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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野酸橘》 40-50(第19/20页)
像怎么都看不够,想一直这么看着她。
“梁问夏。”
他无意识呢喃出声,喊完才意识到她睡着了,不会回答他。缓慢凑近亲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眉间和眼底均蕴着柔情爱意。
秦之屿只有在看着梁问夏的时候,才觉得是自己幸运的。梁问夏之于他,像是上天送给他的一份礼物。小时候能认识她,跟她做朋友。长大了能拥有她,成为她的男朋友。
他何其幸运,何其满足。
*
第二天在一阵儿敲门声中被吵醒,梁问夏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用胳膊肘子拐了拐身后的秦之屿,嗓音带着刚醒的困倦,“秦之屿,有人敲门,你去……”
她话没说完,恍惚间听见屋外传来外公外婆的声音,听动静像是在用钥匙开门了。
梁问夏对外公外婆的出现不意外,他们几乎每周末都会带着好吃的来看她,也不多留,坐几分钟就走。
今天来肯定是知道她回京市了,特意来看她。卧室就这么大,把秦之屿藏哪才能不被发现,虽说外公外婆不会进她的卧室,但秦之屿的存在就是个定时炸弹。
三魂去了七魄,梁问夏的瞌睡一下醒了。
猛地翻身跳下床跑到卧室门口把房门反锁,全程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点儿大动静,被吓得忘了呼吸,大气不敢喘。
转过身跟同样跟到门口的秦之屿大眼瞪小眼,对他做口型,“怎么办?”
秦之屿睡眼惺忪,无力摊手。
他哪知道怎么办,他又没这么见不得光,见不得人过。
拉开紧闭的窗帘,梁问夏趴在窗台往下看了眼,三楼的距离不算高,以他的身手跳下去摔不死。
在他后腰推了把,“快,你跳下去。”
秦之屿几乎赤-裸,全身只着一条黑色裤衩子,连拖鞋都没有。神色无奈地看着她,“你就打算让我这个样子跳下去?”
又抬手指指她的脖子和暴-露睡裙外面的红色痕迹,低声提醒,“你也不能出去,太明显了。”她现在的样子,一眼就看得出昨晚做过什么。
梁问夏低头看了眼自己,急忙找了件长袖罩在外面。又扭过头去看站着没动的秦之屿,蹙着眉心,着急得不行。“你衣服呢?”
“外面。”
……干,完蛋。
昨晚进门在门口就做上了,她和他的衣服连同内-衣裤胡乱丢了一地,横七竖八地躺在玄关的地上。没人管过,就这么躺了一夜。
梁问夏心如死灰,十分之想把面前的秦之屿掐死,再找块豆腐撞死自己。有没有地洞给她和狗东西钻几分钟?
万念俱灰之际,外面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
梁问夏以为是外公外婆进屋关门的声音,可外面安安静静,一丁点儿声响都没有。不像是开门进屋,倒更像是关门走了。
秦之屿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儿,垂眸对置于门板和他之间的梁问夏说:“外公外婆走了。”
脑子里那根弦还绷着,梁问夏不放心,耳朵贴在门板上认真听了近一分钟,听不到一点儿动静。打开卧室门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快速往客厅看了眼,确定外公外婆真的没进屋,真的关上门走了。
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想钻进地洞悄悄死去。
“外公外婆肯定看见我俩脱在玄关的衣服了。”她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和眼睛,发出哀嚎,“我没脸见人了。”
秦之屿也蹲下来,好笑地看着她,伸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没事。外公外婆是过来人,能理解的。”
“你还好意思笑,你还笑得出来。”梁问夏弄死他的心情都有,握起拳头不停往他身上送,“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我错了,我不笑了。”
“你赶紧去把门口的衣服收了。”
都已经被看见了,收不收还有区别吗?
“哦。”
其实外公外婆并没有走,此刻正站在电梯门前争执。
确实,就像秦之屿说的,外公外婆是过来人。开门瞧见地上那摊混在一起的男女衣服,当然明白屋内发生了什么。
外公血压瞬间升高,当即就要进门揍人。外婆觉得不好,手急眼快拦住外公,又拉又拽地把他拖了出去,“咱们这会儿进去不合适,夏夏是女孩儿脸皮薄,该不好意思了。”
外公立在电梯门前不肯走,神色愤然,“就在这儿等着。我倒要看看,哪家臭小子敢打我外孙女的注意。”
下一秒又咬牙切齿地吐了句:“老子非扒了他的皮。”
“夏夏早成年了,谈恋爱多正常的事。”外婆再次把他拽走,拽进电梯下楼回大院。
外婆说外公是老古董,老思想,老腐朽。还说谁家姑娘大了不谈恋爱,又不是活在封建古代,叫他别一副幅凶神恶煞要吃人的样子。
*
梁问夏思来想去,纠结犹豫了好些天。
还是在一天傍晚吃过晚饭后,主动给外婆打去电话,交代了自己谈恋爱的事。但没说恋爱对象是秦之屿,只说刚谈上,是个还不错的男生,她挺喜欢的。不过感情还不稳定,等稳定了就找机会带给外公外婆看。
秦之屿在旁边儿听着心里那叫一个美,等她挂了电话说:“梁问夏,我们出去看星星吧!”
他被承认了,当然高兴,当然要庆祝。
“京市的夏天哪有星星?”
忘了,这是在京市,京市没有星星只有雾霾。渝市才有星星看。
“那出去吃烛光晚餐?”大概是高兴坏了,他忘了自己刚吃过饭。
梁问夏看他像看傻子,嫌弃得又皱眉又撇嘴,“谁要跟你吃烛光晚餐?老不老土?”
随后起身进卧室换了身衣服,又翻出柜子里的头盔递一个给他,帅气地甩甩马尾辫,“走,姐姐带你跑山去。”
“你什么时候考的摩托车驾照?我怎么不知道?”秦之屿坐在梁问夏摩托车的后座,抱紧她的腰胸膛紧贴后背,耳边呼啸而过的风让他觉得不真实。
同时心里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不在一个城市确实不好,距离没有产生美,距离只会拉远距离。他没有以前那么了解梁问夏,梁问夏做什么也不会事事都跟他说了。
梁问夏大声喊:“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沈姿栀有个朋友经常开着摩托车来学校门口找她,就那个给她送花结果被丢垃圾桶的帅哥,也是她嘴里常提的讨厌鬼。
梁问夏瞧见过几次,觉得她那个朋友开摩托车的样子賊酷賊拉风,就这么感上来兴趣,年初开学找了驾校报名。沈姿栀知道她要考摩托车驾照,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跟她一起报了名。
俩姑娘是在放暑假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拿到的小本本,今儿这还是梁问夏第一次有证驾驶。
到了山上,天色已经彻底黑透,梁问夏减速将车停在一处观景台,摘了头盔眺望远处京市在夜晚的全貌。夜景很美,晚风微凉,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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