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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反派少爷的呆萌管家[穿书]》 40-50(第10/17页)
士的土地,好像所有人都在一瞬间知道了他的消息,密集得让人窒息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家族办公室如实告知大少爷身体抱恙,但全世界都不信。
解家出大事了。即使心有猜测,但真实看到这一切发生时,温棠依旧有种不真实感。
#解家家主失踪##解家大少拒绝露面##国家安全部介入解家集团调查##垄断法##解家股票暴跌##各大供应商暂停与解家合作##解家旗下门店暂停经营#
“早就应该如此了吧,都二十一世纪了,中国竟然还存在这样的老钱,简直是人民的耻辱。”
“以前不查,偏偏这个时候查?信是邻居投诉的人也是有了。”
“我靠这真的跟我的月薪三千有关啊啊啊!谁来还我事少离家近还有五险一金的工作啊!”
“别的不说,至少解家对员工挺好的吧。”
“那还不是因为他们把蛋糕全都拿走了!能不好么!没了解家,以后所有公司都好!”
“得了吧,人家总部在瑞士,算外企。”
“没人关心失踪的解老爷吗?不会人无了吧。”
“这种级别的,哪那么容易无,估计藏起来了。”
“是心虚吗?难道之前听说的都是真的?解家卖国?”
互联网上的声浪一波又一波,是真是假难以分辨,温棠匆匆看了一眼,心情愈发沉重。
国家部门、合作伙伴、供应链系统……仿佛一夜之间所有人都背叛了解家,利欲熏心之人虎视眈眈地想咬下一口肉,保守平庸之人也被这阵仗吓破了胆,避之不及。
这不可能是一场临时起意的围剿,而是蓄谋已久的猎杀!
而陆续回到总部的生活管理团队成员们带来的消息,更是应证了这一点。
“你们走后,那群带枪的人就跑到庄园来了。”郭圆圆心有余悸地描述,“他们堵在门口,说是有搜查令,却说不出是哪里来的。鬼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宛姐把他们挡住,他们还想硬闯!”
“没办法我们只能放弃庄园。临走前我们把能带走的都带走了,他们就算搜查,应该也搜不出什么来。”
宛雅宜没有跟随他们回瑞士,去了哪里其他人都不知,到最后集合时,温棠发现队里少了一个人。
温棠:“元宵去哪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面露难色,最后还是小刘平淡地说道:“他回家了。”
温棠一愣:“回家?”
小刘:“嗯,回家了。”
片刻后,温棠反应了过来,也不再提及。
庄园里的汽车轮胎忽然全都报废,车辆回庄园的必经之路上还被撒上了铁钉。庄园远离人群,能够悄无声息做到这些的,也就只有他们内部的人了。
在温棠印象中,元宵一直是个存在感不强的西点厨师。解勋不常吃西餐,看见他时,他似乎总是角落里的背景板,大家笑时,他也笑,大家安静时,他也安静,好像没有个性,也没有想法。
不知为何,他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温棠知道,这是她的失职,让团队里混进了不安分因子,这次是老师为她擦了屁股,下次,可没有这样的运气了。
但现在还不是自我责备的时候。
回到瑞士,家族医生很快到位,但解勋的烧来得蹊跷,不高却一直不下,医生用了许多方法才勉强让他的体温下降到可以接受的范围,直到一个星期后,解勋突然苏醒,烧才诡异地降了下去。
睁开眼的解勋,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不再笑,也不再说话,过去的他似乎在这场烧热中烧成了灰烬,他变得沉默寡言,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步不出。
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外头流言蜚语,风起云涌,解家群龙无首,总有人在暗地里指责他为何在这个时候不站出来平息舆论,至少露个面,无论是作为傀儡也好,还是吉祥物也罢,给市场信心,而不是这样躲起来。
只有温棠知道,他的心,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叩叩叩——”
“少爷,我进来了?”
推开门,满地的油画无从下脚,床上,桌子上,墙上,天花板上……只要是白色的地方全都被沾染上了黑色,有刷子刷的,也有突兀的手印,角落里一桶红颜料被整个推倒在地,红颜料喷溅流淌,像被关在墙里的恶鬼流出的血,触目惊心。
房间里,唯一的窗户被窗帘封锁,明明是白天,但所有的灯都被打开,不只头顶的吊灯,还有从别处搬来的灯,大大小小四散摆放,二十四小时不灭,照着墙上的黑色手印,每一丝纹路都清晰无比。
每次走进这里,温棠都有种冲动,她想拉开窗帘,看看外面是不是真的有尖牙咧嘴的野兽,要将整个房间蚕食。
但通往窗户
的道路被阻挡,解勋背对着门口,架着的画板死死抵着窗帘,他在绘画,手指乌黑,画一张撕一张,每一张都不满意,但每一张都是黑色的重影,只有中间的一点红,颜色艳丽。
察觉到温暖进来,躲在门后的亚瑟委屈地呜呜叫了一声,站起身子蹭了蹭温棠的大腿。
从解勋醒来,亚瑟一直陪着他,但亚瑟不敢靠近,只敢远远地呆着。
安抚地摸了摸亚瑟的脑袋,温棠托着盘子走上前,“少爷,该吃东西了。”
解勋充耳不闻,温棠只好把端来的粥放在一旁的板凳上——这是整个房间唯一干净的角落,也只有温棠送来的食物,能全须全尾地放在这里。
准备离开前,温棠看了眼画板,黑色的重影依旧,但画幅的下半部分,似乎还多了点雪白,只是这白,也依旧是肮脏的。
温棠不知道他在画什么,只知道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最后那一笔红,一开始还是一滴血,到后来生长成一根刺,如今似乎越来越圆滑、升腾,成为了一团耀眼的火。
那火,在他不断重复的一笔一划下画得越来越好,越来越美,瑰丽,似乎天底下所有的光都不及它的半分。
温棠不由看得入迷,直到解勋突然停手,将那副画粗暴地撕了下来,丢在一边。
“……”温棠默默做了一个管家礼,悄然转身。
离开这间安静的屋子,风风雨雨不可避免地传入耳畔,每收到一些消息,温棠都会尽量挑一些有趣的来跟解勋汇报,希望他能有些反应。
“听说最近有你喜欢的歌手在欧洲开演唱会,要去吗?”
“荆炎今天在楼梯上被人用英语搭话,吓得差点摔了一跤。”
“家族办公室的总负责人想见您。”
“亚瑟在楼下把那些记者都吓跑了。”
“心理医生正在等您。”
“员工们最近都收到了骚扰邮件。”
“李军和王晓萌为您做了大闸蟹,要吃吗?”
“邱家夫妇遭遇了车祸,所幸无大碍。”
“邱家长子来信,让我给您带话,说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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