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掠娇: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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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我有了一点心动?”——

    作者有话说:本来是想酝酿下,来个二合一,显然并不成功,但我还会努力的

    孟清辞:你果然和你妈一样变态

    傅珩:我现在多少理解她了。

    作者:爱的卑微又阴暗

    推文时间:《锁金枝》1v2

    王元贞救萧衍一命,萧衍却恩将仇报,强取豪夺

    萧衍身受重伤弥留之时,看见一女子,韵在光影里,头戴青玉莲花观,

    垂下两条飘带,眉心一点观音痣,恍若神仙妃子下凡

    本应报救命之恩,他却做尽卑劣事

    排雷:

    1、古早狗血,SC,男主狗,女主娇弱,体型差,年龄差

    2、杜撰架空乱炖,群雄割据

    3、强取豪夺梗

    第30章 第 30 章 风摧荷叶

    孟清辞气得眼尾泛红, 面露嫌鄙:“你和傅鸿轩一样卑劣、阴损,都叫人恶心。”

    傅珩细长的双眸半垂,不去看她此刻的神情。他神色莫测, 默然一瞬, 忽然握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与自己额间相抵,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逼视她,像是要穿透她的灵魂:“自然不同, 他给你用的是何等下三滥的东西。你是我以心头血精心娇养的花。”

    他指节微微收紧:“种香并非真正的药,它不会伤你分毫,它只会让你真正的倾心于我。”

    孟清辞以她有限的认知, 竭力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滚了滚喉咙,心惊肉跳的问:“你竟给我下蛊?”

    傅珩见她在自己怀中惊怯瑟缩, 美眸惊颤的模样,完全不似平日张扬放肆,竟让他得觉她此时甚是可怜可爱, 食指刮过她细嫩的脸蛋,轻笑一声:“我怎么忍心伤你?让你受蛊毒之罪?”他声音里浸着一种近乎妖异的温柔:“都说了,不过是我的心头血, 从此以后, 你中有我, 我便是你最亲密的人, 你再不会喜欢与别人亲近。”

    孟清辞只觉耳畔一阵嗡鸣, 傅珩的话语一字也听不进去,他偏执癫狂的话语叫她发怵,那冷意钻肌透骨。

    她情绪已在抓狂的边缘, 身子颤得如风中残絮。她后腰紧抵着乌檀书案的边缘,崩溃的扬起纤腕玉腿向傅珩乱推乱蹬起来,云鬓散乱,珠钗斜坠,带着哭音喊道:“你有病!你有病!你失心疯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解药?解药呢?快快给我解药”

    傅珩的下颚不慎被她抓出一道红痕,他却面不改色,连眉头也未动分毫。只反手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

    方才挣扎间,小姑娘踢掉了绣鞋,罗袜半褪,虚虚的挂在足尖,摇摇欲坠。他温热的手掌顺势而下,稳稳托住她如玉的纤足,指尖不经意擦过足心。

    孟清辞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攥住了心神,蓦地止了挣扎。她仰起一张泪光潋滟的脸,眸中水汽氤氲,似迷似惑地望向他,不知这厮从何处学来的轻佻风流手段撩拨于她。

    傅珩低笑一声,指腹在她纤巧足尖轻轻摩挲,烛影摇红间,他的声音沉如暖玉:“往日是我想差了,总念着你年纪尚小,多有克制,想着容你些时日,待你慢慢领会情意。倒让你误会了去,以为我力不从心。”

    孟清辞起初只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他,并未染上情|欲。可他偏偏不疾不徐,情意绵绵,如涓涓细流的抚慰。渐渐的,心尖似有新枝悄发,悄然破出心房,蔓生缠绕,将她整颗心温柔缚住,心口发暖,周身渐热。

    她一面心中惶然生惧,一面又有什么难以控制的悄然滋长。这般滋味她并不陌生,曾经对那人,便是如此。忍不住想要靠近,忍不住心生欢喜,忍不住陷于温柔深渊,甘愿沉沦。

    傅珩极有耐心,不疾不徐,不同于先前那般势如破竹,莽撞的一气呵成。他细长的眼眸如墨玉深潭,始终凝在她脸上,不曾错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她被困在傅珩与乌檀书案之间,进退无路,恐惧与渴望交织,紧紧攫住了灵魂

    直至她气息渐乱、双颊染绯,傅珩才低声开口,嗓音沉而温,透着蛊惑:“喜欢吗?”他指尖若有似无地抚过她烫热的耳垂,又问一句:“喜欢我么?”

    孟清辞倔强的偏过头去,咬着下唇,却没有拂开他作乱的手。

    傅珩没有错过她这一丝的变化,却没有点破,他此时及有耐心,像极了包容她小脾气的好情人。周到细致的照顾她,不错过一处的安抚,似乎只是想要她舒坦。

    直到她不能自控的身体后倾,仰颈轻哼一声,傅珩又问她:“喜欢我么?”

    孟清辞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终于在有一次的轻颤中,嗓音发颤的妥协:“喜欢。”

    那尾音似带着钩子,叫傅珩情难自抑,他掐着她的下颚,不肯放过她:“你喜欢谁?”

    一滴清泪滑落,孟清辞艰难吐出:“傅珩。”

    傅珩妖异的轻柔一笑:“要我么?”

    孟清辞觉得他欺人太甚,好不委屈,抿着朱唇不肯再说一个字。

    傅珩这才放过她,将她揽进怀里。

    “你哭了。”在她耳边低语:“这身衣服怕是不能再穿。”

    孟清辞听得他不要脸的孟浪之言,脸色骤变,张口狠狠咬在他肩膀上,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来。

    雨打芭蕉,风摧荷叶,孟清辞只觉羞耻至极,她不知道傅珩都学了什么,只觉得乌檀书案硌人的狠,膝盖的骨头都要碾碎了。口里也不消停,皆是令人难以启齿的艳词浪语。

    “如此舒服吗?”

    “你明明也喜欢。”

    “我怎会不行?”

    孟清辞忍无可忍,恼怒瞪他:“闭嘴。”

    傅珩掐着她的一把细腰,偏执道:“说你喜欢与我痴缠?”

    孟清辞哪里肯依他,他也不急。并不似从前霸道激进,竟不紧不慢的痴缠起来,直叫她神思涣散开来松了口。

    又听他胡言乱语起来:“记住,你只能喜欢我,只有我能给你欢愉。”

    待到情散,孟清辞目光望着屋顶放空,轻若蚊蝇一句:“傅珩,我恨你。”

    傅珩顿了下,又不打算放过她,轻叹一声:“恨也好。”他食指点在她心口处:“总好过这里没有我。”

    昔年在军中,他曾听士卒们说浑话,说是女人嘛,跟了男人,若是仍不服,便需以枕席间的功夫来驯服。日久天长,心思也叫给了这个男子,他如今觉得很是有几分道理。

    他抱着她回到床榻间,很是温柔体贴的为她将汗湿的鬓发拨开,从背后抱着她安慰:“知你怕什么,暂时不叫你有身孕。”

    极差的处境,听见一个叫人安心的答复,似乎能大大的缓解溃散的心情。

    只是此刻孟清辞并未看见,傅珩晦涩浓黯,难以明辨的眸色。

    翌日,傅珩难得没有早起,孟清辞在他怀里醒来,竟是双臂亲昵的抱着他劲瘦的腰身,比起没有骨气的一晌贪欢,最令她难以接受的是身体违背意志的背叛。

    傅珩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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