罪,金爷消消气。”

    孟清辞眸色冷淡的看着,并不做声。

    秦妈妈扯了扯嘴角,脸上生疼,知道糊弄不过去,又道:“后面都是我昏了头,胡说的,并不是说金爷,在小海,想要做番人的买卖,谁不知道金爷的本事,都是我喝多了马尿湖沁的。”

    孟清辞笑笑,温声道:“我看你是喝少了,还能说两句明白话,不如当我的面再灌两杯马尿,看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秦妈妈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身子晃了晃险些吓晕过去,连连摆手:“金爷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只这一次,我再不敢了,再不敢胡言乱语。”

    孟清辞:“不过是玩笑几句,秦妈妈倒是当真了。”

    秦妈妈忙不迭道:“当真,当真,金爷菩萨心肠,我再也不敢了。”

    孟清辞给跟着自己的仆从严江一个颜色,严江掏出一张银票,递给秦妈妈。

    孟清辞:“这两个月,红绡的牌子我包了,我既然包了红绡,不论我来不来,你都不能叫她出去再陪别人,若是叫我知道,你阳奉阴违”

    秦妈妈拿着三千两的银票,觉得烫手的很,只能作揖应承:“不敢,不敢的,金爷放心。”三千两固然不少,可红绡正当红,当然是接的客人越多越赚钱,只此刻秦妈妈哪里敢讨价还价,只能认了。

    红绡在秦妈妈身后,向金韫年投来一个复杂的眼神,见金韫年看过去,红绡又难堪的别过头去,心道:她不值得他如此费心,若非他指点,以她的舞艺,夺不下花魁的头名。可得了这名头又如何,这泥藻,如何挣扎也无用,被人买下破了|身|子,不过早一天晚一天罢了。

    “走罢!”孟清辞恍若未觉的放下车帘。

    严江和车夫坐在车辕上,马车咕噜噜驶离。

    秦妈妈喘口气,心总算放进了肚子里,她将银票揣在怀里,扭头见红绡一副失了魂的模样,一指头戳在红绡的额头上,恨铁不成钢的道:“看你那没出息的模样,早晚要栽跟头,都说了,做咱们这一行的,最忌讳的对客人动真心,真是怎么教都不会,我就看你以后怎么后悔。”

    秦妈妈摇了摇头,转身迈过门槛进门去,一边暗自摇头,她在这欢场三十年,什么男人没见过,别以为她不知道,红绡还是个雏|儿。什么男人能不喜欢碰女人?哼!红绡那死丫头不听她的话,眼下看是捧着,以后心被养大了,姓金的又不肯赎她,到时候有她后悔的。

    孟清辞歪靠在车壁上,今夜的酒劲儿有点大,她额头一胀一胀的疼,她脑子里又将席间的话过了一遍。

    说来也怪,此地风物诸多皆似明代,却独独没有炸药一类热武器。她正是敏锐地抓住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点,每次偷偷带了材料上青云观藏起来,以炼丹为名,遮掩自己借炼丹炸炉的真实意图。

    因为出其不意,傅珩又不在身边,才能如此顺利的出逃。只是孟清辞万万没想到,不过短短两年,傅珩竟是参透了火药的奥秘。只不是知道,傅珩是否对两年前的事情起疑了。

    如今他手握火药的秘方,对于其他仍持冷兵器的割据势力而言,无异于降维打击。傅珩问鼎天下,恐怕只是时间问题。

    念及此,孟清辞心中一片凛然。自己从前竟未看出他有这般鲸吞天下的野心,可见他心思之深沉一如既往。

    不过,他既然有心问鼎天下,便没心思用在她身上,她姑且走一步看一步。

    只是她倒是小看了傅珩,也小看了青云观,不知道这炸药是清虚子研制的,还是傅珩自行勘破的,倒是阴差阳错助他一臂之力。

    一时又想:到底是傅珩一早有心帝位?还是傅氏早有图谋?某朝篡位,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若是一早便有谋划,为何傅氏还让傅静妤嫁给太子?

    或者说太子被大皇子毒死,到底是谁的手笔?不知道,傅静妤是否知道,又是否亲自动手了。

    孟清辞细思则恐,想想便不寒而栗。

    傅氏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好一个无毒不丈夫。

    不过这些与她都没有干系,若是真没有余地了,她想,她还可以跟着传出海,总归不是非要在这片土地上讨生活。

    “怎么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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