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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成为诸侯王之后》 170-180(第9/14页)
并不能普遍使用。
这三种选拔人才方式都有特定的群体,那么对于这些特定群体之外的人来说,这三条路都不适合他们,想要入仕做官虽不是难如登天,但希望也是很渺茫的。
求贤令的征引对象是天下有才德之士,这对于那些入仕无门之人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机会难得,错过了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还能再有这样的好时机。
一时之间,湛京因为求贤令挤满了从天下各地而来之人。大家都被求贤令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朝堂上亦是如此。各家都在扒拉着自己子弟,看看有谁能够通过走求贤令的路子入仕为官的,运气好的说不定能够直接入太子的眼。
定安王却是因为求贤令之事焦躁欲狂,因为在他看来,这求贤令无疑是东宫为了培植自己的势力搞出来的。
这几年随着太子监国的次数与时间增多,他在湛京拉拢的人脉以及私底下培植的势力都遭受到了一定的打击,不少人丟官去职,致使在朝堂上为他说话的人都少了。他的人少了,太子却是借着监国之名拉拢人心,如今人人都说东宫如何如何贤明,还有几个记得他百里洪-
作者有话说:更新啦,求评论。[可怜]
第177章 凉薄
眼下湛京的局势确实不利定安王, 这是外封藩王天然存在的劣势。
人在千里之外,鞭长莫及,湛京里发生点什么事再快也要三日才能够传到定安国。三日的时间, 太阳东升西落都走过三轮了,孩子都能生出三茬了。若有大事,等他们人从定安国快马加鞭回到湛京,可以说是什么黄花菜都凉了。
最好的办法是能够留在湛京。
可外封藩王怎么留京?只有让皇帝松口,下旨恩准。可皇帝偏心椒房, 东宫为了不让其他兄弟留京碍眼, 连亲弟弟都能一起押上。这几年不断有大臣在定安王的暗中授意之下向皇帝进言准藩王留京, 可是都被皇帝驳回了。
留京之事根本行不通。
这几年下来,定安王等人也愈发认清了一个事实, 太子在皇帝心里始终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选,只要太子在, 定安王他们谁都不可能越过太子去。原先定安王想着以太子向来病弱难支的身体未必不会早逝。
只要太子没了,皇帝就必然要从剩下的儿子之中择选储君人选, 定安王觉得自己机会很大。为此, 定安王没少在私底下找算命先生为他测算, 也为太子测算,算他有没有天子命,算太子是不是早逝的命。测算得出的结果均令他十分满意。
定安王告诉自己得有耐心,小不忍则乱大谋,凡成大事者皆有非同一般的忍耐。他等啊等,等来了太子监国。监国事务繁重,会极大地消耗太子的精气神,太子定然坚持不住。可后续的发展让定安王傻眼了,太子哪里有一点被繁重政务压垮身体的样子, 不论是他朝献时所见到的太子,还是后续从湛京传回来的情报,看到的都是太子一切如常。
与此相对的是皇帝生病愈发频繁。
定安王可谓是心如死灰,他知道,成为储君从而在皇父手中接过皇位这条路,断了。那他就只能走另外一条路了,他需要蛰伏,为自己积蓄力量,需要等待时机的到来。思及此,定安王的心中的戾气更重。
怒归怒,但该做的事情不能不做,对湛京的经营也不能放弃。
王国相在看到定安王收拾好情绪之后,献策道:“东宫下颁求贤令的心思昭然若揭,但我们未必不能利用此事将人安插到他们那边。”
这是要在东宫那边安插内应了。
定安王稍稍沉思就通过了王国相的建言,“此事你去安排,做的干净些,别让他们发现了。”
“是,大王。眼下还真有几个合适的人选。”王国相答道。
定安王胸怀远志,欲成大业,一直在私底下招揽能人异士、能为他所用之人。这次求贤令下,他们还真能挑出一些合适之人去参选,东宫那边契下几颗钉子,将来说不定能够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定安王质问的信很快就传到了褚之彦手中,看完信上满篇对他、对褚氏的质问与斥责之后,褚之彦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静默之中。
“父亲,大王在信中写了些什么?”
父亲良久的沉默不动让褚宗铭心中的不安与焦躁扩大,他按捺不住从褚之彦的手中抽走了那封信,细细看过之后,愤怒之下是掩盖不住的焦急,他看向自己的父亲,“大王怎么如此想我们,这些年褚氏的付出、我们的忠心他难道看不到么?!定是有奸人进了谗言,我们绝不能让那些奸人得逞了。”
褚宗铭一直都知道定安王身边的臣属幕僚之中有看不惯他们褚氏的人在,褚氏女占着王妃的位置不知道让多少人眼红,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取而代之。这次的事情一定是有不怀好意之人在离间褚氏与大王,实在可恶可恨。
褚宗铭越想越觉得此事要尽快解决了,于是主动请缨,“父亲,我即可便动身前往定安国说清楚此事。”
“说清楚什么?”褚之彦沉声问道。
“当然是说清楚……”褚宗铭一愣,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有此一问。问题摆在面前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么?只是他的话直接就被打断了。
“你要解释褚氏没有主动放弃定襄将军之位,还是要解释褚氏如何不能再如之前一般为定安提供助力?”褚之彦的语气几乎没有起伏,目光看向这个从小就精心培养的嫡长子,见他事到如今还如此“天真”,心里难免生出了失望以及对褚氏未来的担忧。
褚氏虽然比别的投靠拥戴定安王之人多了一层姻亲关系,但两边终究长久不在一处,为不使关系生分以及出于其他的一些顾虑,褚氏这边向来是嫡长子经常往返于定安国与江都之间,充当两边沟通联系之人。也因此,嫡长子是褚氏后辈之中与定安王接触最多的人,可他却看不清定安王几分真实的为人,更没有看清褚氏眼下处于一个什么样的艰难处境。
好在褚宗铭也不算是完全辜负褚之彦这些年来的教导与培养,他对上父亲那双幽沉的眼睛,还有那话,像被人抖头浇了一盆冷水,一瞬间从头冷到了脚心底。
是了,定安王倘若真的相信褚氏、相信他们父子,理解褚氏与他们父子的难处就不会这么快就令人送来这样一封满是斥责的信了。
伯父褚之邑突然辞去定襄将军之位固然打了他们父子一个措手不及,但他与父亲都清楚,这定襄将军的位子对于如今的褚氏来说是留不住的,甚至它对于伯父褚之邑、对于褚氏来说就像一个烫手山芋,留得越久越烫手,说不定最后还会引火烧身。因此,在辞去定襄将军之位这件事情里,他们最终都保持了缄默的态度。
褚宗铭想过这件事情会让定安王生气,解释的书信在第一时间就令人快马加鞭送往了定安国,然而更快的是定安王质问褚氏的书信。让人无比心寒的是,定安王在心中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对褚氏别有二心的质疑。
“褚氏落到如今的境地,别人不知为何,他百里洪还能不知么?!”褚宗铭重重地喘了几口大气,一把将信用力掼到地上,声音更是从牙齿间磨出来的。
褚之彦的无声更像是对此冷库且残忍的回答。
“父亲,我们该怎么办,褚氏又该怎么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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