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18岁男房客: 5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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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想象着初中时的裴栎……

    他现在所有的想法都不在《道德经》里。

    如果他们那时候在一个学校,颜控如自己,是肯定不会放过乐乐的!

    松茸抓住过于宽大的衣摆,利落地在腰侧打了个结,显出一截T恤下细白清瘦的腰线。

    他对着镜子自拍了一张,发给裴栎。

    教室里,裴栎正听着课,电脑右上方忽地闪过一则微信消息提示。

    他面不改色,风轻云淡地低头,指尖在键盘上敲打,仿佛没看见似的,在老师眼皮子底下,移动鼠标,点开了那个闪烁的头像。

    小蘑菇:[偷家^^]

    ·

    不好耽搁太久,松茸换上衣服就出去了,裴舒然刚把他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洗烘还需要些时间。

    松茸矜持地绷着小脸,两只手安分地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像刚戴上红领巾的小学生一样坐得笔挺,只有在裴舒然转身或移开视线时,那双大眼睛才会悄悄打量四周——这就是男朋友长大的地方!每个角落都好好奇!全部记进脑子里!

    松茸盯着裴舒然刚走进去此刻又紧闭的那扇门,眼睛微亮:乐乐的房间哎,不在道德经里的念头更多了!

    他目光最终落在茶几下一本摊开的相册上,像是裴舒然之前翻阅后又随手搁在那里的。

    松茸喉结轻轻滚动,几番天人交战后,小心地指了指相册,小声问:“外婆,那个…我能看看么?”

    裴舒然先是一愣,犹豫两秒后便爽快点头:“看吧。”现在,也就只有她还会时不时把相册拿出来翻翻了。

    松茸小心地捧起相册,低头看得认真,第一页就是小时候的裴栎,眉眼间已能看出如今的轮廓,哇,小时候就这么装,酷酷的:“一看就是幼稚园杀手!”

    翻过一页,是张班级活动合照,孩子们打扮成各种职业形象,有护士、科学家、老师……松茸的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个穿着小小白大褂的男孩身上:“他怎么穿这个?”

    裴舒然笑了,眼神带着回忆的暖意:“他小时候的梦想是当医生。”

    松茸短暂抽离《道德经》的范畴,幻想了一下穿白大褂的裴医生,制服诱惑……吸溜。

    裴医生你听我心口慌不慌^^?

    但他很快皱了下眉,清醒过来——学医太辛苦了,而且要读很多年。

    他又翻过一页,呼吸不由得轻轻屏住,刚才看到了裴栎外公外婆年轻时的合照,堪称一对璧人,一帅传三代!此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舞蹈演出服的女人,气质柔美娴静,眉眼间与裴栎极为相似。

    他迫不及待地往后翻,想要看到更多……却很快翻到了空白页。

    松茸仰起头,目光茫然,意味很明显:没了?

    裴舒然轻叹了口气,这么多年过去,尖锐的痛楚早已淡去,但每次提起,心头仍会泛起淡淡的潮湿:“这是我女儿。”她顿了顿,“运气不好,碰上了醉驾的……老头子当场就没了。她保住了命,没保住右腿。一直内疚,觉得是她非要那天出去……走不出来。”

    医生能救死扶伤,但能力终究有限,也有太多无能为力的事情。

    裴舒然说了很久,才意识到小嘴叭叭叭的年轻人忽然变得异常安静,她抬头,就看见松茸眼圈都红了,眼神湿漉漉的,好像感同身受了一样。

    她笑了笑,接过相册合上,将它收回柜子里:“都过去了,不提了,晚上就在外婆家吃,刚摘的菌子,新鲜着呢,我去做饭!”

    ……

    傍晚外孙突然回家,裴舒然这才得知,明白了年轻人从进门起就诸多反常的缘由。

    她故意板起脸:“好啊,你们俩合起伙来逗我玩儿是吧?”

    松茸忙不迭地蹭过去,一阵捏肩捶背,嘴特别甜地“外婆”“外婆”叫个不停,他显然比裴栎会哄人得多,没一会儿就把裴舒然重新逗得眉开眼笑。

    饭后,裴舒然亲自泡了两杯茶,裴栎看见她取出的是珍藏几年的上品大红袍,很轻微地皱了下眉——这个点喝茶,某只菌子怕是要精神一整晚。

    他主动接过外婆手中的茶杯,递给松茸时状若无意,温沉地低声提醒了句:“少喝点。”

    裴舒然笑眯眯地看着松茸,在他端起茶杯准备喝的时候,故意逗他:“喝了我们家的茶,可就要给我做孙媳妇儿了。”

    松茸双手捧着那杯热茶,指尖仿佛被烫到似的微微蜷缩了一下,他眼睫快速眨动,抬起又落下,目光在外婆和裴栎之间游移了一个来回。

    裴舒然本以为会看到他不好意思的模样。

    “咻。”

    松茸低头,端起茶杯,轻轻咬了咬被热气熏红的舌尖,然后一口气将里面的茶喝得干干净净。

    他放下空杯,用手背抹了下唇角,笑眯眯地看向裴舒然,眼睛亮晶晶的:“外婆,说话算话吗!”

    话音未落,他又飞快地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裴栎,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补充道,仿佛在宣读什么重要条款:

    “本人不接受七天无理由退款。”

    喝茶的时候光想着“七天无理由”了,滚烫的茶汤滑过喉咙,灼痛感才后知后觉地蔓延开。

    松茸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裴舒然看着都替他疼,止不住地吸气:“傻孩子,那多烫啊!”早知道就不逗他了。她连忙起身,去找棉签和烫伤药,找到后直接塞到外孙手里,“你给小茸涂上,我跳广场舞的时间到了。”说完,她就拿起扇子出了门,临走前还不忘冲松茸俏皮地wink了一下。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裴栎没什么表情地站在松茸面前,拧开烫伤药的盖子,往棉签上挤了一小泵透明药膏。

    “舌头伸出来。”

    沉淡的嗓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莫名有种冷感的S气场。

    松茸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脊骨下意识软了半分。

    靠。上个药而已,为什么搞得这么涩情!

    他幽幽瞪了裴栎一眼,用眼神控诉:你有问题。

    上星期期中考,裴栎有两天甚至因为太晚直接住在了宿舍。

    上次亲还是上次。

    药膏触碰到舌尖,带来一阵微凉的刺激,痛感似乎更清晰了些,松茸努力压下心底那丝微妙,老老实实让他上药。

    “起泡了吗?”他吐着一点点舌尖,含糊不清地问。

    裴栎垂着眼眸,用棉签在那片艳红湿软上细致地涂抹,几不可察地“嗯”了一声。

    “好苦。”松茸嫌弃地皱起脸,开始后悔刚才的一时冲动了,这烫伤药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

    “没人让你舔。”男人的音色低了几分,微微发紧。

    松茸睫毛快速颤动了一下,抬起又落下,不说话了,在接下来整个上药的过程中,都异常安静,只是时不时抬起睫毛,故作可怜地瞄裴栎一眼。

    裴栎喉结动了动,面上依旧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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