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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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泪眼汪汪又气极瞪她的模样,张庭就不禁想笑,但好在她忍住了如今还在外面的茶馆里。

    笑意未露,但愉悦是骗不了人的。裘媛以为她喜爱小马驹的紧,轻轻一敲桌面,“张妹妹得此良马这般高兴,想必马儿风姿不凡,不若我们今天都去瞧瞧?”

    方汀无异议率先起身,“老留茶馆里也无事,书也翻厌了,去吧。”

    张庭自然无有不可,淡笑端着一副温良谦和的面貌,请众人去她家中看小马驹。

    只不过她真正的‘爱马’不会展露人前,给她们看就是了。

    ……

    时光荏苒,快似闪电,转眼春闱至。

    寅时末,春寒尚料峭。

    天色漆黑,院内灯火通明。

    张庭正拎着考篮,呼出一口浊气,欲与师姐们一同前往贡院。

    “等等——”不远处传来一道急切的呼声,清脆悦耳如落玉盘。

    张庭听着熟悉的声音顿住脚步,回过头去,宗溯仪正匆忙地朝她跑过来,怀着还抱着一个竹屉。

    “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继续睡……”话还未说尽,便被还喘着粗气的人塞了一嘴糕点,糕点桂香四溢,热气腾腾的,这么冷的天,显然刚出锅不久。

    宗溯仪渐渐平复了气息,不敢耽搁她的时间,赶紧喂下一个粽子到她嘴里。

    他眉目间流淌着似水的温柔,弯了弯眼笑道:“这是定胜糕,吃糕粽必能高中!”说完给她递了盏水顺下去。

    张庭可不信这些,但心底还是很高兴,心间仿若流着蜜那般甜,昏黄的灯火映照着她的眉眼,里面绽出细碎的光,她嘴角翘起轻轻揉了揉宗溯仪的脑袋,“为妻吃好了,你回去再歇息会儿吧。”

    宗溯仪仰起头笑笑,倏地,他张开手紧紧抱住她,贴着她的脖颈蹭蹭又轻咬一口。想到未来十天左右都见不到她,心里一阵阵的发酸,他不由颤着睫毛红了眼眶,带着浓重的鼻音道:“你一定要早点回来看我啊!”

    会试要考很久,宗溯仪爱胡闹偏生性子又倔,张庭纵然小心安排过家中的庶务,仍有些不放心,听他话里如此伤心更是不舍。

    她拍拍他单薄瘦削的脊背,安抚着:“小仪放心,我一定会第一个回家。”

    一旁叼着馒头的杨辅臣沉默:“……”

    莫非会试不是考几天,而是考几年?

    她再看其余两位师妹,她们俱都很有见地走在前面,默默三两下解决馒头,提速追上去。

    时候真的不早了,张庭与夫郎惜别,转头跟上师姐们的脚步。

    临到门口,她还是没忍住回头一看。竹骨灯笼透出朦胧的光,晕在宗溯仪的脸侧,他一手撑着木柱正遥遥注视着她,原本眼底还泛着愁虑,见她看过来又重新扬起笑脸,冲她挥挥手。而老师正沉默地站在木柱后面,目光柔和,眼中俱是对她的肯定,仿佛在说‘为师在家等你的好消息’。

    张庭抿紧薄唇,蓦然转身,眼里黑沉满是势在必得。

    多年苦心孤诣,多少日夜不惜,就在今朝了。

    天将破晓,贡院门前人潮拥挤。

    各举人与相熟的同伴小声说些闲话,就在这时人群爆发出一片噪声。

    “张贤士来了——”

    众举人面上立即升起肃穆,齐齐转身望了过去。

    一行四人,俱都身姿挺拔、风姿卓约,且均为扬名各地的学生,但坠在末尾的那个却万般引人瞩目。

    墨发红衣,气质超然。

    她便是张庭。

    在场的考生仅知张庭的贤名,殊不知往后她的名号,却是所有人都需驻足仰望的存在。

    须臾,鼓声躁动,官吏至。

    礼官捧着黄绢唱名,四千三百四十三名举人犹如蜜蜂一般,钻进狭小若蜂巢的号舍,她们都是各府州费尽心血养出的精锐。只要此次榜上有名,荣华富贵,扬名万里,指日可待。

    与贡院相隔不远处,数以千计的役妇扛着沉重的巨木去往城北,溃烂化脓的脚陷进冰冷刺骨的雪地里,热汗淌了满身臭烘烘的,她们眼中充斥着麻木,监工在耳边怒骂挥鞭,她们犹如绝望蝼蚁,加快步伐通往未知的归途或坟茔。

    陛下的长生大殿才将将修到一半。

    ……

    直到拿到考题那刻,张庭才知晓这届会试别有深意。

    四书五经皆考一些刁钻的截搭题,既偏门又奇怪,尤其是某些角度,竟都是只有权贵子弟才能获悉关键,从而寻摸破题方法。

    偏生四书五经的占比极为重要,这不是为了刻意筛选掉寒门学子,是什么?

    若非她拜得名师,又结交权贵友人,便极有可能败倒在这题上面。

    张庭想既然考官借题为难,那她便借题发挥好了。研磨蘸取墨汁,引用其中一句典故,徐徐落笔。

    场内学生抓耳挠腮,盯着这刁钻的题目竟找不到地方落笔破题。

    裘媛忿忿咬着笔杆,手恼怒地挠头,难得破功心里骂爹。哪个千年老王八出的题,她都将四书五经倒背如流竟都看不懂这什么意思!

    方汀拿着考题思忖良久,隐约捉到某个细节,但终究无法找到破题之法。她蹙紧眉头,这真的是会试考题?和三年前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何英家学渊源,这考题她能寻到出处,但还是不可解。她叹了叹气,这题目也太刁钻了吧!主考官是不想有人挤进殿试?

    忽地,何英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影,倘若是她那定然能轻松破题,就是不知会以何种角度?

    想到这何英不由热血沸腾,想着尽快结束会试,看看至交莫逆的文章!

    邬屏柳略一思索倒是想到破题之法了,之前找师妹求教,刚好告知她这一内容。

    张庭花了两个时辰将考卷答完,正要击板交卷,却感觉一道阴毒的视线附着在她身上,她动作一顿,抬头悄然望去,对面的考生正奋笔疾书,忙得不可开交。

    许是她的错觉吧。

    就这般日日复日日,一切风平浪静,只在学生们痛苦的哀嚎中迎来了最后一场考试。

    五道经史策论张庭答得很慢,待感觉终于可以交卷,她露出满意的笑容,伸了伸懒腰,立即击板拿了牌子,往贡院外走。

    倏地,身后响起一道怒喝:“站住!”

    张庭闻言顿住,还不待她转身,紧接着这声音又道:“启禀大人,学生要检举此人作弊!”

    张庭微蹙着眉转头看过去,是许婪。她与许婪虽有些小摩擦,但事情早已过去三年,当初还是许婪自己刻意挑事,不至于怀恨在心,然后诬陷于她吧?

    “许婪,你何故诬陷我?”

    号舍们正埋头书写的学生闻言惊愕,纷纷抬头。

    主考官韩秉月听到声响走过来,与她一起的还有两名同考官。

    韩秉月肃着脸瞥了眼张庭,又侧头看向许婪:“科举庄严,不容构陷。你所说是否属实?”

    许婪胸有成竹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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