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陛下和太子都重生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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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

    景徽帝转而道:“你近日可有习琴?”

    太子垂下眼,心中冷笑一声。

    老东西,这便忍不住了。他都能忍辱负重地在他眼皮底下蛰伏五年,他倒是一点儿都等不及。

    “并无。”太子面露惭愧之色,“近来儿臣心绪杂乱,便没有习琴,免得破坏了琴中意境。”

    “为何杂乱?”景徽帝不悦道,“是不是觉得朕苛待你了?”

    “儿臣不敢,父皇严格要求,是对儿臣寄予厚望。”太子道,“儿臣定当尽心竭力,为父皇分忧。”

    “你先把婚事解决了,再谈为朕分忧吧!”景徽帝怫然坐下,“朕倒是许久未听琴了,让朕听听你琴艺生疏到了何种地步!”

    太子道是,让人去取琴过来。

    宫人很快抱着一把琴来了。景徽帝扫了一眼,问:“没别的了?”

    太子吩咐道:“父皇不喜这把,去将其他琴都抱来,让父皇过眼。”

    太子习琴,只是为了迎合皇帝的喜好,自己对琴并无太大兴趣。东宫淘汰了一批太子幼年时期的用琴,如今存放的琴总共也只有三把。

    景徽帝微微眯眼:“就这些?”

    宫人紧张回答:“回陛下的话,就这些。”

    三把都是好琴,但没有一把是他想看到的。

    景徽帝眼神幽深地扫向太子,安静片刻,方才开口:“朕怎么听说,姚小姐似乎赠了你一把琴?”

    太子在心中嗤声。

    老东西,憋不住心事,现在倒是知道是姚家送他的了,若他直接将那把琴掏出来,老东西是不是压根不打算给他辩解的机会,就将他问罪收押?

    不过,想来辩解也无用,大不了连同姚家一起收押,也像是老东西能干出来的事。

    “姚小姐的确赠了儿臣一把琴。”太子道,“可惜当晚儿臣起夜时,不慎碰翻了灯烛还不自知。等到发现起火之时,那把琴半边已经烧焦,用不得了。”

    景徽帝蓦地瞪眼:“还有此事?”

    “确有此事。”太子道,“父皇若不信,可以问当夜值守的其他宫人。”

    “禀陛下,殿下所言,确有其事。”太子身边伺候的曹公公在一旁解释道,“当晚是奴婢值夜,殿下起夜之后,奴婢突然听见里面传来殿下惊叫,连忙进殿一瞧,原来是蜡烛翻倒,点燃了桌布,起了火。火势虽不大,但也将桌子和桌上的琴烧坏了。东西没法再用,只得丢弃了。”

    “丢了?”景徽帝深吸一口气,“丢哪儿了?”

    曹公公为难道:“就……就让每日负责清扫东宫的宫人,与其他杂物一起处理了。都已过去好几天了,奴婢实不知丢哪儿了。陛下若想找……”

    “不必了,朕不过随口一问。”景徽帝冷声道。

    找回来又如何?别说琴已经烧焦了,光是经过了后面那么多人之手,便已大大降低了太子的犯案嫌疑。

    可是,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太子是这么不小心,连烛台都会碰翻的人吗?而碰翻的烛台偏偏不烧别的,就烧放琴的桌子?他大半夜的不睡觉,离琴那么近做什么?

    景徽帝狐疑地盯着太子。

    而太子从始至终,只是恭恭敬敬地垂着头,看不出一丝可疑的表情。

    景徽帝沉着脸,拂袖而起:“罢了,朕想起还有政事未处理,没空听琴了。但你既不想娶姚小姐,又为何要收她的琴?朕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说罢,便负手快步走出了东宫。

    “父皇慢走。”太子躬身行礼,再起身时,唇边已噙了微微的冷笑。

    回到御书房,景徽帝越想越不对,心中疑窦丛生,阴霾密布。

    他问郑公公:“太子与姚小姐见面那日,关系如何?”

    郑公公答:“关系似乎还好,也说了不少话。”

    “说了些什么?”

    “那就不知道了。”郑公公道,“毕竟是殿下,护卫虽有保护之责,却也不能离得太近,将殿下的私事听了去。”

    “期间可有发生什么异常之事?”

    “这……”郑公公犹豫了一下。

    景徽帝陡然抬眼,一双凌厉目光射在郑公公身上:“说!”

    郑公公道:“也不能算是异常,就是……就是一个小插曲……太子与姚小姐走到水市桥上时,偶遇了……”他咽了下口水,“武安侯夫人,与武安侯母亲……”

    “什么?”景徽帝先惊后怒,拍案而起,“为何不早告诉朕!”

    “陛下明察!”郑公公慌忙跪下,“那真的就只是偶遇啊!武安侯夫人不慎摔了一跤,太子殿下恰好路过扶了一把,然后武安侯夫人立刻就走了,或许是猜出了殿下的身份,姚小姐喊她她都没理啊!”

    景徽帝:“混账东西,谁让你瞒着的!”

    “陛下,陛下也没问啊……”郑公公哆哆嗦嗦地说。

    其实郑公公是存了一丝私心的。陛下最近爱而不得的武安侯夫人,和陛下最近看不顺眼的太子殿下,两个人莫名偶遇,定会成为景徽帝心中的一根利刺。他实在不想再生事端了,便自作主张瞒了下来,谁知今日还是不得不说了。

    景徽帝咬牙:“然后呢?”

    “没有、没有然后了……”郑公公小声道,“咱们的人跟着太子殿下,没跟着武安侯夫人,太子殿下之后就继续与姚小姐走访民间了,并未再有什么特别之处。”

    景徽帝一拳砸在了案上。

    怎么还是被他遇见簌君了!

    只是不知道这一回,这个孽畜有没有再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若是动了……那便能解释,他为何执意不肯娶姚璧月了。

    但即便是他动了心思,又为何会那么恰巧地烧坏了琴呢?难不成他早知那把琴有问题?可他是怎么知道的呢?他又不是——

    景徽帝蓦地一滞。

    等等,他是怎么敢断定,太子不是重生的呢?

    太子若是也重生了,那么,烧琴也就有了解释。

    可他怎么会重生呢?他若是重生了,是什么时候重生的?为何一点异常都未察觉?而这个孽畜那么恨他这个父皇,他又是怎么做到如此逆来顺受的?最重要的是,他完全未表现出他对簌君的任何感情!究竟是怎么忍住的?!

    景徽帝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是自己想得太多了,还是真的有此种可能?

    不,不,他不能自乱阵脚。不管太子到底有没有重生,他都势必要铲除太子。既然迂回的方法易生变数,那他不如也来个快刀斩乱麻,直接也给太子下个毒算了。

    等等,还是不妥。太子突然暴毙,皇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彻查到底。但如果皇后和太子一起暴毙,那更会满朝轰动,事态难以控制。

    还是得审慎图之。

    便在这时,突闻外面传来急报:“报——陛下!武安侯加急奏报!”

    景徽帝像是被人敲了一下,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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