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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150-160(第14/15页)
,你就等着拜倒在本郎君的智慧之下吧!
前头的男主人停下,后面的小厮和婢子也顿住脚步。他们发懵地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人,面面相觑,完全摸不着头脑,咋就突然乐成这样了?
眼看辰时将至,三人继续向书院进发。
路途也走完四分之三,再走半刻约莫就到了。
可就在宗溯仪行过一处拐角时,一只粗糙黝黑的手倏地将他拽了进去。
小厮婢子:!!!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孕夫!
岂有此理!
两人怒不可遏,抄起角落的扫帚追了进去。然而他们半只脚才刚踏进黑暗,一道人影‘咻’的一下就飞了出来,狠狠砸到对面墙上。
宗溯仪神色淡淡走出来,拍了拍手,帷帽还完好戴在头上。
只听他冷哼一声,“杂碎。”
婢子小厮目瞪口呆,手中扫帚登时滑落。
而那人似乎被摔晕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宗溯仪懒洋洋掏出帕子擦拭手腕,忽而,撩起眼皮对目瞪口呆的两人说:“你两个,把对面那个杂鱼给我拖过来。”
“是是是!”两人齐齐应道,唯恐慢了一声就跟对面的杂鱼一个下场。
慌慌张张跑过去,差点被脚下的扫帚绊倒。
宗溯仪嫌弃地撇撇嘴,都来家里调教多久了?还这样冒冒失失。
小厮婢子一人拽着一只手,将晕倒的杂鱼拖到男主人面前。
杂鱼是个污糟糟的疯老婆子,破衣烂衫,头发乱如鸡窝,面上鼻青脸肿,还有两管鼻血如注流下。
他说:“去提桶水来。”
小厮将人交给婢子,打了桶水过来,恶狠狠泼在杂鱼身上。
不多时,糟老婆子幽幽转醒,恍恍惚惚看着眼前的一切,“咦,怎么天亮了……”
小厮气势汹汹站到宗溯仪旁边,呵斥:“大胆贱妇,竟敢冒犯县尊大人的家眷!”
婢子也斥道:“姓甚名谁,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宗溯仪从后面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一根铁棍,拿在手上把玩,时不时发出沉闷的震颤声。
他脸上阴森,“好你个不要脸的老杂鱼,竟敢抓你爷爷。是何目的,还不速速招来!”
糟老婆子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婢子险些按不住她。
宗溯仪眯起眼,正要给她一棒知道知道厉害,却听这人哭道:“郡公爷……呜呜呜,臣终于见着您了……”她胸腔最深处爆发出野兽哀嚎般的悲鸣。
宗溯仪困惑收了铁棒,这是认识他的?摆手支开仆役。
“老婆子你谁啊?”记忆中半点没有这等糟污之人的身影,他暗自握紧了拳头,要是胆敢蒙骗自己,那就让她尝尝脑袋开花的滋味。
糟老婆子抹去脸上的鼻血,哭着爬过来,跪得端正,“老臣徐秋水,原太女少詹事拜见郡公爷。”
谁?徐秋水?
宗溯仪掀了帷帽,伸长脖子看她的脸,仔细一瞧是挺像的……等等,他打错人了!双目一瞪,铁棍顿时从手中滑落,然后重重砸到对方腿上。
徐秋水痛得闷哼一声,抚着大腿的手都在颤抖。
宗溯仪深吸一口气,心虚地捡起铁棍扔在背后,干笑着说:“徐大人勿怪,我也不是故意的。”紧接着意识到对方还跪着,“您请起!”
徐秋水抖着腿颤巍巍站起来,鼻端又流了两条血出来,她面上鼻青脸肿,“一别四年,您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的生龙活虎。”
宗溯仪扯了扯嘴角,尬笑两声。
“也还好,也还好啦……”
第160章
徐秋水说她四年前被流放到漳州府为奴, 转辗多县,最后被划分到凤仙犯人营,充当本地免费的劳力, 栽种养护果树。
前段时间, 她偶遇此地县尊,向人打探了方知正是当年相识的张庭。
说到这里,徐秋水看向宗溯仪高耸如箩的肚子,回忆昔日种种慨叹:“张庭是个好人, 您也算绝境逢生,觅得佳偶。”
宗溯仪摸了摸滚圆的肚子, 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还用你说?哼。
虽然是旧相识, 但宗溯仪为人比较现实,见徐秋水现在形容潦草邋遢, 心底很是嫌弃, 不着痕迹倒退两步。
徐秋水仍沉湎旧日当中,“当时虽觉此女不同凡响, 可想都不敢想她竟能三元及第, 名声享誉文坛……”
若平日有人夸赞妻主,宗溯仪肯定乐意搬个板凳坐着听, 但今日他身负要事,哪有空跟人唠嗑?
“徐大人拦下我,是有何事?”他斩钉截铁问。
徐秋水思绪被拉回来, 正了正色,低声道:“回禀殿下, 臣下前些日子与太女通过信件,他们如今人在……”颍州府。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宗溯仪厉声斥道:“我如今不过一介庶民, 什么殿下不殿下,徐大人莫要再提!至于太女,本朝陛下目前还未立储,徐大人慎言。”他双眼一沉,满是告诫。
徐秋水胸口一滞,心也好似紧跟着坠入湖底。郡公爷这是何意?是为撇清关系,还是告诫她谨慎行事不要暴露人前?
可太女殿下远在颍州府,看守严厉三餐不保,她舔了舔唇顾不及其他,“臣下也不愿打扰您,可您的外祖母、外祖父如今被圈禁在颍州府,食不果腹,臣下无能,将潜藏四年的银钱用尽才寄出一封信,然而太女、太女夫年纪也不小,需要银钱疏通关系,改善下饭食……”
宗溯仪闻言松了口气,只是要些银钱啊,“等傍晚你到我府上的后墙处,我扔些银子给你,由你……寄给二老他们吧。”
听到徐秋水公然喊‘太女’,他头皮一紧,怕的就是对方谋反,要他偷偷传递消息什么的。
幸好不是。
徐秋水提起的心放下,感怀:“您孝心可嘉,那两位知晓想必欣慰至极。”太女殿下生了那么多儿子女儿,各个满腹经纶、才高八斗,结果到头来靠得住的,还不是外孙一个!
“我还有要事在身,徐大人若无事我就走了。”
徐秋水目的达成,满脸挂彩的脸上笑容灿烂,忙退开,“您请。”
宗溯仪向前走去,眉眼升起几分倦怠。他对外祖母的感官并不好,事发前段时间,陈珏还想将他作为联姻的工具,巩固宗氏与她父族的关系。
也不顾父亲强烈反对,也不顾他的喜恶……
最后,他家还因她卷入谋逆的风波,满门抄斩。
世间真是好不公平,慈悲济世的好人死无全尸,而最该死的那个却活得好好的。
……
书院坐落半山腰,笼罩在一片白雾朦胧当中。
宽阔平整的院内,人头攒动,交头接耳,好不热闹。
崔举人被同乡的秀才拥簇在中间,她合上书,语气不耐:“真是有辱斯文……竟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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