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男二他不干了[快穿]: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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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受害者。

    温凉不是什么大善人, 遇到这样的事情就要自己硬着头皮往前冲。

    他只是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想着先提醒一下宁洛歌,再做打算。

    于是便打算把这个网页转发给宁洛歌看。

    然而, 当他打算转发的时候,却没能发现任何转发的链接符号。

    等他想截屏的时候,突然整个网页跳转变成了404。

    温凉一下子就愣了,以为是网出了问题。

    可是点开其他网页都没有问题。

    他只能去找历史记录,可不管怎么折腾,这个网页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只有他浑身上下的冷汗告诉着自己,他方才没有看错。

    怕自己忘了,他甚至还拿出纸张记录了一些关键信息。

    黑色又缭乱的字体映入他的眼帘,告诉他,他没有在做梦。

    温凉的冷汗冒出,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误入了某个团体的圈子,然后对方发现了他这个意外进入的小老鼠,把他给踢了出去。

    那么这也就证明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像谢临渊这样的拥有一些邪恶术法的道士。

    天呐,温凉猛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感觉世界都要塌了。

    可是塌了又如何?

    他还得硬着头皮扛起来。

    因为如果真的存在这样的邪恶团体,他就算想要独善其身,都得确保自己不会成为对方的目标。

    他努力思考,最终决定先跟宁洛歌见一面。

    而他发消息给宁洛歌的时候,对方刚好在跟谢临渊约会,温凉死皮赖脸地要过去跟她见一面。

    宁洛歌虽然不愿意,但是好歹是他们俩的情谊占了上风,所以给了温凉一个地址。

    温凉马不停蹄地赶到,想要见一见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一打照面,温凉瞬间就被他那清冷禁欲,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所震撼。

    好家伙,这不就是他男频小说里常写的那种表面清冷,实际手段很辣的反派角色吗?

    尤其是温凉还注意到他那素白道袍下挂着的那个古朴的铜铃。

    这个铜铃在他走动之间,居然没有任何的声响。

    多么神奇。

    肯定有问题。

    所以他假装好奇地指了指他的腰间,问道,“这个铜铃怎么一直都没有声音?是里面没有东西吗?”

    谢临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是我的法器。”

    温凉做出一副震惊的表情,“天呐,这难道就是小说中的本命法器吗?你不要觉得我话多,主要是我跟洛歌一样,也是写小说的,对于这些东西特别的好奇。

    而且最近我的编辑要我写一本玄幻灵异小说,我刚好缺少素材。

    这不听说你是道士了,然后洛歌说你又很厉害,所以就咨询一下你。”

    “是不是啊?洛歌?”

    温凉笑眯眯的冲宁洛歌眨眨眼,一脸佩服的表情,宁洛歌虽然吃醋,但是她也知道温凉最近确实在忙着新文素材。

    所以撒娇般地推了推谢临渊,“对呀,对呀,他最近在写这个,跟我说了不少的东西,你也帮帮他吧,他很辛苦呢。温凉是我的好哥们,你可得上点心。”

    宁洛歌这么一说,让原本不想搭理温凉的谢临渊勉强嗯了一声。

    有了宁洛歌这番话,温凉底气十足,做出了一副采访的表现,询问他这身打扮会不会觉得跟外界格格不入。

    谢临渊:……

    他眉头微皱,清冷疏离,看向温凉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薄薄的唇瓣吐出几个字,“习惯了。”

    温凉哦了一声,心里暗骂装逼犯,随后又笑意盈盈道:“按照小说中的,道家术法神奇,那请问你会什么呢?而且你说你这个铜铃是本命法器,那是有什么特殊作用吗?”

    他睁圆一双眼睛,里面写满好奇,仿佛真的是只是单纯遇到一个跟自己不一样的存在,所以努力挖掘特殊点,心里却绷紧了一根弦。

    他仔细观察着谢临渊的一举一动——那道袍袖口绣着暗纹,衣领一丝不苟地束到喉结下方,连喝茶时指尖的弧度都透着矜贵。

    这种近乎完美的仪态,反而更像刻意维持的假象。

    “铜铃是镇魂用的。”

    谢临渊终于开口,嗓音如冰泉击石,清冽却毫无温度。

    他指尖轻轻抚过腰间的铜铃,动作温柔得像在触碰情人的发梢,可眼神却冷得吓人,“寻常人听不见它的声音。”

    温凉故作惊讶:“哇,那是不是只有鬼魂能听见?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

    谢临渊瞥了他一眼,忽然极浅地勾了勾唇角:“或许吧。”

    这一笑让温凉后颈发凉——那笑意根本没达眼底,反而像猎手看着垂死挣扎的猎物。

    一旁的宁洛歌托着腮,目光黏在谢临渊脸上,眼里泛着不正常的痴迷光彩。

    当谢临渊放下茶杯时,她甚至下意识伸手去接,指尖碰到他手背的瞬间,脸颊竟泛起病态的红晕。

    温凉心里一沉。

    这绝不是正常恋爱中的羞涩——

    她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扭曲了情绪,连瞳孔都微微扩散。

    原本刚见面时的只占据部分位置的桃粉细纹,都已经慢慢扩散到整个眼睛,那种糜丽妖异的美,让温凉心底发寒。

    “洛歌,”温凉突然打断她的凝视,“你上次说想吃的草莓蛋糕,我路过时买了。”

    他从包里掏出纸盒,故意推到两人中间,“现在吃吗?”

    宁洛歌愣了一下,眼神短暂恢复清明:“啊?哦……谢谢。”

    她伸手去拿叉子,目光还时不时地看向谢临渊,并且笑着问他要不要,她准备把有草莓的那部分给谢临渊。

    温凉趁机凑近谢临渊,假装好奇地去碰铜铃:“我能拿下来看看吗?就一眼!”

    “不行。”谢临渊骤然扣住他的手腕。

    那只手看似修长如玉,力道却大得惊人,温凉甚至听见自己腕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响。

    电光石火间,温凉突然惨叫一声:“痛痛痛!洛歌救命!”

    宁洛歌被惊得猛然站起,打翻了草莓蛋糕。

    奶油沾在谢临渊雪白的道袍下摆上,晕开一片刺目的粉红。

    谢临渊眉头一跳。

    温凉敏锐地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暴戾——就像完美面具突然裂开一道缝,露出里面腐烂的真实。

    “抱歉。”谢临渊松开手,语气恢复平静,可道袍袖口却无风自动,隐约有黑气缭绕。

    只是这一抹黑气,无人可见。

    他站起身对宁洛歌柔声道:“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

    等那道白色身影消失,温凉立刻抓住宁洛歌的肩膀低吼:“你清醒点!那谢临渊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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