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何这样对我: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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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这样眺望自己每日奔波的地方。

    不知不觉间,水声停了,关弥来到门口,静待着沈晏风叫她进去。

    “关弥。”

    一听见声音,她就推门而入。

    浴室里的热气基本散尽,可想而知他为了让自己穿上裤子花费了多少功夫。

    是的,只穿了裤子,从后面就看见他没穿上衣,那把椅子完全挡不住他宽阔的肩膀,背部紧实的线条绷得很直,肩胛处还沾着些许的水珠。

    她走过去一看,他高挺的鼻梁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头发湿,睫毛也湿漉漉的。

    两个人也挺默契的,不需要开口,一个抬手臂,一个俯身,又一次顺利完成了换位。

    推他出去前,关弥顺手扯了张纸巾,替他擦去鼻梁上的汗珠。

    他没有动弹,任由她动作,可那双眼却从她的眼、鼻、最后沉沉锁着她的唇,潮湿而深邃的目光,仿佛要将那抹柔软彻底吞没。

    她抿紧嘴巴,手上动作加快,利落地将纸团扔进垃圾桶,随即推动轮椅转身,干脆地截断了那道几乎要将人灼穿的视线。

    给沈晏风上药的付医生来了。

    关弥带着他进房前,沈晏风已经把上衣给穿好了。

    上药的时候没她什么事,便去了厨房,把李阿姨熬好的汤盛出来。

    “那位不是你公司的秘书吗?”付清洋捏着药膏,状似随意地问道。

    付家是中医世家,几代从医,他与沈存亦交情深厚,也和沈晏风认识了二十几年,都知根知底。

    沈晏风垂眸看着手机,淡淡“嗯”了一声,似乎毫不在意付清洋会察觉什么。

    付清洋脸上露出几分调侃:“这么晚了,秘书怎么会还在这儿?”

    语气里带着明知故问的意味。

    他来时见到关弥能随意进出主卧,又怎会看不出其中的不寻常。

    沈晏风挑眉瞥他一眼:“很奇怪吗?”

    “没,”付清洋低笑一声,“你们哥俩倒是一脉相承。”

    付清洋离开时,和关弥叮嘱了几句,伤口别碰水,最重点的是腿不要受力。

    关弥说:“付医生放心,沈总这几天就坐着躺着,肯定不会有受力的时候。”

    付清洋知道她肯定是没听明白,不过他怕这姑娘会不好意思,也没明说。

    把人送走,关弥端着汤走进沈晏风的卧室。

    他正坐在轮椅上,垂眸看着平板屏幕。

    她将汤碗轻轻放在桌上,提醒他记得喝,随后便回到自己房间洗漱。

    她知道这个夜晚不会这么轻易消停。

    果然,刚洗完澡躺下不到两分钟,床头的座机就响了起来,时间掐得精准得让她几乎怀疑沈晏风在客卧装了隐形摄像头。

    听见敲门声,沈晏风操控着轮椅掉头。

    门口的人穿着普通短T,下身一条轻薄的长裤,整个人看起来清瘦干净。

    “我要睡觉了。”他率先开口。

    关弥点点头,走近他,推着轮椅来到床边:“睡前还

    有什么需要吗?比如喝水,或者去洗手间?”

    沈晏风抬眼看向她,目光沉静:“有。”

    “是什么?”

    “抱你。”

    关弥沉默了瞬,垂下眼帘与他对视:“就没有其他正经事?”

    “嗯。”

    她弯腰,环住他的后背,手臂刚碰到他的衣料,就听沈晏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坐上来,抱久些。”

    ……

    他的腿不能受力,怎么坐?

    沈晏风说她人瘦很轻,没多少力。

    她上去后,两条腿还是分开跪折在他的大腿两侧,屁股远离他的膝盖,尽量往前轻轻坐着。

    她一心想顺着他,别弄疼他,然后能早点结束回去睡觉,结果她身体刚贴在他的腹前,听见他闷哼了声。

    “疼了?”她指的是膝盖。

    他很坦诚:“爽了。”

    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感受到了什么后,霎时间就不敢乱动。

    沈晏风的手环着她的腰肢,呼吸在她耳畔紊乱地起伏,许久才渐渐平复。

    他微微仰头,鼻尖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耳廓,又沿着脸颊缓缓游移,像是一种无声的挑逗,又像是情不自禁的亲近。

    这是在索吻。

    关弥自然不会不懂。

    她无动于衷了十几秒才凑过去亲上他的唇。

    本想一触就离,却被他迅速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比起那晚的急切,他的动作多了几分缱绻的耐心,唇舌探入,细致地描摹着她的唇形,辗转厮磨间带着滚烫的温度,仿佛要把彼此的呼吸都融为一体。

    放在她腰上间的手开始不安分地移动,掌心紧贴着她纤细的腰线来回摩挲着。

    吻得愈深,那手的动作便愈发大胆,悄然从腰际往上,停在腋下的软肉处,试探地揉捏着。

    “喵呜~”

    门没关,Becky不知什么时候溜了进来,端坐在不远处歪头打量着他们。

    两个人惊醒般的下意识分开,气息不稳地搂抱着。

    关弥不似沈晏风那样徘徊在失控的边缘,她的理智迅速回笼,占据了上风,只怔怔地望着开始悠然舔爪的Becky,眼神有些放空。

    直到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关弥心底仍萦绕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她清楚自己没有彻底能把闻励从心底割离,现在和沈晏风的举动却越来越亲密,这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烦乱。

    她一把拉起被子蒙过头顶,把自己彻底裹进黑暗中,就这样闷着睡了一夜。

    接下来的几天里,关弥过着很规律的生活。

    正常上班,下班就回来和沈晏风一起吃饭,推他去洗澡、陪他看新闻、处理工作。

    他会在睡前搂她在怀里深吻,掌心在她上身的每个位置用力流连。每晚回到自己卧室,她的衣服前襟总是被揉得惨不忍睹。

    这晚付清洋照常来给沈晏风换药,他膝盖的肿胀已经消了大半,伤口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恢复得比预期要快。

    “恢复得不错,”付清洋说,“走路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了,只要别长时间站立或剧烈运动就行。”

    他忽然提议:“趁我在这儿,要不要试着站一站?”

    沈晏风摇头,“我习惯了轮椅。”

    付清洋意味深长地往门口瞥了一眼,“是习惯了轮椅,还是习惯了推轮椅的人?”

    沈晏风笑意淡淡:“很晚了,付医生请回吧,每次你来,她就躲得远远的。”

    说着,他毫不费力地伸了下腿,脸上也看不出一点痛苦,“说实话,我真的挺不想你来的。”

    付清洋看着他这番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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