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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清穿+红楼]穿成雍正早死的崽》 40-50(第7/15页)
林林咂咂嘴:“啧啧啧,说的真好听。”
虽然它说的阴阳怪气的,但胤禟对小鸟的包容心无穷大,压根没觉得这是冒犯。
胤禛反倒觉得有些惊讶,这鸟看起来, 分明是无差别“挑衅”啊。
“九弟客气了,它是只极其聪明的小生灵,世所罕见, 实话说,就算今日你接回去,不一定那天就会被它弃养了。”胤禛他买鸟的那日只当是巧合,从前也听过西配殿众人对小鸟行为的描述,他还以为是滤镜。
没错,他养了数十只狗儿,只觉得哪只都是绝世聪明的好狗,但看府中人的态度来看,他以为的只是他以为。
他的几个儿子,他原本觉得都是一样的聪明伶俐,但要是叫李侧福晋来看,自然是她的弘时最聪明,评判标准若是人心,自是代表了与生俱来的不公平。
九阿哥前头已经叫“弃养”过一次,闻言毫不觉得哪里不对,拼命点头道:“四哥说的对,我一定注意!”
然后半盏茶的功夫他就不想装了,拎着林林就走了,说是要赶着去给它定制最好的笼子去。
胤禛觉得无语,他只当这个弟弟满心都是鸟,却不知道是胤禟误会了。
你想啊,他之前一哭二闹就差来雍亲王府上吊了,四阿哥都拒绝了他,在他的不懈努力的“骚扰”下,四哥终于肯忍痛割爱了……
是的,你看四哥的眼睛,都红了……
胤禟一边愧疚,一边觉得:不行,趁四哥还没后悔,我要赶紧走!
这之后,得知四阿哥被康熙帝训斥并要他秋狝期间留守京城,九阿哥还硬着头皮给他求了句情:“皇阿玛,四哥收归国库欠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这样多伤他的心啊,要不儿子不去了,把机会留给四哥?”
康熙帝都惊了,又欣慰:“胤禟长大了,知道顾念手足情分了,朕心甚慰啊。”
当然,最后也没答应他就是了。
——
虞衡打开系统一通细看。
哎,很奇怪啊。
二叔和十三叔的任务进度居然都没变,更让虞衡觉得不理解的是,任务栏中,连完全不参与夺嫡的五叔都在,跳的高,搅水搅的一把好手的大伯胤褆居然都不在任务攻略范围内。
首先,二叔这个废太子现在被囚在宗人府,但是他的任务进度值是维持不变的,以他做任务这么久以来通过控制变量法验证来的结果发现,如果任务进度保持不掉,至少说明事物目前的发展途径是正确的,换而言之,二叔胤礽现在在宗人府待着其实是顺应“改命任务线”的。
但是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早早从养蜂夹道被放出来的十三叔现在的任务进度值应该再升高一些,而不是出来后任务进度反而跌了。
难道说,十三叔被关在养蜂夹道才是攻略的正确走向?
可少年之心气是不可再生之物,十三叔若被一直关在那里,颓废和沮丧也一样会压碎他的傲骨。
或者说,是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让十三叔二进养蜂夹道呢?
虞衡百思不得其解。
但木兰秋狝还是如期而至了。
康熙帝又问了虞衡两次,都得到一个果断的拒绝。
第三次,康熙帝无奈道:“这样,朕把你的林妹妹也带上……”
虞衡可达鸭抱头尖叫:“什么?什么叫我的林妹妹!皇爷爷你不要毁了人家的清誉!”
康熙帝看他那浮夸的演技:“好了,别装了,你就是不想去是吧?”
虞衡死猪不怕开水烫:“皇爷爷,你这个,嗯,大清第一巴图鲁,是不能理解我这种和平爱好者的,我这么小,弓箭都拉不开……。”
虞衡合掌:“而且,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
康熙帝嗤笑道:“哦?和平爱好者?我怎么听说你写给你舅舅的信上说……”
虞衡原地跺脚:“你怎么!你怎么什么都看!”
康熙帝犹觉不足,翻了翻书桌,梁九功立马很有眼色的把那份复写版找了出来。
康熙帝打开,略过前面的问候,大声读起来:“舅舅,所谓命由我作,福自己求,福惠在这里有一件很重要的话要告诉你,不可嗜杀成性,我数次夜间梦到你杀人如麻,醒来久久不能平静,望舅舅珍重自身福报,少作杀业……”
虞衡生气,但也只能生气,他知道二十一天养成的恶习,一辈子可能都改不掉。
更何况他爷爷这控制欲,数十年如一日,他的头上,已经没有任何可压制之物了,这种失衡必然会如养料一样滋养他心中的控制欲之兽。
他还知道他爷爷这人求知欲极强,不仅对一件事要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
所以宫中不仅有满人帝师,汉人帝师,还有西洋人帝师。
他平生所有疑惑事,都会忍不住控制欲和探索欲,求一个绝对控制。
所以虞衡早猜到他会密切关注自己的一切。
他的不寻常,一定早就成了康熙帝的新课题,他是爷爷,是皇帝,是想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控制者。
反倒是他,总是会在他爷爷的“溺爱”中,只当自己真是个小皇孙,是个小朋友。
幸好,虞衡一边鼓着脸,气得像一只充气版河豚,一边心里慢慢落地。
信中其实没什么重要的,只是劝舅舅年羹尧少杀生,这是虞衡对年羹尧这条任务攻略策划的路径。
从前他做着文职,未料到准噶尔之乱,离得并不是最近的年羹尧率兵先到了,又以极其巧妙的排兵布阵之法,把本就没头苍蝇一样慌乱的卜臧打的落花流水,仓皇间更是跑进了沙俄边境的深山里去了。
那深山中常有猛兽出没,卜臧等人八成都有天收,若是侥幸叫他们活下来,也是翻不起什么大浪。
康熙帝为此大为嘉奖了年羹尧,连同在京为官的老大年希尧,都跟着得了赏赐。
这之后虞衡又收到了几次舅舅远在四川的礼物。
虞衡自然也从大人的口中得知了舅舅之后的行径,这可能就是血脉的觉醒,初战大捷后,年羹尧不仅被升任为四川总兵,还统管一省的民政和财务。
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卜臧得了沙俄的秘密支持,和唐古特那边联合起来,居然卷土重来了,这下可把年羹尧的血性挑起来了。
其实唐古特打起来不难,但清廷始终没能拿下的原因和从前的准噶尔相似。
山地居多且地广人稀,土地贫瘠又缺少水源,打下来干嘛呢?
离得远,管不着,口音还天南地北的偏,一年到头劳作只够温饱,不出来打劫边境就算是丰年了。
这样一个鸡肋的不毛之地,又孕育了一群茹毛饮血的“野人”,跟卜臧遇上了那真的宛如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以前派去打唐古特的人都没有战绩,年羹尧少年意气,又刚掌管兵权,一时间宛如骠骑将军附体,动辄杀进唐古特的王帐,甚至还把在边上吃瓜的沙俄也一锅烩了。
产生了“亿点”小小的外交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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