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命只能扮演神明了: 7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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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他就相当于成了真正的摄政王,拥有了这大宁仅次于百里鸿的权柄。

    这本也是楚九辩最开始所追求的。

    接近秦枭,争取信任,得到更大的、足以保护自己的权势地位。

    如今,秦枭亲手把这些都送到了他手上。

    曾经说过要秦枭甘心为他俯首称臣的话,好似也算实现了。

    但他的手却把那令牌还到了秦枭手中,嘴也不听话地一张一合,说:“我不要。”

    秦枭好像笑了下。

    令牌重新放回楚九辩掌心,男人温热的掌心也包裹住他的手,说:“给你的新年赠礼,莫推辞了。”

    楚九辩望着自己被包裹住的手,掌心里的令牌很硬,但却不硌手。

    温暖的,有些像秦枭的手。

    “给了我,就不会再还给你。”楚九辩说。

    秦枭就笑:“放心。本王送出去的东西,也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哦,那你真霸道。”楚九辩语气平静,把手抽回来。

    他将令牌收进空间,与此前从院子里摘的那支茉莉放在一起。

    这支花是秦枭出征那日,楚九辩从院子里摘的,在此之前,秦枭曾碰过它。

    楚九辩一时兴起摘了,只是觉着这花长得不错,味道也好。

    却一直忘了扔。

    他多瞧了一眼空间,纯白花枝与莹白与翠绿相间的令牌漂浮在一起,还挺好看。

    那便继续留着这花吧。

    楚九辩裹紧被子,抬眼看向秦枭:“你还不睡?”

    “睡。”秦枭重新躺下来,身体好似距离楚九辩更近了一些。

    楚九辩定定看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

    黑暗中,他听到男人再次开口,问道:“我可以也问公子讨要个新年赠礼吗?”

    楚九辩轻嗤一声。

    果然,什么好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秦枭也不会无缘无故给他这么有用的令牌,果然还有别的事要求到他头上。

    “想要什么?”楚九辩道,“你先说,我考虑一下。”

    “只需公子回答我一个问题。”秦枭道。

    这么简单?

    楚九辩睁眼看他:“你确定了?”

    便是秦枭想要什么厉害的武器,或者能挣更多钱丰富国库的办法,又或者其他什么,楚九辩或许都能拿得出手。

    秦枭“嗯”了一声:“只问一个问题。”

    “那你问吧。”楚九辩声音都小了些。

    如果给他令牌的代价,就是问一个问题,那其实就是没有代价。

    宁王大人可真大方。

    秦枭指尖轻轻敲着锦被,似乎斟酌了下措辞,才缓声道:“情劫之事,是确有其事,还是你唬我的?”

    楚九辩:“”

    就这?

    不过这个问题,好像还真不太好回答。

    他细细思索了下。

    若说是“情劫”,其实也没错。

    毕竟他们现在都是“同床共枕”,还接了两次吻的关系,的确有些不清不楚。

    说不准还真就是来渡劫的。

    不过渡劫的不是他,而是秦枭。

    于是楚九辩就道:“是。”

    秦枭绷紧的双手一松。

    楚九辩看着他,黑暗中男人鼻梁高挺,侧脸线条尤其优越,而对方唇角,好似微微上扬了些。

    楚九辩莫名也觉得心情好,问道:“还有没有其他想要问的?或者有想要的东西也可以。”

    “暂时没了。”秦枭道。

    楚九辩:“过时不候。”

    秦枭就沉默了,而后他又翻身,面朝着楚九辩。

    不知为何,他这样一翻身,楚九辩就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更近了一些。

    秦枭的双眸在微弱的光线下隐约有些光亮,开口,声音很沉:“那就再问一个问题。”

    “什么?”

    “你喜欢我碰你吗?”

    楚九辩心一跳。

    这个问题,要他怎么回答?

    说喜欢?那很尴尬。

    说不喜欢?好像也有些假。

    于是沉默片刻后,楚九辩不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秦枭闷笑一声,说:“我觉得你喜欢。”

    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纨绔公子在调戏人。

    楚九辩又想面壁了。

    不过秦枭却在被子里圈住了他的腰,薄薄的里衣挡不住男人手臂上的肌肉,硬邦邦地箍着青年柔韧的腰肢,热意源源不断。

    楚九辩喉结滚了下,开口时嗓音竟有些哑:“你越界了。”

    “嗯。”秦枭收紧了手臂,竟直接将楚九辩拽近,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处。

    楚九辩没有反抗,他头枕着男人的一只胳膊,唇瓣轻轻蹭过对方凸起的喉结。

    “睡吧。”秦枭低头,脸埋在青年清爽的发丝间。

    刚洗过的头发还带着些潮气,以及清浅的洗发水味。

    秦枭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只觉得同楚九辩给他的感觉一样,疏离清冷。

    他不由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楚九辩感受到男人的变化,一时无言,也闭上了眼。

    第二日一早。

    楚九辩与秦枭在主殿陪百里鸿吃早饭。

    小朋友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干饭,小脸一鼓一鼓,吃着白嫩暄软的白面小馒头,像只小仓鼠。

    不过小仓鼠嚼嚼嚼忽然就不嚼了,瞪圆了眼睛看秦枭。

    秦枭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抬手,摸了下鼻子,沾了不少鲜红。

    他瞥了楚九辩一眼,起身朝外面走。

    百里鸿看看他的背影,又看楚九辩,震惊地“唔唔唔”,问的是舅舅怎么回事?

    怎么流鼻血啦?

    楚九辩道:“没事,他就是火气大。”

    百里鸿恍然。

    定是屋子里太热了,舅舅又和先生挤在一张床上,才会更热。

    于是他小脑袋瓜一转,吃过饭就悄悄让小玉子去准备了新的床,摆到了秦枭的卧房里。

    这样舅舅和先生就不热了,晚上看到肯定会很惊喜!

    他真是个聪明懂事的好外甥。

    当晚,楚九辩和秦枭回了卧房,一眼就看到那张摆在墙边,距离原床榻足有好几米距离的新床。

    楚九辩轻笑一声,偏头看秦枭:“这回不用上火了。”

    秦枭也笑:“陛下真是用心良苦。”

    楚九辩就笑得更开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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