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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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怕是也要忘了你的脸。”

    “让我多看看你,每多一眼我就觉得好幸福。”深深嵌进她的怀里,又忍不住搞小动作蹭了蹭。

    夫郎貌美娇俏,痴情赤忱。可张庭今日真的很累了,别开他的不安分,岂料非但没有灰心丧气,反而更加热情似火。

    张庭无法,只好先行卸下身为女人的尊严,如实告知:“为妻今日力不从心,郎君且忍忍吧。”说完,她肩膀都垮了下来。

    宗溯仪可不依她,抱得更紧生怕她逃了,声如蚊呐:“谁说一定要你来,人家也可以……”

    不是张庭看不起他,是根据以往上千次的数据总结,宗溯仪确实不太行。倒不是说他每次干活很迅速,没质量,也不是说他体力不好,干不了多少次活,而是他很容易受到外界刺激,一两次哭一哭还好,受多了刺激就身心崩溃,只能完全依附于她。

    顾及夫郎的颜面,张庭委婉地说:“郎君今日这种考验技艺的关键时刻,你还是忍一忍,待为妻修整过来,定陪你磨练技艺,练就绝世功法。”最后一句哄哄他,宗溯仪有朝一日能支棱起来,那是不可能的。

    宗溯仪与她朝夕相处数载,对方什么德性还能不知道?他当即怒了,冷哼一声,“老东西,软的不吃,你非要尝尝硬的是不是?”

    他双目如星,紧握住她的手腕,步步紧逼,“我的技艺好得很,你今天便是不想吃也得吃!”一把将人推到床上,蛮横地笑起来。

    张庭就这么被甩到榻上,她撑着坐起来,很是无奈。离家八个月将夫郎饿太久了,非要自己干活怎么办?

    她叹息再叹息,干脆直接平躺在榻上,屈从了。

    还好意提醒他:“你小心些,别把自个儿弄伤了。”

    “还用得着你说。”宗溯仪拿帕子堵住她的嘴,不怀好意:“张大人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待会儿可别叫破了嗓子。”

    张庭风淡云轻扫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却又像是什么都说尽了,令宗溯仪倍感屈辱,这刻一雪前耻的决心达到了顶峰。

    他两眼放光,埋头就开始扒拉,一层层将洋葱的皮剥掉扔出去,勤勤恳恳,十分认真。

    ……

    两个时辰后,榻上之人被弄成一滩软泥,裹着七零八碎的黑纱蜷曲在内侧,隐约露出几节白皙的皮肤,虚虚小喘着气,发出的声音喑哑干涩,活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张庭抚平衣袖上最后一丝褶皱,叹道:“不知是谁叫破了喉咙。”非要逞强,事儿办到一半又不行了,哭着求她帮忙。

    榻上之人弱弱哼唧一声,还不服气。

    这种事情上都要强?张庭真是服了他了。

    不过这回兼顾辣度与美味,她吃的十分满意,揉揉送餐郎的头,“下次再来一回吧。”说罢起身,郑二她们约莫抵达,她得出去忙活了。

    腰身却被一双手紧紧缠住,后背贴上一具温热又单薄的身躯,张庭愣怔之际,突然感觉脖颈间有湿意淌下。

    他干涩地说:“我好想你。”

    第199章

    张庭拒绝了所有饯别宴, 在三天后的黎明离开漳州府,一如她来时那般悄无声息。

    马车行驶在官道中央,摇摇晃晃。

    晦暗的车厢内放了盏灯, 散发微弱昏黄的光。

    豚豚躺在小榻上睡得喷香, 时不时发出细小的鼾声。

    宗溯仪给她掖掖被子,暖光衬得他轮廓更加温柔,轻声说:“小猪真的很像你。”回身钻进她怀里,“眼睛像, 鼻子也像,性格也像。”

    张庭将他往怀里提了提, 搂得更紧, 贴贴他的额角,“性格也像你。”笨笨的, 憨憨的。

    “什么啊?尽埋汰我, 我跟你说正经的。”宗溯仪失笑,“我是说小猪从小吃好睡好万事足, 烦心事不过夜, 心胸开朗。”

    张庭把玩着他的手,心说:不就是没长心眼子吗?还润色成这样。

    但面上赞同:“郎君所言极是, 知足常乐乃人生要义。”说完,都忍不住唾弃自己说得好假。

    但宗溯仪深信不疑:“凡所忧虑皆来自贪心不足,小猪能安安生生过一辈子我就很开心了。”

    张庭颔首一笑而过, 但并不妨碍觉得他在放屁,她的子嗣怎么能是心无大志、虚度光阴之辈?心底暗叹:慈父多败儿!看来自己还得做回严母。

    “东家——”马蹄声极速奔来, 在车窗前勒马。

    郑二递了封信进来。

    张庭搂着娇夫一起看,上头是张声的回信,就是说联宗一事已经落定, 她划到了张恕的子侄辈,然后代整个张家向她问好,以示敬意,最后提到张家将重返京都扩展家业。

    内容都在意料之内,没什可说。

    宗溯仪却有些惆怅,“姨婆也不随我们去颍州府,她总说很喜爱小猪,可还没见过人呢。”

    张庭对此也有自己的想法,“等咱们坐稳颍州府,再请老师来也不迟。”

    宗溯仪迟疑:“姨婆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请她,她会来吗?”

    张庭看他,笃定道:“一定会。”不来就骗,骗不来就抢。

    宗溯仪星星眼望着她,妻主好让人安心,贴着她的脖颈蹭蹭,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咬了一口。

    张庭捂住脖子吃痛不已,匪夷所思瞪着他,这只狗的狂犬病还没治好?

    宗溯仪不知该如何解释,有些心虚咬了咬唇,“让我看看。”说着凑过来,扒拉她的脖颈。

    张庭深吸一口气,伸手止住他。

    “别过来,我害怕。”她无力地说,谁家夫郎成天喜欢咬妻主?

    他绞了绞手指,撅着嘴说:“人家也不是有意的。”

    张庭虚弱一笑,“对,你是故意的。”她牵过夫郎的手,认真跟他说,“我有时候很无助,甚至想把郎君关笼子里。”

    “但我没有那样做。”

    宗溯仪感动不已,妻主竟然这样包容,果然深爱着自己。他发誓下次一定忍……

    “因为狗能教好,但郎君教不好,这样做没有意义。”

    宗溯仪:“……”拳头硬了。

    骂他是狗罢了,竟还骂他连狗都不如!欺人太甚!

    他整张脸都气红了,捏紧拳头扑过去要她好看。

    张庭一动不动,又说:“可就算这样,我也甚是喜爱你。”

    宗溯仪登时收住锋利的指甲,望了她眼,含羞带怨,再跟个温顺的小绵羊似的窝进她怀里。

    往她胸口轻捶,嗔了句:“死鬼,你不早说。”

    张庭呵呵,没说话。

    外头天已大亮,马车一路驶离府城。

    豚豚打了个哈欠,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小崽子独自缩在内侧,安安静静睡得很香。

    看得张庭羡慕,她也想一个人待着。自己离家的日子是久了点,可宗溯仪也不至于无时无刻都要挂她身上吧?其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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