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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用术式玩坏时间线》 65-70(第5/28页)
道咒灵的普通人们,都被这个行为模式带领着进行了一千多年。
现在问为什么……
为什么?
谁知道?
反正就是一千年前大家都是这么做的啊?
“……”
总监会里一片寂静。
加茂家的家主清了清嗓子:“咳。近几年的咒灵增长变快,应该是和五条家的神子有关系吧。因为对方实力太过于强劲,所以导致咒灵诞生速度也格外的快。阴阳两级是需要维/稳的,不能因为一方过多而削弱另一方。”
“喔!”
我点了点头,随后又好奇地问他:“那你觉得既然我们有神子这种强大的存在了,作为庇护咒术师一方的天元结界,为什么没有办法抑制咒灵变多啊?我们可是隔一段时间都在上交星浆体诶!”
“不就像是游戏里的上贡一样么。收到我们星浆体的天元大人,好像实力也没增长到哪儿去嘛。”
“话又说回来,身为咒术界未来的神子悟,不是更应该被天元所喜爱吗?可天元好像也没有要庇护神子的意思诶!”
我越说越惊讶,甚至因为自己的推断发出了惊呼。
“天啊,到底是因为星浆体上贡再多,天元也没有办法变强的原因,还是因为接受了上贡的天元,本身有能力却故意不去庇护神子的啊?”
我扭曲诡辩的话在总监会响起,五条家主应激地看着我。
“什么?!”
他的脸当场像调色盘一样变化了起来。
“……”
加茂家主也失去了语言能力。
他看着黑发的少女穿着现代的长裙,一直苦恼的撑着下巴,说着为什么呢、为什么呢,那种苦思冥想又满脸天真的样子,很难让人看明白,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搞不明白咒术界的格局。
今天的会议不欢而散。
虚渺的假象被一拳打破,五条家的家主率先离开了总监会,急匆匆地回到了五条宅。
比起别人的算计,作为五条家的家主,他自然希望自己家族势力强大。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根本没办法接受神子成为弃子的事情。
他想越觉得心惊胆战,越想越觉得自己家五条悟非常危险。
难道真的和禅院家说的那样?
天元结界无法完全隔绝诅咒诞生?
“家主,您刚刚在总监会上的话,是真的吗?”
禅院美穗复杂地看着前面少女的背影。
她提着白色的裙子,一节、一节台阶的向下跳跃,黑色的长发在身后划出漂亮的弧度。在扭头看自己的时候,那张脸上带着迷茫和困惑。
很难想象就是这样的少女,刚刚在总监会,几句问话把别人说的哑口无言,甚至隐约有种格局要彻底重牌的走向。
“什么?美穗在问我吗?”
禅院美穗小心地点了一下头,小声问着:“关于天元大人……”
“喔!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啊!”
我说,“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问清楚嘛!”
“……”
禅院美穗表情复杂。
“人遇到不明白的事情果然还是要问清楚哦,比如天元和星浆体,我是真的很好奇嘛。”
“要是好好和我解释或者讲明白的话,说不定我会同意由基去同化的。但是以现在的效果来看,老爷爷们根本讲不明白嘛。”
“那我就觉得,既然不能给我合理解释的话,我就不想做。”
“至少属于禅院的那一票,永远是反对。”
禅院美穗:“……”
她被对方的话语说到失语,随后又忍不住眸光柔和了下来。
“大人,您真的好厉害。”
“哈哈,没有啦。”
我摆摆手,“其实我是习惯了去询问。”
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所以才会问清楚。每次我问问题的时候,Reborn都会告诉我答案,或者让我去摸索出答案。
嗯……他不在的话,我只能自己问出来了。
而且,从管理家族上来看,我很多时候还是按照阿纲他们家族的方法去进行的嘛。
“我没有那么厉害。”
我点点头。
禅院美穗笑了一下,没有解释。
她在禅院听说了很多关于双家主的事情,自然知道对方从出生到现在不受喜爱的经历。不管家主怎么想,或者出发原因是什么,能够把她从泥潭里拉出来,已经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不过,我还是有些开心的。”
我害羞地看着禅院美穗,笑了一下:“美穗,你夸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是夸奖哦,家主大人真的很厉害。”
我沉思着说。
“哈哈,当然!”
禅院美穗忍俊不禁,看着比自己小了很多岁的家主,轻声道:“您可是炳队的老师啊。”
“谢谢你,家主大人。”
风轻轻刮起美穗的长发,我看着那张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脸颊。
美穗的夸奖让我觉得害羞,也让我觉得半年前和甚尔一起统治禅院是没有问题的。我帮助了很多以前的自己,去站起来,去掌握幸福了。
她的话让我心口剧烈跳动,再次感受到了露切、阿纲他们相同的感受,甚至逐渐明白Reborn为何如此喜欢扶苗、养花。
那种新奇的成就感还有巨大的幸福,让我感觉自己做的这些事情
我带着几位躯俱留队的成员回到禅院时,甚尔已经在主厅了。
因为不用在西西里做该死的绅士,甚尔就换上了日本的和服。此刻正夹着两张请帖,皱眉坐在高位上,一副沉思的模样。
“甚尔,我回来啦!”
我扑到甚尔怀里,仰头看着他苦大仇深的样子,笑出了声。
“你那是什么表情哦?好奇怪!”
“啧,是这个。”甚尔把手里的请帖递给了我。
我把请帖接过。它是黑色的一叠小书,封面上被巨大的橙色“X”字占据。翻开的第一页,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意大利语,我根本看不懂。
我迷茫地看着甚尔:“这是什么?”
甚尔摸了摸我的脑袋,顺着我的手看向请帖,语气也带了些惊奇,他说:“是97年的彭格列邀请函。”
我:“……”
“啊?”
我忍不住再次翻看请帖,终于在背面看到了一个橙色的彭格列标志。
“哇,真的是彭格列!”
我眼睛亮了一瞬,望着甚尔追问着:“然后呢然后呢?”
甚尔是在西西里岛屿跟着Reborn学习的意大利语,所以他认识上面的文字我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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