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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清穿+红楼]穿成雍正早死的崽》 100-110(第8/15页)
好在哪里啊?
兆惠一耸肩膀:“忘了,反正林姐姐说过我这样也很好。”
虞衡在边上赞赏的摸一摸兆惠的“狗头”:“林妹妹说的没错。”
黛玉抬手捂住耳朵,闭上眼睛。
大家习以为常了。
因为有一次兆惠忽然大喝一声:“我明白了!”
众人惊的一跳,兆惠道:“上次我在边上说话,阿哥嫌我吵,叫我滚远点,他说人的脑子就那么大,我的声音吵到他的内存了!而林姐姐过目不忘,内存一定很满,偶尔捂耳闭眼,是为了……”
“是为了不让内存满是吧?”翡月也觉得有道理。
“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兆惠说完自己哈哈大笑,结果发现几人纷纷捂耳闭眼。
兆惠眼珠子一转,先就近扒拉了傅恒的:“嗨,小古板,我就知道你又在偷听!”
种了树以后几人便恨不得每日都去瞧一眼,傅恒甚至拿出了刻尺,准备量一量他的树的高度。
这架势可把内务府的黄公公吓坏了。
也是邪门了,这几位小祖宗先前种的都是菜苗,黄公公一看,好嘛,茄子两棵,胡椒两棵,另有一棵才种下过一晚就蔫吧的瞧不出是什么了。
黄公公当即奔到花房,寻了叶片类似的赶紧重新替这几位换上,倒是兆惠那棵,种了两回都不行,把黄公公愁的直掉眉毛。
好在最后一个老花匠提议把那块地挖深一点。
原来是兆惠这个“天才”灵机一动,遍阅农书后为自己的树选了花肥,这原没什么,但缺乏基础知识的兆惠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地肥“烧根”之事,于是只好单给他种了能吃住厚肥的白杨树。
梁九功便找个时间,把这等趣事说与康熙帝听了,康熙帝听了乐不可支:“你们呀,背地里尽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我看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了!啧,不会也有人背着朕把朕的菜园子重新换上苗吧?”
梁九功干笑:“哎呦,皇上您说笑了,再多给奴才们几个脑袋也不敢呐,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康熙帝之后特意找了机会带虞衡去看他的菜地,看完还意有所指道:“朕若是没有托生在帝王家,种地种菜亦可谋生啊。”
成功把虞衡逗笑了:“就这?就这?哈哈哈哈……”
康熙帝恼羞成怒,几乎要脱口而出:你个茄子和芙蓉都分不清的小崽子,你还敢笑话你爷爷!
虞衡看他气得不清,连忙顺毛:“皇爷爷,我错了,我是突然想起来,过几日就是您老的生辰了……”
“哼,怎么着?想好要给朕准备什么礼物了吗?”康熙帝眼里闪过一丝期待。
他这个小孙孙可会讨人开心了,年初给林家小姑娘送生辰礼虽搞了乌龙,但康熙帝其实也眼巴巴在等着呢,不知道福惠会给他备了什么惊喜呢?
虞衡笑嘻嘻道:“皇爷爷,您是天下之主哇,坐拥四海,世间万物可都是您的!”
康熙帝拉下脸:“哦。”
虞衡像瞧不见似得,还搁那溜嘴皮子:“这苏子有云,天下万物,各有其主,唯有江上清风与山间明月,耳得之为声,目遇之成色,孙儿想把它们都送给您!”
康熙帝揉了揉眉心,心想:“老四这个家伙,没把好的传下去,抠抠搜搜的毛病倒是传给了福惠……”
“油嘴滑舌,你既然说耳得之为声,目遇之成色,可江上清风与山间明月,哪一个是你见过的?”康熙帝话刚落音就反应过来了,这小子,是又想出去玩是吧?
两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他爷爷的两膝上了,虞衡也不说话,笑得两眼弯弯如清泉,一直望着他。
康熙帝也笑眯眯道:“好哇,好哇,你做梦吧!”
虞衡也急了,手脚并用爬到他腿上,开始帮他爷爷“理”胡须:“真不让我出去玩啊?那我怎么给您准备礼物呢?”
康熙帝见这小子眼珠子转来转去:“好哇,一天到晚小脑瓜子里全是对付朕的手段!”
虞衡嘿嘿一笑,也不反驳,还脸皮奇厚:“没办法,随您!”
等虞衡大摇大摆的出宫去了,康熙帝才嘀咕:“臭小子,才四岁就这么精,又不知道拿什么糊弄朕!”
围观了全程的魏珠不禁陷入沉思:诸位阿哥们是没赶上好时候吗?还是真的因为隔代亲呢?哪个阿哥敢这么揪着康熙帝的胡子求他老人家放自己出去玩呢?
这么多阿哥里,敢跟康熙帝吵架的不多。公开叫板的大阿哥是因为胆肥心大,父子决裂局里的二阿哥是因为“活够了”,十阿哥怼天怼地,但最多顶个嘴,十四阿哥倒是跃跃欲试,可惜羽翼未丰,说两句就叫康熙帝喊人给叉出去了。
虞衡:你以为我在跟皇帝吵架?我活够了吗?我只是在跟我爷爷讨东西!——
作者有话说:今天还有一更~??在台风天里因为生理期而更加昏昏欲睡,嗷呜~
第106章 106 忠诚多自虐情来,叛逆无不宽容……
虞衡回了雍亲王府, 小住两日,西配殿登时如过节一般。
连平时爱和虞衡斗两个回合的林林这回都没找事儿,福福就更别提了,小甜鸟一只。
这让虞衡不禁怀疑:“额娘, 你打发人问过珍宝阁了吗?我怎么觉得林林像只公鹦鹉, 福福倒像个女孩?”
好嘛,一句话得罪了两只鸟, 福福嘤嘤嘤了许久, 林林也飞他头上, 挨了两口, 虞衡不嘴欠了, 连忙滑跪哄了哄这祖宗, 哄好了, 看它们俩欺负年年,他又忍不住吐槽:“我看林林这样, 当初真不该妥协,它除了名字哪里像林妹妹, 它这脾气倒像我些……”
年侧福晋在边上笑,嬷嬷在边上无奈:“那有这么说自己的啊?阿哥的脾气已经是顶顶好的了!”
虞衡觉得这是西配殿上下滤镜太厚了。
年侧福晋如今的身子差不多七个月了, 西配殿上下都挺紧张的,毕竟怀小阿哥的时候,年侧福晋可是吃了好大的苦头。
这之外,就是年君尧心里藏着的事了。
她生福惠的时候,除了宫里派的御医, 王府里还另请的稳婆,家中哥哥亦为她寻了名医,但依然架不住此事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
孩子一出生就不对劲, 她这虽是头一胎,却也晓得这雍亲王府的后院,没看起来那么清净。
再后来二哥给她带的老郎中来瞧,对方一见面就说了令她心慌的话:“这孩子一出生,你是不是就觉得身体好多了?这么说吧,令郎在胎里就把你身上的毒全吸走了,他能活过三岁都是奇迹,我给他开几贴药,没什么大用,聊胜于无,若他能活过五岁,你们再来寻我。”
有这个前车之鉴,这一回怀孕年君尧便格外的提心吊胆,西配殿更是闭门锁户着度过了半年多,对外只一味称病。
整日闷在院子里,好人都给闷出病来了,虞衡又常年在宫里,年侧福晋这半年过得还真不好说。
但好在有了年年和福福的陪伴,又有林林三五日来这里探访,要是赶上了虞衡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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