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酸橘: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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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问夏肯定地“嗯”了声:“非常非常,超级超级,嫌弃你。”

    秦之屿气极反笑,“嫌弃就别穿。”光着更好,他心说。

    反骨作祟,故意扔给她一件他常穿的白T,“没有新的,最近穷,没钱买。”

    梁问夏捧着衣服放在鼻尖嗅了嗅,香味还挺好闻。勉为其难地收下,“那我将就将就吧!”

    “……”她还能嫌弃得再明目张胆点吗?

    见人立在床边没有走的打算,梁问夏眼睛一眯,伸腿给他一脚,“你可以滚了。”

    “梁问夏,你搞清楚,这我房间。”秦之屿弯下腰掐她脸,跟她额头相贴,“在我的地盘上耍横,仗我的势欺负我,你敢不敢再霸道点?”

    话说不了两句就要动嘴,梁问夏拗开脸捂住嘴不让狗东西亲她,望向他的眼神带着明显嫌弃,“你不可以亲我。”

    他亲了她那里,还没刷牙。

    秦之屿反应了几秒才明白她什么意思,大笑出声:“你嫌弃我,还是嫌弃你自己?”

    “当然是嫌弃你。”被子一掀盖住头,她躲进里面换衣服。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出:“快滚。”

    秦之屿听闻走到床尾捏住一处被角,从她脚的方向大力掀开,见她惊慌失措尖叫着要爬过来打他。挑衅地朝她跳跳眉,转身进了浴室。

    梁问夏站在床上气呼呼地拿换下来的浴巾扔他,没砸中掉在地上,一下更生气。

    双手叉腰,对着他背影大声骂了句:“狗东西。”

    嫌弃秦之屿的衣服到是不嫌弃他的床,梁问夏衣服一换,被子一卷,小腿一蹬,一分钟不到就开始了呼呼大睡。

    心是真大,觉也是真好的好睡。

    秦之屿将梁问夏带来满满一行李箱的吃的用的穿的整理归纳,放冰箱的放冰箱,放衣柜的放衣柜,放床头柜的放床头柜。

    放在床头柜上的是一个银色小盒子,从梁问夏行李箱里滚出来的,一盒写着超薄无感四个大字的——避-孕-套。

    小盒子掉出来的那秒,秦之屿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有惊吓,有惊喜,更多是不可思议。梁问夏主动带避-孕-套来?什么意思?他想的那个意思?

    秦之屿恨不得立马她把弄醒拉起来问清楚,但见她睡得那么香,又有些舍不得。他觉得自己应该克制克制,清醒清醒,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出来,还是不够克制清醒。

    上床从后面把人抱进怀里,又掰过她的脑袋捧起脸蛋儿吧唧一口,同上在心里打腹稿,要问她避-孕-套的事。

    他还没问出来,她抢先出声了。

    梁问夏似有所感应,翻身面对他,脸在他胸前蹭了几秒,声音小小地喊他的名字:“秦之屿。”

    “嗯?”

    “你为什么跟人合租?你没钱吗?没钱为什么不跟我说?秦爷爷他们不给你钱吗?你没钱为什么还给我买那么多东西?你不会没钱吃饭天天饿肚子吧?”梁问夏没睁眼,像是还在睡梦中,语速很慢,却说了很多话。

    全是关于他的,“你室友说你每天都早出晚归,你在忙什么?是不是很累?我感觉你瘦了。”

    秦之屿一下一下用手轻拍她的背,一下一下用嘴唇轻碰她的耳朵,嗓音低沉柔和,“我有钱,没饿肚子。合租是因为我那套房刚装好不久,在通风散味,等你下次来,我们差不多就能住进去了。是有些忙,周末和没课的时候都在公司跟着姑姑学习。没有瘦,三餐正常,作息也正常,每天都有早起跑步,有时间也会去健身房。”

    梁问夏“哦”了,放下心来,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她噼里啪啦问了一大堆,好不容易轮到他问了:“梁问夏,你行李箱里的避-孕-套是怎么回事?”

    她没回答,趴在他怀里睡着了。也不知道她刚才是醒了,还是在说梦话。

    秦之屿睡不着,怎么都睡不着,温香软玉在怀,给碰不给吃,能睡得着才怪。

    他觉得梁问夏八成是故意的,故意不穿内-衣裤,故意跟八抓鱼似的缠他身上,故意睡觉不老实。动来动去地招他,招得他不上不下,又不给他解决。

    磨人。

    *

    梁问夏没想到有一天她睡得正香之际,被人莫名其妙弄醒居然没有发脾气。她严重的起床气失灵了没发作。

    场面诡异滑稽,又令人脸红心跳。

    天将亮未亮,梁问夏在极度不情愿中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等了几秒,确定猜想后,才开口喊此刻贴在她后背蹭她大腿的人,“秦之屿。”

    狗东西没穿裤子,她也没有,T恤已经被他掀到腰腹。一下一下的,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太过分了?她同意了吗?

    “你在干什么?”处于迷蒙和恍惚状态,她语气没有不好,只是带着不可置信和困倦的软糯。

    秦之屿想到会把人弄醒,但没想到会这么快,他才刚开始,她就醒了。他没解释他在干什么,只是将她抱得更紧,舌-尖舔吮她的脖子又去含饱满透红的耳垂。他嗓音哑得像沙砾,“问夏,帮帮我。”

    硬生生熬了一夜,他真抗不住了。睡梦中抱着她,醒来后发现她真在怀里,那种感觉没有任何一个男的能忍住。

    梁问夏一动不敢动,隔了很久才小声问他:“怎么帮?”

    “喊我名字。”秦之屿呼吸很重、又粗、还热,全都打在她耳后。弄得梁问夏面红耳赤,浑身都在发烫。

    她才不要喊,太羞-耻了,“你别得寸进尺。”

    没有布料的阻隔,是比昨晚浴室那趴儿还要清晰直接的接触,梁问夏随时都有种会不小心弄进去的错觉。

    贴得太近,体温传递,身上出了汗,梁问夏觉得热,但又被秦之屿抱得太紧,离不开,也逃不掉。能做的就是抿紧嘴唇,可即便如此,声音也还是会从唇缝溢出,听得人面红耳赤。

    秦之屿没有不行,秦之屿不只有几分钟。梁问夏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结论。

    昨晚在浴室的那种感觉又一次席卷了她,手向后胡乱去抓他的手,慌乱喊了声他的名字。

    “秦之屿。”

    粗重的喘息声消失,秦之屿缓过来后,抽了几张纸巾握在手里。梁问夏爱干净,不赶紧给她弄干净铁定会发脾气骂人。

    他的好清理,她的就有点儿难了,位置过于隐蔽,而且她不一定乐意让他弄。秦之屿提上睡裤,下床去浴巾拧了条湿毛巾回来。试探性地问:“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梁问夏夺走毛巾,朝他偏了下脑袋,“离我远点,眼睛闭上,身体转过去。警告你,不许偷看。”

    都碰过吃过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秦之屿不懂她的坚持,却也乖乖照做。女孩子的小心思还是要照顾的,毕竟羞涩的梁问夏很难见。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一分钟后,沾着黏糊糊透明液-体的毛巾砸在他背上,又掉在床上。

    梁问夏卷走被子,躺到床沿离他很远,喘匀气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秋后算账,“你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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