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红楼]穿成雍正早死的崽: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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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你可是六岁就经历宫变,忠心护驾,七岁就敢挑战李师傅,每月一挨打也要追着挑战,百战不殆,八岁被琉球使臣打哭,十四岁时一听说那边遭了水灾就要去灭了人家全族的大英雄,乌雅家新生代里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哦……”

    兆惠越发得意:“还有九岁生日前凭一己之力,让太上皇他老人家退位前亲自颁发抬旗的旨意,将我乌雅家从正白旗抬到镶白旗!”

    话刚说完,兆惠忽然想起正是那一年虞衡病重近乎不治,从此要靠坐轮椅行走,遂连忙硬着头皮想岔开话题:“哈……对了,听闻今年是女子可参与春闱的第一年,甚至还有女子入了殿试,你们说林姐姐要是出马,状元都得姓林吧?”

    傅恒戳了戳他的腰,被兆惠顺手拍来:“你干嘛?不是吧?阿哥,我离京又大半年了,你还没求得林姐姐的原谅啊?”

    虞衡叹了口气,摊手:“革命尚未成功。”

    兆惠摇了摇头,叹气道:“真可怜。”

    他又伸手从袖中掏出一物,在虞衡跟前一甩一甩的:“这是我离京的时候林姐姐托春蕤和风荷送给我的!”

    虞衡面无表情。

    兆惠悻悻收起来,又掏出另一物,乃是柄削铁如泥的匕首:“这是翡月姐姐给的,她还说叫我平日拿来防身,若是不幸缺银子使了,还能去当铺换点钱用!”

    傅恒脸也一黑:“哪又怎么样?”

    兆惠“啧”了一声:“我也不是点你们,你看看她们俩多担心我,你们呢?”

    虞衡忍无可忍:“是谁说自己只要当个运粮的小官,去边塞瞧瞧大漠孤烟直和长河落日圆就心满意足了?结果脸一抹,招呼都不打就自个儿杀去前线,挨了一刀命都快没了,还只顾着嘚瑟?”

    兆惠一缩脑袋:“那一刀也就瞧着吓唬人,其实我好着呢!”

    他转着眼珠子:“要不我说你俩呢,林姐姐都猜到我要去干啥,翡月姐姐估计是从林姐姐那里听到了什么,也都好关心我的!哎,我以后要多生女儿……”

    傅恒不知触动了什么地方,脸竟又腾地红了:“兆惠兄可是也有心上人了?”

    兆惠气壮山河道:“匈奴未灭,何以为家?要什么心上人,等我收复旧山河,自然有美人为我折腰!”

    虞衡默默的捂上脸:“兆惠啊,以后爷再听到你说这句话,就打断你的狗腿。”

    兆惠嬉皮笑脸:“你们老说我不肯读书,没墨水,怎么样?这可是我听了新戏词学的!”

    傅恒也一脸的心如死灰:“兆惠兄,其实往前推几百年,你们乌雅家的祖宗,还有我们富察家的前辈,全都是唐宋口中的‘匈奴’……”

    兆惠一愣,连忙捂嘴四看,见四下无人,他才抱怨道:“那戏文怎么回事啊?我一听内容还以为是阿哥出的新本子,毫不犹豫的就掏银子捧场了啊!”

    傅恒扶额:“自从有一回皇上听咱们阿哥说什么‘百花齐放才是春,百家争鸣方为文’,便颁布了一道旨意,面向天下读书人,如今各种戏本子都有,你听到的估计是……”

    兆惠摇头:“不不不,这出戏是我回京后才听的,想着去给李师傅家捧个场……”

    自从最早的《女驸马》在京城流行开来,不久便传到准噶尔那边了,这戏文经过准噶尔当地文化的一番熏陶与改造,更是变了模样,但总归都离不开对勇敢女性的鼓励和讴歌。

    且因为这本子的主角竟是个女性,从前更没有女性来演戏的,许多戏班子便可劲儿开始捧起了男旦,而能演这出戏的男旦一定要貌美如花,美目细腰。

    这让不少人家又以让孩子学戏为傲,世间无下品,不止读书高。

    但准噶尔却刮起了另一阵风:何必舍近求远呢?旦角何须男儿演,自有女子点绛唇。

    这风气一开,叫骂声四起,但当时康熙帝还在位,看过男旦,亦见识过花旦,私以为各有千秋,且正好赶上那会子江南汉人里有人聚众闹事,写打油诗讽刺清军入关后固步自封,糟粕横生,落后荒谬。

    康熙帝干脆主动提出支持女性走出家门的言论。

    此事的“幕后黑手”正是虞衡,他为了推行这一套,不得已使用了“通关金手指”,过程状况百出,漏洞频频,但虞衡也不得不佩服这个金手指的功能,非常之简单粗暴。

    比如江南汉人那一场闹事,初看是对文化的不满,细查才知道是前明的遗臣还在奔走挣扎。

    搁从前无论是康熙帝还是如今继位的四阿哥,只怕都会一杀解千愁。

    也亏得方苞以自身为例,数次不惜舍身以求,再加上当时江南聚众案真相爆发时正是雍亲王新登基那会儿,无论是为了名声还是别的什么,总归此事没有再造杀孽,只抓了几个主事的,吃了几年牢饭。

    虞衡与那些人素昧平生,毫无交情,但却依然出手了。

    那会儿他刚过了野心勃勃,欲望灼心,几乎要举兵起事拥立他阿玛登基的那个阶段,但丝毫不影响他利用此事做穷举法。

    没错,从虞衡因为他娘险些难产那事后,他便生出了难以扑灭的心火。

    他数着自己为数不多的日子,计算着还要多少年能等到他爹登基,又琢磨着一旦他没能撑下去,往后历史会如何记录他呢?

    大约就是历史上轻描淡写的几笔。

    其实这些也没什么,他想到的是更长远的事情。

    总之心上火种一触即燃,迅速成燎原之势。

    更让他不安的还有眼前天天相见的人们。

    虞衡搓了搓手指,依稀还有一些柔软的余温和馨香。

    他险些忘了,他从后世来此间,一年多的时间,竟几乎把过往在现代的二十几年全消磨掉了。

    但身在局中,看不清,摸不透,瞧不全,乃是合理的。

    他知道结局,也不代表他就赌得起。

    比如若他搞起事来,一计不成,波及了无辜的人可该如何是好?

    虽说端静姑姑和娜日都改变了命运,但也有人,明明还能横行霸道半辈子,如今却坟头草芽年年新。

    总之当时的虞衡一拍脑门,先找了个理由赶走了兆惠,给这熊孩子委屈的大闹阿哥所。当时兆惠扶着门忏悔的哭声几日不绝,最后虞衡无奈:“你太笨了,文不成武不就,以后说出去丢我的人。”

    兆惠抹着哭的肿起来的眼睛,委屈巴巴的回去了。

    连康熙帝都看不下去:“你从前不是与他特别交好吗?”

    “不会过几日,连你林姐姐都要赶出上书房去吧?”康熙帝嬉笑一句,却见虞衡面色一肃,小脸沉沉的:“她如今七岁了,理应不该出来见这么多外男。”

    康熙帝被他这句话呛到,这无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麻了,题目还没取,十二点了,十二号的更新没成功,立个flag,今天再更一章[化了]

    第117章 117 十年大梦一场春,天下无人不死……

    若要论起来, 京城这些适龄的男儿中谁家的最堪嫁?傅恒和兆惠只怕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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