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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成为诸侯王之后》 180-189(第9/14页)
姐姐对自己的照顾,很认真地表达了自己对姐姐的感谢。阿荧则是看着身边这个可爱的萌娃,忍不住在她细嫩软糯的小脸上亲了亲,跟自己想象的感觉一样,不应该说是比想象中的感觉还要好,笑得一脸满足-
作者有话说:更新啦。
定安王: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第186章 想跑路的定安王
真好, 她有一个妹妹而不是弟弟。
阿荧觉得男孩子大多都调皮捣蛋,时不时就会做出一些糟糕的举动来(没错,这里说的就是八皇子)。妹妹就不会这样, 阿瞳漂亮可爱,她是很高兴自己能够成为阿瞳的姐姐的。
是的,阿荧一直有一个当姐姐的愿望。她曾经问过母亲梁皇后,自己以后会有一个弟弟还是妹妹,得到的回答却是母亲说她只会有自己一个孩子。说实话, 那时候是有点小失望的。但那时候她敏感地察觉到母亲似乎有些难过, 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问下去了。
比起想要一个妹妹的愿望来说, 阿荧更不愿意让阿娘难过。她很快将这个念头抛之脑后,可是有一日, 她的五叔抱着一个粉嫩团子来到她面前,告诉她这是妹妹。她惊喜又无措, 转头去看阿爹阿娘,见他们含笑点头。
那一日, 阿荧宣布, 五叔是她最喜欢的人。
阿爹说了, 作为姐姐,要时刻记得看顾保护妹妹,这是一个称职姐姐应尽的责任。因为她以前是宫中辈分最小的孩子,阿荧从来都是被看顾的那个,如今颠倒过来了,那感觉还是很新奇的。随后她就开始学着如何看顾妹妹,初时是有点笨拙的,但如今已经很有模样了。
太后含笑看着孙女们的互动,好一会儿转头对陶掌宫说道:“去与中宫和王妃说一声, 孩子们这几日就留在千秋宫了。近来事多,让她们也都顾惜着些自己的身子。”
为先帝治丧是国之大事,礼仪繁重,身体稍弱些的人都吃消不住。且这段时间也不只是治丧之事要忙,因为新帝登基君主更替,前朝后宫也要跟着有所变动,许多事务便堆叠到了一起,梁皇后作为中宫要统筹后宫事,江都王妃作为弟媳也在帮衬着,均忙得不可开交,孩子自然也没法亲自照看了,便来请托太后帮忙看顾着些。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过好听的说辞罢了,梁皇后与江都王妃再怎么忙碌,也不至于让孩子无人看顾,宫中或是王宅之中自有底下人去尽心照顾两位小主子。如今说是将孩子请托给太后照顾,无非是新帝与江都王这些儿女们担心母亲因先帝崩逝而哀极伤身,特意派两个孩子来慰藉祖母罢了。
底下的儿女们念着她这个母亲,太后自然也是惦念着他们的。
“是,奴婢这就令人去。”陶掌宫看着太后明显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的精神头,满面欢喜,当即应下去办了。
先帝的丧事过后,众人的生活基本上回归了之前的状貌,但许多人也发现有些东西已然发生了变化,最直接最明显的就是他们头顶着的那片“天”变了,从先帝变成了新君,原先只是监国的太子真正坐到了那把龙椅上,他们叩拜、三呼万岁之人成了新帝。不过因为之前两三年新帝一直作为监国太子出现在朝堂上,朝臣们大多数也与新帝磨合得差不多了。如今新帝继位,许多人还是接受良好的。
历来新君立,三年无改于父之道。这既是新君对先帝的孝道也是出于稳定朝局的需要,因此很多时候朝廷内外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动,只是在一些细微之处做些调整。新帝新帝继位之后,朝堂的格局大体没有变化,只是对一些官职进行了人员调动,一些东宫僚属开始入朝参事。这也是正常操作,东宫僚属本来就是为太子培养的班底,如今太子成为新君了,东宫僚属们自然也随之进入朝堂。
因先帝崩于九月,如今新帝虽已即位,但为了以示对先帝的孝道,今年不改元,仍以“兴业”为年号,待明年正旦再行改元。新的年号已经议定,为永熙,翻过年后便会正式启用。
国丧期后,定安王正式上疏请求新帝允许他返回封地,理由很简单,说他蒙受先帝恩德就封定安,既为一地之主自当承担起治民理政的责任,如今国丧期已满,定安积攒了诸多事务亟待他回去处置,他现在要回去定安国处置,特来向新帝辞行。
先帝崩于九月上旬,国丧期为一月,眼下是十月已过,正是十一月初。按理来说,定安王提出这个要求看着很正常亦很合理,但大家可都没有忘记定安王是先帝诸子之中表露过对皇位有想法之人,他为此与东宫与椒房可是别了不少苗头的,两边之间可是有龃龉的。
如今新帝继位,难保着没有存在收拾定安王的想法。定安王怕也是担心新帝会对他进行清算,这不,国丧期一过就忙不迭地想要跑路了。
新帝对此事的处置是,留中不发,既没有说允,也没有说不允。可这在定安王看来,跟不允有什么区别,难道如今的他踩在湛京的地头,还能在新帝没有发话的情况下自己先跑了不成?信不信他前脚刚跑,后脚新帝就能给他罗织罪名将他处理了。那样跟自己送上去给新帝他们杀有什么区别。
眼看着新帝扣下他的上疏不给回应,定安王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在朝中也是有人脉与势力的,随后便有朝臣附和定安王之言,让新帝放他回去定安国。说辞与定安王的意思大差不差,甚至还有暗中指责新帝扣着人不放,是否过于小气或者有别的不可告人的心思。
这些人眼看着越说越离谱,拥护新帝的朝臣们自然不能任由他们给新帝泼脏水扣帽子,什么“先帝尸骨未寒,陛下就要对手足兄弟下手”,简直是胡说八道,陛下做什么了就要被你们扣上这么大一口黑锅。你们哪只眼睛见到陛下为难兄弟了,竟敢张嘴就来攀诬陛下,是何居心?还是尔等真的心怀不轨,妄图离间天家兄弟,本来没影的事让你们越扯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似的,真是其心可诛。
再说了,再过不久就是朝献之期了,定安王何必急着回去,一来一回岂不麻烦。其他的几位诸侯王都没有提这一茬,怎么就定安王火急火燎地要回去,难不成就只有定安国的事务堆垄繁杂?
围绕着这事,朝堂上很是激烈地辩论了一通。定安王这边的战斗力显然是不足的,主要是他们没有对方有力,硬扯出来的那些点跟脚都站不稳,哪里喷得过对面的人,以至于有两个朝臣因为喷上头了脑子一热说话不过脑子,说了不该说的话被杖责流放了。
“蠢货,都是一些没脑子的东西。”定安王气得转头又在书房里砸了一堆东西,偏偏这底下人办事不力,在这关头他还不能不管他们,捞是捞不起来了,只能花钱打点让那两个被流放之人在路上好过点,还得照顾他们的家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换作平时他都懒得管他们去死。
“大王,此事若只有您一人是不够的,若是再拉上一两位,新帝不放您走也不行了。”谋臣等定安王砸完东西了,看着地面上一地的瓷器碎片、玉片,心中很是痛了一下,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就这样给砸了,真真是暴殄天物。
“本王焉能不知。”定安王觉得他说了一句废话,“若是能说得动,本王何至于孤立无援。”
定安王当然知道此事若是能够拉上长夏王、山阳王,甚至是拉上淄川王一起上疏是最好的。新帝扣着他一个人不给放还能有理由说得过去,可若是扣着兄弟们都不放那就说不过去了,哪怕新帝确实什么都没有做那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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