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掠娇: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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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进圈椅,目光幽沉地盯着她:“你竟为了个不相干的人来与我说情,值得吗?”

    团扇不轻不重地落在他肩头,她嗔怪道:“我乐意日行一善。吝啬便直于我说。”

    “自来到闽州,我何曾对你小气过?”傅珩轻叹,眼底浮起一丝暗光:“我替你办成这事,你也该日行一善,予我些甜头才好。”

    孟清辞轻盈一跃,坐在他桌案边缘,裙裾如花绽开。俯身朝他轻笑,嗓音娇得能滴出水来:“老男人果真狡猾,净会拿好话哄人。你想怎样?说来听听。”

    傅珩眸色幽深,声音低沉:“我听老宅的人说,你从前最爱舞技,连太子都为你的舞姿倾倒。自你跟了我之后,却从未见你舞过一回。”

    “娱人之技,不过尔尔。”孟清辞嗤笑一声,美眸妖冶地斜睨他:“这般陈年旧醋也吃,也罢,今日便便宜你了。”

    说着,孟清辞便轻巧地跃下他的桌案。足尖微点,翩然起舞,身姿宛若春风中拂动的细柳,柔韧相济,刚柔并蓄。

    傅珩不由得想起那日在长公主府,远远于桥上,见孟清辞翩跹起舞,便知她腰肢极软。后来在罗帐之间,那一握纤软更令他如痴如狂。却不知她能腰肢款摆间冶姿摇曳,风流诱惑。

    却又截然不同。那日她的舞大气磅礴,刚柔并济,似出征的将军涤荡人心,叫人心潮澎湃;而今她一颦一笑、一转一瞥,却皆化作无声的蛊惑,如暗夜幽兰悄然吐芳。眼波流转间似诉情、似邀约,无声无息,却烧得他血脉沸燃。

    傅珩只觉得膝上的指尖无端一酥,他不自觉地五指收拢,悄然握紧成拳。

    叫她撩拨的心猿意马,再按耐不住,猛地起身,圈椅随之哗啦一声向后倒去,他却浑然不顾。

    一步跨前,手臂环住她纤细腰肢,将她牢牢锁入怀中,低头便吻上了那两瓣娇艳朱唇。

    她的回应让傅珩激烈忘情,险些失控,在沉沦前猛然抽身,黑眸里翻搅着情念欲.海。

    孟清辞早已扣开他的玉带,软弱无骨的手在他结实虬结的腰腹上徘徊,叫傅珩倒吸一口气,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

    他复杂难辨的望着怀里面色绯红,美眸迷离的美人,这朵他用心血浇.灌的娇花,此时因情意,绽放的愈加艳丽。

    孟清辞添了朱唇,似是甘美回韵,娇软取笑他:“怎么了?如今改了主意,要做柳下惠了?”

    傅珩心中挣扎翻涌,分明是她主动求欢,并非他用强,此刻教他如何舍得放手?

    只是,倘若她事后翻脸怪罪,亦或是要避子汤,又不知要费多少工夫才能将这小祖宗哄回来。他喉结滚动,艰难地低声道:“我今日……尚未备避子汤。”

    孟清辞却伸出一只纤臂勾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轻轻按在他心口,垂眸轻语:“往日不过自惭身为奴婢,生怕生了孩子也要低人一等,自然不愿。可你既已许我正妻之位,又何须再避子。”

    “当真?”傅珩心头猛地一震,忍不住攥紧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意:“你当真愿意……为我生儿育女?”

    孟清辞嗤笑一声,眼波斜睨:“谁能保证必是儿子?”

    傅珩急忙道:“不……不是非要儿子。只要是你生的,不论儿女,皆如珍宝。”

    闽州外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车上婢女劝道:“小姐何必如此着急,只要有王爷在,傅大人还能另娶她人?”——

    作者有话说:傅珩:功夫不负有心人

    孟清辞:呵,叫你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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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第 35 章 新婚燕尔

    云消雨歇, 孟清辞趴在榻上,露出一节惑人堕落的香肩。

    “你那舞姿,怎么也不像是安义侯府请的女先生能教出来的。”傅珩为她擦去额角的细汗, 撩开似绸缎般顺滑的乌发, 在她脸颊上印上一吻,打破一室旖旎:“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日渐相处中, 傅珩愈发觉得她的谈吐眼界与气度心性,绝非一个寻常奴婢所能及。他不由疑窦丛生, 莫非想起了自己的身世?然则,究竟是何等门第,才能养出这般离经叛道、甚至敢于口出狂言的女子?

    孟清辞有气无力的哼哼:“嗓音里带着一丝虚软的嘲弄:“记起什么?记起如何扭动腰肢、跳舞取悦男人么?”她转过头, 眼风如刀,鄙夷地瞥向他:“你又当我是什么出身?勾栏瓦肆出来的?”

    傅珩眸色一沉,捏住她雪白肩头的手略带惩罚地用了几分力, 引得她轻颤了一下。“莫要胡言。”他冷声警告,声音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孟清辞痛得抽了口气,反手“啪”地一声打在他的手背上, 一双美目含着薄怒瞪向他:“分明是你先提起的,倒来怪我?你满脑子里何曾有过半点正经东西!”

    傅珩方才得了她几分好颜色,见她霎时又要恼了, 赶忙缓了神色, 连声赔不是, 温言软语地哄了起来。

    可傅珩本就生性多疑, 餍足后, 脑子清醒了些,他将温香暖玉搂在怀中,下颌轻蹭着她的颈窝, 看似温存无限,出口的话却仍是试探:“你怎么忽然便想开了?可是那朱家大姑娘劝你了?”

    孟清辞毫不客气的手肘怼傅珩的肋下:“你好没意思,少拿疑心来猜我,你若是不愿意,大不了,立时出去叫人端一碗避子汤来,我喝下去,就干净了。”

    傅珩忍者疼,将人搂的更紧些,忙告饶:“是我的不是,惹你不痛快,你且绕我。”

    “你不是的还少吗?”孟清辞讥讽:“就没见过哪个男人榻都没下去,便要疑神疑鬼起来。”

    傅珩心知她指的是安义侯府那日,他冷眼旁观傅鸿轩设计陷害她之事,一时语塞,只讪讪别开视线。

    孟清辞径自起身拢好亵衣,伸脚不轻不重地在他小腿上一踹:“莫要拖延,还不快起来,叫人出去把事儿办了。”

    “你的事情,我又何时不上心,书吏和账房早就在门上候着了。”傅珩一把抓住她作乱的脚,爱不释手的摩挲,尤稀罕不够,抵在薄唇上。

    她如珠圆润的脚趾忽感湿热,她‘嘶’的一声,抽回腿,捡起地上褶皱又裂开下摆的衣裙,又埋怨的嗔怪他:“斯文败类。”

    傅珩被气笑了,却拿她没有办法,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词,总能不重样的骂他。

    孟清辞草草穿戴整齐,将一头青丝松松挽起,随手扯过傅珩的一件玄色披风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住。她旋身踏出内室,方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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