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掠娇: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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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倏地燃起暗火,语气愈发沉冷::“她自小可有心仪的男子?”

    霞光微微一怔,凝神细思片刻,谨慎地摇了摇头:“姑娘自幼随大小姐居于深宅,平日只随女先生修习功课,极少见外客。更何况她一心盼着离府自在,与府中诸人并无什么情谊牵扯。”

    傅珩并不放过,紧接着追问:“那府外之人呢?”

    霞光又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儿,终是恭声回道:“奴婢未曾听说,姑娘与外间男子有何往来。”

    傅珩面色未霁,见再问不出什么,他挥手令霞光退下。

    转而唤来墨简,命他详查孟清辞这些年在侯府中所接触之人、所行之事,事无巨细一一上报,更要彻查她被卖入府之前的出身来历。

    独自坐在书房圈椅中,傅珩眼前又一次浮现孟清辞那日神志不清的模样,她当时将他认作了旁人,对那人乖巧又极尽依赖的模样,是他从未得见的柔顺婉转。

    一念及此,他几乎难以抑制胸中翻涌的戾气。半晌,却忽地低低冷笑出声。

    倾心他人又如何?既已跟了他,早晚心也是他的。

    呵,说他卑劣无耻,她还没见过他真的卑劣,还竟敢嫌弃他不|行!他会不|行?——

    作者有话说:没有哪个穿越女,忍了十年还能忍古人的那一套,

    尤其是看不到希望的时候,女主的大小姐脾气爆发了!

    [比心][让我康康]

    傅珩:乖乖,我还没有真的变|态,你恐怕理解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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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金枝》

    1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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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应报救命之恩,他却做尽卑劣事

    1v2

    排雷:

    1、古早狗血,SC,男主狗,女主娇弱,体型差,年龄差

    2、杜撰架空乱炖,群雄割据

    3、强取豪夺梗

    第28章 第 28 章 言辞孟浪

    霞光从傅珩的书房出来, 急忙赶回卧房探望孟清辞。只见她蜷缩着身子侧卧,双手捂在小腹上,人已昏昏沉沉地睡去, 鬓角早已被细密的汗珠浸透。霞光看得心头一紧, 取出帕子,极轻极柔地替她拭去汗珠, 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她的睡梦。

    她仔细拢好幔帐, 转身唤人进来,示意她们轻手收拾屋内。一应用具皆悄悄撤换一新,又特意吩咐小丫头在外间守着, 怕孟清辞醒来无人可唤。

    霞光自己则拿着张合开的药方,未假他人之手,亲自煎了药。

    小丫头茂儿在一旁帮着忙, 时不时用袖子抹眼泪,抽抽搭搭的。

    霞光瞥她一眼,问:“哭什么?”

    “差点被拖到甲板上打板子, 吓死我了,真以为这回没命了。”茂儿哽咽着,不敢直言埋怨主子, 却仍小声嘟囔:“姑娘平日那么好说话, 竟一句也不向爷求情。”

    霞光冷睨她一眼, 收了手里扇风的扇子, 熄了灶火, 起身食指狠狠一戳茂儿的额头,斥道:“分不清好赖的小蹄子,吃了多少的黄尿, 脑子浑成糨糊了?还不赶紧跳海里洗洗!姑娘要是真求一句情,你这会儿身子早凉透了,叫扔在海里喂鱼了,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这话若让主子爷听见,不剥了你的皮才怪。”

    茂儿肩膀一缩,顿时噤了声,再不敢多嘴。

    霞光吩咐她把这里收拾干净,自己则端起药碗转身离开。心中暗忖:墨松调教的什么东西,半点规矩也不懂。

    霞光回到卧房,吩咐小丫头在外守着,自己轻步走进内室。她利落地挽起床榻两边的幔帐,俯身柔声唤道:“姑娘,先把药喝了再睡吧,夜里也能好受些。”

    孟清辞本就睡得浅,迷迷糊糊转醒,只觉得小腹处抽痛更甚先前,蹙眉强撑着转身。

    霞光见她绵软无力、眉头紧蹙,连忙扶她稍稍坐起,在她身后垫了个软枕,这才将药碗递过去:“姑娘别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像奴婢这样命贱的,若是病了,若是病得重了,只怕要被挪到外头‘将养’,是死是活看老天爷。”

    孟清辞知道霞光是好意,只霞光不知道,她又怕死又怕疼,天知道她中了‘离不了情’的时候,花了多大的勇气才给了自己一刀。

    她默默接过药碗,仰头将药一饮而尽。浓重的苦味霎时在唇齿间蔓延,直冲颅顶,激得她眼角沁出泪来。

    霞光接过空碗,又把一早准备的蜜水端给她:“快甜甜嘴,压一压苦气。”

    孟清辞依言饮下,甜意驱散了舌尖的涩意。她缓过一口气,抬眼望向霞光,似从前般真心:“辛苦你了,叫你跟着我,并不是什么好差事。”

    霞光自来伺候孟清辞起,便觉她待自己疏淡,始终隔着一层。如今难得重拾几分旧日亲近,她不由含笑道:“跟着姑娘总比跟着大太太强,她是个糊涂的,日后如何谁说的准,锦屏掏心掏肺跟了大少爷那么些年,到头来还不是一句话,叫送出去了。”

    孟清辞倚在软枕间,并未应声。她好不容易才从侯府脱身,前尘旧事,是一个字也不愿再多提。

    霞光见她神色倦怠,往日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此刻如灯火寂灭,不由轻声劝道:“姑娘向来是个会审时度势的,当日也劝过我,怎么如今自己就犯起傻来?三爷待您,岂是大少爷可比之万一?这任谁都瞧得真切。您但凡肯说一句软话,三爷又何至于气成这样?况且那朱砂哪里是好吃的?姑娘已到了配人的年纪,何不借此机会得个一儿半女,往后也有了倚仗。以三爷对您的心思,日后总错不了。”

    孟清辞倦倦地合上眼,无心去辨霞光这番话是出自真心,还是傅珩让她来做说客的。她只偏过头,声音轻飘得像一缕烟:“知道了。”

    霞光唇瓣嗫嚅,到底是念着当年的恩情,她朝外瞥了一眼,确认门扉紧闭,这才压低声音对孟清辞道:“方才三爷唤我过去,问姑娘是不是心里早已有了别人。我自然是说没有,三爷再三确认,才肯放我出来。”

    孟清辞闻言蹙起眉头,她自是记不得自己昏迷的时候说了什么,只觉得傅珩不仅城府极深,更是疑心慎重,对他越发厌烦反感。

    她冷笑一声:“你便是说了真话,他也未见得信,罢了,随他怎么想。”

    霞光见她眉间已凝倦色,便不再多言,伺候她洗漱更衣,灌了汤婆子,服侍她歇下,将一切都安置妥当,才轻掩幔帐,悄声退了出去。

    自傅珩将孟清辞抱回官船,一时间船上忙的人仰马翻。傅珩震怒之下,船上侍从仆婢无不人人自危。

    待墨简得空记起来,浙江知州姚如海已在傅珩官船前吹了一个多时辰的冷风,仍半步不敢擅离。

    墨简走下船来,见姚如海冻得唇色发青、浑身微颤,只得上前道:“对不住了姚大人,叫您在这吹了好些时候的冷风,您多担待罢。”

    “岂敢岂敢,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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