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术式玩坏时间线: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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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话方式介于迪诺和里包恩之间,既有迪诺的温柔,又有里包恩的那种怪异的压迫感。虽然话语很温柔,语调也很慢,但这种谈话方式已经到了某种【你必须做】的心理暗示层面了。

    啊啊,果然!

    不愧是里包恩的徒弟啊!

    最后一句话听得我内心的负罪感好强! !

    “我、我可能是去不了。”

    我最终选择相信一下十年后的沢田纲吉。

    我小声道:“我做了一个大错事,好像惹里包恩生气了。阿纲能当我的内应吗?告诉我他这几天什么时候会来东京?”

    沢田纲吉坐在高椅上,手指握住钢笔,灵活的在文件档案上留下花体签名。听到那边稚嫩的话语,他失笑了一下,棕色的眸子瞥向坐在沙发上端着咖啡的男人。

    “原来是这个事情啊,”沢田纲吉拉长了音调,“你现在是害怕里包恩吗?”

    沙发上的男人微不可查地挑眉,视线追了过来。

    沢田纲吉对他露出了安抚的笑容。

    “也、也不是害怕,就是你明白吧?他来了我感觉事情会有点糟糕。”

    沢田纲吉视线追踪男人的身影,目送他从办公室离开。

    “不过什衣,你动作要快一些了哦。”

    年轻的教父腹黑地笑了一下:“里包恩已经出门了。”

    “……”

    电话被对方挂断了。

    沢田纲吉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扫过,不由地摇头失笑。

    “十代目,真的要介入咒术界吗?”狱寺隼人推了一下脸上的眼镜,沉声道:“分析来看,这次和总监会的交互可能会不太顺利。”

    “没关系。”

    沢田纲吉温声说着,话语有力且坚定。

    “作为朋友,甚衣帮助了我们很多。所以,在跨时间线没有她的世界里,我们也稍微替她守护一下家人吧。”

    “以彭格列的角度来看,咒术界的咒灵十分不稳定,各种意义上也会让事情变得复杂。”他松开了钢笔,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但从最后的总收益来看,这次决定是没问题的。”

    狱寺隼人点头,把手里的资料递了出去。

    沢田纲吉惊讶地看了一眼封面上的字,忍不住笑了出来。

    “狱寺,你这不是已经调查好了吗?”

    “当然,”狱寺隼人说:“作为十代目的左右手,自然要把资料、信息、情报,率先收集好。”

    换句话说,如果沢田纲吉不再进行和咒术界高层沟通的计划了,那这份资料将永远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嗯,辛苦了。”沢田纲吉站起身,手握住了资料夹,另一只手拍了拍狱寺的肩膀,“接下来和我一起去和正一核对一下信息吧。”

    “好。”

    ……

    新干线换乘有点麻烦,回东京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日本病态的交际,使每个下班阶段人口流量都非常大。

    我忙不叠地向外走,却不可避免地撞到了一个人。

    金发的少年身体晃了一下,单手捂住了一侧的胳膊肘,小声的嘶了一声后,扭头垂眸望着我。

    “没事吧?!”

    金发少年的身体上残留着大面积的咒灵残秽,普通人看不见的诅咒围绕在他的肩膀上,看起来黑沉沉的一片。左半边肩膀似乎是被咒灵伤到了,胳膊肘的地方流着殷红的血。

    他也有些惊讶,“咒术师?”

    “嗯!”

    我左右看了看,快速拉着他的手,把他拽到了一边。

    我视线在他脸上打量着,越看越觉得这个人有种微妙的熟悉感。

    不过现在也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了,我把手放在他的身上,抬头看着他。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愧疚道,“为了防止你的这个伤口恶化,我给你用一下术式吧,等后面你回高专找到硝子治疗就可以了。”

    “家入前辈?”

    金发少年保持着警惕,还想要问清楚,却见对方两只手合十,拍击在了一起。

    他惊愕地看着对方。

    “总之,这个术式是有后遗症的,你可以趁着现在恢复好了赶紧去找硝子。”

    “后遗症?”他冷静地问:“会影响到术式使用吗。”

    “啊,这个不会的。”我摆摆手,“就是一个月的时限内,如果你没有得到及时救助的话,它可能还会以这样受伤的姿态浮现一次。”

    “……”

    他用手指拂过自己受伤的地方。

    “甚尔!”

    我在站台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于是我扭头对着金发少年再次道歉,说了句对不起后,快步朝甚尔跑去。

    “再见啦,你一定要去找硝子哦!”

    “……好的。”

    金发少年回应道。

    甚尔一只手提着蛋糕,一只手张开,接住了朝着自己扑来的少女。他单手搂住对方的腰,碧绿的眸子扫了一眼远处的少年。

    “高专的。”

    “嗯嗯,刚刚不小心撞到了他。”我说,“应该是刚入学的孩子吧?身上伤口有些严重,为了道歉就顺便治疗了。”

    她的状态还有精神,和分别前截然不同了。

    没有被禅院笼罩的那种阴沉,也没有和他再产生什么嫌隙。去了一趟意大利、回了一趟日本,她就像恢复到了最开始初见时那样,热情又带着明媚的光。

    甚尔挑眉,“看来你玩得很开心。”

    我挽住了我弟弟的胳膊,把脑袋放在甚尔的胳膊上,嘿嘿的笑了一下。

    “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想清楚了很多。”我主动告诉他,我不再想着要去把禅院家的人全部杀掉了。

    甚尔拍了拍我的脑袋,单手抱起了我。就像是抱小孩子那样,把我向上掂了掂。

    “呔,这也要专门告诉我吗?”

    “走了,回家。”甚尔懒洋洋的说。

    “好耶!不过你手里拿的是专门买给我的蛋糕吗?我也太幸福了吧!”

    “我可没说过要给你,是送给惠的。”

    “什么嘛,”我撇撇嘴,“原来不是专门给我的啊。”

    甚尔嗤笑了一声,轻松地跨出长腿,带着我离开了拥挤的新干线。

    因为有什尔的原因,我又变成了美丽废物。基本上什么都不用做,连走路这种事情也被直接替代了。他抱着我找到了停车点,把我放进车内后,手里的蛋糕也塞进了我的怀里。

    “拿好了,要是弄丢了那小鬼会哭的。”

    “真的吗,”我光明正大的用手在礼盒上的蝴蝶结处摸索了一下,做出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还没有看见惠惠哭过,要不我现在吃了?”

    甚尔手肘靠在驾驶位的车窗旁,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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