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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用术式玩坏时间线》 35-40(第6/21页)
,正直的嘟嘟看起来很生气。
在一次聚会之后,五条悟拉着我的手腕,把我带到了后院。
“为什么不和我说?”
我俩很久没有单独说话了, 前面几次都是有其他人在, 才稍微缓和一些气氛。
他问的问题太突然了, 我完全没get到。
“诶?是指什么……?”
禅院的事情, 还是离开高专的事情?
我被他问的猝然不安, 有些别扭地从他手里扯出了我的胳膊。
他看着我,蓝眼睛如平静的海。
“啊,甚衣其实是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吧。”
五条悟说:“是没把我放在心上, 还是觉得我不可靠?”
“硝子、杰、夜蛾都知道你离开高专的事情,就我一个人不清楚。”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身子微微前倾,声音也似乎变得比我记忆中的要冰冷一些了。
“我说你啊, ”
“是不是从来没想到过我?”
他生气了!
我非常肯定五条悟生气了。
他看似是在问关于老师的事情,实际上我们都懂, 他在逼问我禅院的事情。
可换个角度思考的话,我为什么要告诉五条悟呢?
“……没什么好说的吧?”
我恍惚了一下后,说道:“反正悟也不会支持我。”
他定定地看着我,唇角扯了一下。
“是啊,不然呢?支持你犯下大错事吗?”
五条悟非常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错事?”
我重复着他这几个字。
没有屠杀完的禅院让我觉得难受, 被朋友看到糟糕的样子让我难堪,甚尔不理解的举动让我不舒服,悟这种逼问也开始让我浑身充满了抗拒。
他们都在说我的不对,五条悟则是直接用语言来叠扣了我心里的那份负担。
“我有错吗?”
我迷茫地看着他:“难道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情不对吗?”
五条悟:“……”
虽然知道她的思维逻辑和别人不一样,但是这种东西难道还要看对错吗?
就算是对的,杀人和不杀人这两种解决方式带来的后果是完全不同的。更何况……还有很多无辜的人。
年少的DK在此刻褪去了以往的稚气,他的气息变得压迫起来,连带表情也严肃起来。
他睃了我一眼。
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透过眼睛可以看到很多的东西。而我在那片写满镇静的海水中,只窥探到了深透的沉默。五条悟仿佛用那双六眼,轻而易举地看穿了我写满恶意的内心。
他对我很失望。
这是一种在母亲眼中经常看到的情绪,我分辨的很清楚。
她会失望我的父亲如此对待她,也会失望我和甚尔,最后失望这个世道。
现在,五条悟正用那同等的失望叠加在我的身上。
我被他的眼神刺痛了一下,反射性张口。
“对不起……”
“喔。你在道歉什么?”
五条悟问。
我摇摇头。
五条悟费解地看着我,眉毛紧蹙在一起。就像是想不明白一样,他也摇了摇脑袋。
半响后,他皱着的眉才微微松开。又和往常一样把胳膊肘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没骨头一样跟在了我的侧边。
“好了。”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轻松地结束了上一个话题。
五条悟趴在我的肩膀上,声音透过贴近的耳朵,清楚的传到了我的脑袋里。
“我会盯着你的哦,甚衣。”
“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再这样就要受到惩罚了。”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五条悟笑了一下。但我总感觉这次的笑容好像和之前比不一样了,比起以往灿烂的笑意,这是一种更加危险的捕食者讯号。
我偏开脑袋不和他对视,轻声说:“啊,没生气了的话实在是太好了。”
五条悟:“那么,为了避免麻烦的话………”
“甚衣和我定个束缚吧?”
我呆了一下,禁不住问:“束缚?什么样的?”
“【遇到大麻烦找五条悟* 】的束缚怎么样?”
最主要是,绝对不能再出现禅院的事情了。
五条悟想。
我想了想,感觉听起来好像没什么,而且他又没有强调说一定。
如果不想让悟参加的话,我就假装这个麻烦不大就好了!
我说:“好啊。”
他对我伸出了手。在我迷茫的视线下,五条悟以一种十指交叉的形式和我的手指贴合在一起。那双绮丽的六眼亮着咒力运转的光,我看见薄荷蓝的咒力快速缠绕了我们的指尖,覆盖了整个手背。
“契阔。”
他说。
在做完这一切后,五条悟的心情看起来十分明朗,连带和我交握的手也没有松开。
我看着他,歪了一下脑袋。
“好了?”
“什么啊,”他不满的嘟哝一声,状态又恢复到了之前在高专时那样。五条悟按着我的手没让我动,“你简直是什么都不懂……”
“没关系啦!”我说,“只要不吵架就好。”
不管怎么样,从目前的状态上来看,我是不会和他闹翻了。
五条悟:“……怯。”
他别开了脑袋,不和我对视。我们俩形成束缚的手互相交握,他的力道很重,让我无法轻易抽出。
那次聚会后,五条悟和夏油杰又回到了忙碌的任务里。
只有在结束祓除任务时,会来找我玩。
大概是我在家摆烂的第二周时,硝子告诉我,他们接下了总监会下达的“星浆体”任务。
这熟悉的任务名字让我心里一紧。
好在,或许是因为回溯时间的原因,也可能现在的甚尔懒得和两个DK争什么,我弟弟没有在这次的星浆体上下手脚。名叫“天内理子”的星浆体在两个DK的暗箱操作下,竟然真的逃离了同化的命运。
“太好了,这次没有人找甚尔做任务!”
“是啊,因为现在不存在Q和盘星教了。”
甚尔侧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撑着下巴,视线停留在电视里的赌马节目上,漫不经心地回应着我。
“咒灵操使那小子早就一窝端了。”
我想起来了,确实是有这件事情。
在我还没有去高专当老师的时候,甚尔已经和我说过一次。但我万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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