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命只能扮演神明了: 20、畏罪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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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最后是否安好,幕后之人的目的都能达到。

    可偏偏苏喜儿完好无损不说,还让秦枭白白得了个“救命恩人”的头衔。

    这之后即便苏盛因为担心再次发生同样的事,而不敢与秦枭走的太近,但也绝对不会与秦枭为敌。

    甚至在朝堂上,他还有可能会为秦枭说话。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王涣之轻摇折扇:“如此拙劣的手段,也不知是谁的手笔。”

    “也算不得拙劣。”王漳的视线落在楼下那道一言未发,却始终存在感十足的身影上,“对方只是少算了一个变数。”

    刚才论诗之时,别人或许没在意,但他却看到楚九辩与秦朝阳说了什么,之后秦朝阳便不见了。

    一直到刚才,秦朝阳重新出现,竟就带回了苏喜儿。

    “一步棋,就毁了背后之人大半的谋划。”王漳轻叹。

    也不知是这九公子太幸运,还是心有沟壑,在这权势倾轧之中也能占有一席之地。

    大半的谋划?

    王涣之侧头看他,电光火石间忽然想通了一切,心中一沉。

    是啊,那幕后之人算的可不止这些。

    他垂眼看向楼下。

    楼下,赵熙已经泣不成声。

    她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不停喃喃着:“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都是我做的”

    赵夫人被吓坏了,她抱着女儿,心疼地泪流不止。

    她拽着赵谦和的衣摆,哭求道:“老爷你救救熙儿,救救咱们的孩子啊。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赵谦和闭上眼,呼吸都有些困难。

    不过很快,他就长呼口气,重新睁开眼。

    他将衣摆从夫人手中拽出,反身朝秦枭等人所在的方向深深作揖,哑声道:“臣未能教育好女儿,竟使她嫉恨他人,做出这般天怒人怨之恶事。”

    “老爷!!”赵夫人惊叫。

    赵熙绝望地闭上眼,唇瓣上被咬破的血迹晕染开纯白的面纱,她没再开口说一句话。

    赵谦和声音艰涩,一字一顿道:“小女有罪,请大人按律处置!”

    “唆使手下杀人、劫人,这是死罪。”刑部尚书邱衡冷声道,“赵侍郎,你应该清楚。”

    “下官清楚。”赵谦和眼中的挣扎彻底消失,只剩下冷静,“下官教女无方,恳请宁王大人禀告陛下,臣愿罚俸三年,以此谢罪。”

    秦枭垂眸看着他,强大的压迫感使得赵谦和额角都渗出了冷汗。

    楼内静的落针可闻。

    “时间不早了。”秦枭淡声开口,“都回去吧,此事明日早朝再请陛下定夺。”

    话落,赵谦和面无血色,脚下一个踉跄便跪坐在地。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发了话,当下也没人再逗留,纷纷应是。

    很快,众人便陆陆续续出了珍宝阁,各回各家。

    不过他们心中都很清楚,这场闹剧不可能到此为止。

    明日早朝,才是真正的刀光剑影。

    苏盛冷眼扫过浑身瘫软的赵谦和,转身带着女儿缓步出了门。

    秦枭与楚九辩也打算离开,出了门后,却发现陆烬烽正等在他们的马车旁。

    见他们二人出来,陆烬烽便上前两步作揖。

    秦枭也回了个礼:“陆家主有事?”

    “我找九公子。”陆烬烽双眸灼灼地盯着楚九辩。

    楚九辩面色不变:“何事?”

    陆烬烽有些忐忑地问道:“我就是想问问公子,那位周瑜先生可还在世?”

    听方才那诗中的意思,好似是这位周瑜先生已经故去。

    楚九辩还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回道:“神仙不会死。”

    陆烬烽面色一僵。

    楚九辩觉得挺好玩,见过了这么多老狐狸,忽然见到这么一位把什么都写脸上的家主,还真不容易。

    陆烬烽不相信什么神不神的,但楚九辩显然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便猜测那位周瑜先生应是不在了。

    “那其他英豪呢?还有没有更厉害些的?”陆烬烽又打起精神,“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找他们切磋一番武艺。”

    他可能确实没别的意思,但也确实让楚九辩很难回答。

    “陆家主。”秦枭适时开口道,“时间不早了,咱们改日再叙。”

    陆烬烽看出楚九辩不想说,便只得压下心底的战意,拜别两人。

    待人走后楚九辩就上了车,秦枭也跟上来。

    马车不算小,两个身高一米八一米九的男人坐进来也不挤,两人一人坐一边,谁都没说话。

    油灯放在马车里不太方便,所以如今的车厢内黑成一片,只能隐约从窗帘外透进来的月光看到彼此的身影轮廓。

    秦朝阳赶着车,马车摇摇晃晃,朝着距离最远的皇宫赶去。

    一路上并行的权贵马车越来越少,直至最后宽阔的石板路上只剩下他们一驾马车。

    耳边只有马蹄声,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和车架不时发出的“吱嘎”声响。

    沉默一路的车内,忽而响起青年微凉的嗓音:“疼吗?”

    秦枭幽邃的目光描摹着对面人模糊的轮廓,闻言道:“有点。”

    那两刀扎的很实在,险些就要给他肩头扎个对穿。

    楚九辩伸手,把两粒消炎药递过去道:“吃了,伤口好的能快些。”

    秦枭接过来,摸了摸,是两个扁扁的药片。

    “这又是神物?”他问。

    楚九辩抱臂靠在车壁上,淡声道:“放心吧,没毒。”

    秦枭定定看了他一阵,才抬手将药片含进嘴里,干咽了下去。

    楚九辩轻笑一声:“都吃了吧,没人能学会怎么做。”

    “这都能看见?”秦枭伸手在楚九辩面前晃了晃,被楚九辩抬手拍开。

    秦枭就笑,把藏起来的那一粒药片也吃了。

    “你对我好一些,这种东西我有的是。”楚九辩似乎是困了,说话尾音拉长,声音都温和了不少。

    秦枭也自然放轻了声音:“我要怎么对你好?”

    “你别总言而无信就行了。”

    先前说好给他太傅的官职,让他上朝,结果两日过去还是没动静。

    今日楚九辩也算是在那么多权贵中间再次选择了秦枭,对方若是再不知足,可就不知好歹了。

    秦枭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欣然应好。

    马车驶入宫中后,两人都没再说话,更没有说起今晚的事。

    也没什么可说的,他们心里都如明镜一般。

    显然是那位自诩纯臣的吏部侍郎赵大人,投靠了某个势力,但人家却只把他当猴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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