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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当上弦壹转生宇智波》 60-65(第6/24页)
九尾感觉一股无名火憋在心里,无处发泄,只能烦躁地用爪子刨了刨封印空间那无形的“地面”。
老师办公室。
伊鲁卡将教案放在桌上,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站得歪歪扭扭、眼神躲闪的鸣人,语气缓和了一些:“鸣人,你到底怎么了?昨晚上没睡好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鸣人悻悻的笑了笑,揉了揉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肚子,老实回答:“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肚子很痛,我被痛醒了好几次,起来上了好几次厕所”
“肚子痛?”伊鲁卡皱起眉头,担忧的问道,“是不是吃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鸣人一脸茫然的回忆:“没有吧我昨天晚上就吃了泡面和牛奶啊。”
伊鲁卡:“那牛奶是什么时候的?你看生产日期了吗?”
“生产日期?”鸣人更加茫然了,摇了摇头,“不清楚耶,没注意。不过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吧?说起来那牛奶的味道喝起来怪怪的。”
伊鲁卡:“那绝对是放过期了吧!过期的东西不要乱吃啊!会吃坏肚子的!”
“是吗?”鸣人眨了眨眼睛,一脸不解,“我看着明明可以吃啊,又没有坏掉的样子。”
“你”伊鲁卡看着鸣人那副理所当然、对基本生活常识极度匮乏的样子,一时语塞。
他不由得想起了鸣人的身世,独自一人住在冰冷的公寓里,无人照料,恐怕连什么是食物过期都不清楚。
想到这里,他心中那点因课堂被打断而生的怒气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怜悯和心酸。
他和村里大部分憎恨鸣人是“妖狐”的人不一样——他虽然也在九尾之乱中失去了父母,内心深处对九尾有着刻骨的仇恨,有时也会控制不住的对鸣人产生一丝迁怒,但他清楚,这一切与鸣人无关。
鸣人只是个无辜的、同样是受害者的容器。
伊鲁卡眼神复杂的看着男孩,最终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算了今天放学后别走,我请你吃饭。”
“真的吗?好耶!”鸣人立刻眉开眼笑,刚才的委屈一扫而空。
“但是!”伊鲁卡板起脸,竖起一根手指,“你答应我,下周的随堂测验,要好好考,至少不能再交白卷了!”
听森*晚*整*理见后半句话,鸣人灿烂的笑容立马垮了下来,变成了苦瓜脸:“可是伊鲁卡老师,考试题都好难啊我根本看不懂”
“现在学的都是一些最基础的理论知识,你只要上课好好听讲,有什么难的?”伊鲁卡苦口婆心,“一天上课不要总是开小差,东张西望的。说起来。”他顿了顿,想起最近课堂上的观察,“你最近老是偷偷看佐助是怎么回事?”
“谁、谁看他了?!”鸣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涨红了脸,欲盖弥彰的大声嚷嚷起来,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我才没有看他!那个臭屁佐助有什么好看的!”
伊鲁卡没有说话,只是用看透一切的眼睛,带着不赞同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着鸣人。
在伊鲁卡无声的注视下,鸣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气势也弱了下去,最终不情不愿地低下头,用脚尖碾着地面,含糊的嘟囔道:“我、我只是觉得他家里不是发生了那种事吗就、就跟我一样”
伊鲁卡:“”
明白了。
鸣人是觉得宇智波佐助和他一样,都成了孤身一人的孤儿,所以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关注?
这孩子
伊鲁卡心中叹息更重。
两个都是可怜的孩子啊。一个背负妖狐的骂名,受尽冷眼;一个一夜之间失去所有族人,承受灭族的痛苦。
他们的未来,该将如何呢?
伊鲁卡挥了挥手,语气疲惫:“行了,你回去。以及,记住,放学后留下来等我。”
“是!谢谢伊鲁卡老师!”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惩罚,还混到了一顿饭,鸣人非常满意,高兴的跟伊鲁卡说了声“拜拜”,便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教室,第二节课的上课铃刚好响起。
忍者学校低年级的课程安排并不紧凑。像他们这些一年级生,上午和下午都只上两节课,每节课时长约一个小时。中午有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课间休息也有半小时。
一天从早上九点开始上课,午休从十一点半到下午一点半,下午四点就放学了。而且由于才一年级,多以理论教学为主,实践操作的忍术课程很少。
而或许是因为刚刚才被伊鲁卡耳提面命过,这堂课鸣人勉强打起精神,试图认真听讲。虽然他依旧坚持不了几分钟就开始神游天外,小动作不断,但好歹没有像之前那样,一整节课都在走神或者搞恶作剧,算是有进步了。
中午午休时间。
佐助同往常一样,提着严胜准备的便当盒,面无表情地起身,准备去他专属的“清净之地”——天台吃饭。
鸣人则因为昨晚上过期牛奶的后遗症,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不得不捂着肚子,再次冲向了厕所。
一番“艰苦卓绝”的努力后,鸣人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发软了,才颤颤巍巍、脸色发白地扶着墙,从厕所里走出来。
他正想着要不要去小卖部买个面包凑合一下午饭,或者干脆饿肚子算了的时候——
那个低沉、沙哑、让他印象深刻又毛骨悚然的声音,再次毫无预兆的清晰的在他脑海深处炸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质问:
【“喂,小子,刚才你的旁边有人柱力?”】
“谁?!”
鸣人如同惊弓之鸟,猛地跳起来,背脊紧紧贴住冰凉的墙壁,慌乱的四处张望。
然而,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他一个人。
那个声音又来了!这次他听得真真切切!绝对不是幻听!
鸣人湛蓝色的眼瞳因为惊恐而瞪得溜圆,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亮了飞舞的尘埃,却照不暖他心中的寒意。
“谁?!到底是谁在说话?!出来!”鸣人色厉内荏的喊道,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一丝颤抖。
他握紧拳头,摆出自己觉得最凶狠的姿势,尽管腿肚子还在因为刚才的“厕所大战”而微微发软。
【“哼,愚蠢的小鬼。”】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充满了不屑和烦躁,【“别东张西望了,本大爷在你身体里。”】
“身、身体里?!”鸣人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惊恐,“你、你是什么东西?!妖怪吗?!快从我身体里出去!”
【“闭嘴!”】九尾被他吵得更加烦躁,声音如同闷雷在他脑海中咆哮,震得鸣人瞬间噤声,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听好了,小鬼,本大爷是九尾,是你体内被封印的尾兽!”】
“九、九尾?封印?”鸣人一脸懵圈。
这些词汇对他来说太过陌生,他只知道村里人都叫他“妖狐”,但他自己从来没见过妖狐,也不觉得自己是妖狐,他明明是人。
但是现在,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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