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伯爷为我折腰: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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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贱人,你也不管?”

    宣武帝脸色有些难看,“什么贱人!朕好歹曾经叫过太妃一声母后,论起来,南絮是你我堂妹,你怎能如此称呼!况且是你出言不逊在先,魏阳伯不过反问与你,怎么?你与南絮比不得?先帝可是盛赞过南絮,你可得过先帝赞誉?”

    静仪神色已由不可置信转变为震惊。

    这话无异于是拿着把刀子在她心口一刀一刀的凌迟。

    她为何如此恨!为何如此怨!为何如此任性妄为!

    旁人或许可以骂她,可以不待见她,但是宣武帝不行!

    谁都可以如此唾弃她!唯独君元祈不行!

    泪水几乎瞬间夺眶而出,静仪昂着高傲的头颅,回以不屑的冷笑,“先帝?呵呵!皇兄真是好记性,这么快就忘了先帝是如何对待咱们兄妹的,也对,你如今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怎会体谅皇妹的苦楚。”

    她抬手向上抹去泪痕,眼里的痛楚渐渐化为枯寂,转身朝着李家父子走了几步,缓缓蹲下身,有些粗粝的掌心附在了李湛肩头,“驸马。”她冷冷唤了声,“还跪着干什么,还不起来与本宫一同回府?”

    帝王兄妹的较量已经骇地李君己不知如何是好,见静仪过来,到底害怕她又哪根筋没搭对波及到李湛,所以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她,见她说这话,心下一安,朝着公主和帝王释然一笑。

    “陛下英明,公主英明。”

    他推了推无动于衷的儿子,嘴里满是对公主和帝王的敬意。

    宣武帝捋了捋龙袍上的龙纹,欣然地接受他的跪拜。

    段文裴漠然地看着这一切,视线落在了一动不动的李湛身上。

    “驸马还不谢恩?”

    李湛感受着落在身上的视线,和肩头那只越来越用力的手,他低头紧紧攥住衣角,半晌没有说话。

    公主已经服软,他还不愿意?

    宣武帝的脸色有些不好。

    李君己悄悄伸手拧了拧他的胳膊提醒他快说话。

    段文裴好心地提醒道:“驸马,该谢恩了。”

    他声音冷淡没有声调,落在耳中简直像催命符,李君己急得额头直冒冷汗,正要代李湛说几句好话,不曾想跪在一旁的人缓缓开了口,“臣,谢过陛下,

    写过公主,这就陪着公主殿下回去。”

    宣武帝满意地看了眼段文裴,叫内侍扶起李家父子。

    “去吧去吧。你们夫妻两个也好久没在一处了,肯定有许多话要说,朕就不多留你们了。李卿和段卿留下。”说着让郭槐亲自送静仪和李湛出宫。

    静仪甩开内侍的搀扶,头也未回地往外走,并未给宣武帝行礼,郭槐想要提醒,宣武帝无甚在意地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转头看向落后一步行礼的李湛,最后警告道:“公主是君,你是臣,你待公主,要像尊朕一样,你可明白?”

    李湛早已心灰意冷,像提线木偶般恭敬地答了声是。

    帝王挑了挑眉,心满意足地放他离去。

    *

    说完私事,就要说公事。

    宣武帝把蜀地太守上呈的灾情折子递给段文裴和李君己,自己下了龙榻,背手站在窗前看着天际止不住的大雨,等着他二人回话。

    一目十行看过,李君己先愤愤不平道:“翼王这是想干什么?竟然勒令地方官员开仓赈灾!这不是越俎代庖是什么?翼王这是要反呀陛下!”

    他说得中气十足,和刚才跪在地上求情的样子判若两人。

    段文裴把折子合上,放在龙案上,平静地反驳道:“只是开仓赈灾,蜀地又是翼王的封地,翼王有权干涉,李大人是不是太危言耸听了。”

    李君己刚才还有些感念段文裴三言两语压下了静仪公主的气焰,迫使帝王出面,让公主低头,如今听他与自己唱反调,顿时有些不乐意,“照伯爷的意思,这还是好事咯!要是这么说,今日只是勒令开仓赈灾,下次是不是就可以勒令地方军队,入京清君侧!”

    “好了!”

    帝王把手伸出窗外,接了捧雨水,又覆掌把雨水倒掉,神色莫测地喝止李君己。

    “什么清君侧,哪有那么严重。”

    “怀州说的对,天灾无情,蜀地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折子上写的清清楚楚,你只看见了翼王让人开仓赈灾,却没看见洪水之下,累累的白骨。李卿,你失了为臣的本心啊。”

    李君己:……

    好端端的,陛下怎么突然转变了对翼王的态度?

    李君己告了声罪,有些不解地看了眼段文裴,期待在段文裴脸上找到答案,奈何段文裴那张冷脸上,什么都看不出。

    君心莫测,他摸不准,不敢妄言。

    宣武帝也没指望他,他问段文裴,“怀州,你怎么看?”

    段文裴:“陛下可褒奖翼王。”

    “然后呢?”

    “再派一得力之人带着圣旨入蜀,看似褒奖,实则趁机夺权。”

    “蜀地太守不敢对翼王如何,是忌惮翼王的身份,也是害怕翼王手里的伏虎军,只要陛下派一合适之人,自然,一切都可徐徐图之。”

    第78章

    合适之人?

    宣武帝看着手心残留的雨水,有些厌恶的把手在龙袍上擦了擦,“你觉得派谁去合适?”

    李君己心里微哂,陛下这句都是多余问的,这还用说,段文裴当然要毛遂自荐了。

    纵观朝中大臣,谁还有和翼王叫板的气魄?

    对于段文裴这番‘别有用心’的话,李君己嗤笑不已,他偏不让他得逞!

    “陛下,臣觉得,还是……”

    “臣觉得这个差事,非驸马爷不可。”

    李君己一噎,不可置信地偏头看向段文裴,“伯…伯爷,说什么?”

    段文裴对着他重复了遍,“李大人,本伯觉得,驸马爷去最合适。”

    李君己觉得有些好笑,“伯爷是不是说错了。湛儿还很稚嫩,伺候伺候公主也就罢了,怎么可能去蜀地,蜀地那地方,翼王和赵家,可都不是等闲之辈,驸马担不了此事。”

    他说着,不由上前几步,离站在窗前的帝王近了些,“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听魏阳伯的建议。还请陛下三思!”

    宣武帝撑着窗框,注视着雨幕下的皇城,思绪不觉飞远。

    蜀地这地方,是他当初给翼王千挑万选的藩地。

    山高路远、山川险峻,最初只是想让他也尝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日子。

    只是没想到,赵家这个隐没于世人眼中的家族,竟然因为翼王入蜀而掀起波澜。

    为何,当初,他的大臣没有一个人提醒他,蜀地的赵家并不安分?

    为何,他思来想去的地方,竟然成了给翼王谋反的温床?

    当初,段文裴是曾说过,翼王不足为惧,与其把他放到偏远之地,不如以孝道为由,把他留在京都,留在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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