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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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小仪调遣,后面一段时日,他那边有事需要你帮忙奔走。

    “另外,安排李瑞莲随我去客盈楼一趟。”

    郑二点头,下去安排行程。

    马车缓缓驶出街巷,车轮碾过石板发出细碎的声响,车外叫卖声不绝于耳,人潮涌动,热火朝天,一派繁荣。

    张庭领着李瑞莲踏入客盈楼,场面此起彼伏、热闹非凡,大堂也只有一两桌空席,想到这月的盈利,嘴角不由得牵起微笑,心中无比愉悦和满足。

    “宋姐姐,你听说了没?”

    “何事?”

    “国子监教学的那个郑博士,在府中自尽了。”

    张庭嘴角的笑徒然一僵,耳朵里嗡嗡作响。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她猛地转头看向声音来处,那桌人心有戚戚然,埋头低声讨论此事,再也听不到声音。

    她缓缓回头,面上恢复如常,照常前往后院,脊背却爬上一股森森寒意。

    第34章

    走过后院的树荫, 来到那个魂被吓没的伙计房前,张庭推门而入。

    李瑞莲守在门外。

    张庭抬眸环顾四周,上一次来时, 这伙计还和其他几个合住, 如今再看,这偌大的屋子只剩一张被褥。

    王掌柜在这候着有一会儿了,见张庭来了恭敬问过好,识趣退下。

    伙计意识虽然清醒过来, 但脑子还是有点混乱,而且一旦有人靠近, 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般发颤。

    张庭停住, 还体贴地退后几步。

    见伙计恢复正常,她才站定。

    她温声说道:“这段日子事务繁忙, 我今日空闲本想来看你, 没想到半路听到你清醒过来,实在太好了。”

    伙计前段时间浑浑噩噩, 但并非什么都不清楚, 她知道自己的病能够痊愈,全仰仗张庭替她找郎中诊治开药, 她心中无比感激,才想要将秘闻告诉张庭,作为报答。

    但没想到的是, 她这如蒲草一般卑贱之人,竟能让尊贵的主家如此记挂上心, 一时间受宠若惊,仿佛置身云端。

    她眉间轻皱,仿佛在为伙计的遭遇感到沉痛, 叹息一声:“最近这段时日,真是苦了你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喜悦涌上心头,伙计恨不得立即出去跑堂传菜,挥尽自身所有的力气,以不辜负这份重视。

    伙计伏跪在地上,激动的泪水从眼眶涌出,势要报答张庭的恩情,“婢子,多谢主人救命之恩。”

    张庭上前扶她起身,“唉!你这又是做什么?既然奉我为主,我自然要照看你。”

    见她身子仍在颤动,张庭放手离她远些,悉心问道:“你最近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或是房中有什么需要增添的?”

    伙计擦擦眼眶,直摇头,“婢子什么都不缺,有劳主人费心。”

    但张庭却看她不容易,被褥单薄,衣裳也有好些个补丁,还坚持把二月的月钱划给她。

    “说来,你当时去那边也是为着公事,这银钱我稍后让账房拨给你,拿去好好安置。”

    伙计感动至极:“多谢您……”

    张庭淡淡一笑,像是随口问她:“路上还听人说,你有要事回禀?”

    伙计收起泪意,对她道:“婢子那日走到刑场,路过一处巷子,听到一桩秘闻。”

    “巷子里刽子手闲谈,一人发牢骚说日日砍头,砍得手都发抖,还说要不是兵部尚书临时反水,背叛太女,她们这些小喽啰也不至于这般辛苦。”

    “另外一人却说,要是太女成了,你我说不得更忙……”

    伙计说完,脸上又升起恐惧。

    张庭静静听完,心中毫不意外,见伙计忧惧,出声安抚她:“事情早已过去,如今京中局势稳定,你无需害怕。”

    “至于,有关兵部尚书的部分,你全当没听过,我也当今日没来过你这。”

    伙计纵然还是有些害怕,但听懂她的意思,呆愣点点头。

    张庭眉宇间绽出柔和,温声道:“都忘了吧。”

    随后出去找到王掌柜,嘱咐她管好仆从的嘴,严禁她们议论朝堂之事。

    来都来了,索性再问问王掌柜客盈楼的经营状况。

    张庭客盈楼算是在京中站稳脚跟,近日她也有一些新的想法,趁今日来了,一并说给王掌柜听。

    王掌柜诧异,“您说要将杂耍引进客盈楼?”

    王掌柜口中的杂耍是大街上那些胸口碎大石、口吐火焰那些,张庭否决她,酒楼食客如此密集,怎能做如此危险的活动?

    “不,我的意思是寻摸几个会变戏法的,或是请伶人弹唱也可,主要为了鼓动气氛。”

    “若是能够更进一步,咱们好筹谋开分店。”

    王掌柜沉思一阵,也觉得此法甚好,连连应下。

    酒楼事务处理完毕,张庭今日没有心思乱逛,径直钻进马车,回程。

    今日天公不作美,半路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吹开车帘一侧,雨丝随风卷进来,落在张庭玄色的锦袍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她低垂眼睑,眸光沉沉落在上面。

    申时一刻,马车在张宅牌匾前停下,张庭利落下车,直奔书房。

    刚坐下没一会儿,小容贴心端来一碗姜茶。

    不待张庭发问,他低眉顺眼道:“是公子的吩咐。”

    随即,规规矩矩退出去。

    张庭半路叫住他,“今日车夫淋雨,也送一碗去。”

    小容点头称是。

    偌大的房间再度安静下来,张庭捧着姜汤一饮而尽,放下空碗,双眸盯着桌案陷入沉思。

    皇帝与太女的纷争落下一月有余,但余波仍在肆虐。

    郑博士自尽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是皇帝能接受太女旧党投靠,却不放过前首辅朋党?

    还是郑博士清高孤傲,宁可以死明志都不愿投靠新任首辅?

    张庭沉沉叹息,左右她只是个秀才,这些朝堂纷争如今牵扯不到自己。

    窗外,乌云低垂,大雨滂沱,雨滴砸在地上发出迅猛的嗒嗒之声,回荡在张庭耳中。

    她拿起下午的书继续研读,盯着那一页却怎么都看不进去,阖眸靠在椅子上,抬手揉揉眉心。

    半晌过后,张庭坐起身猛地睁开眼,她展开宣纸,将郑博士送给自己的打油诗默下来:

    自小志高远,扬名天地间;

    但要我折腰,甘心作草茅。

    她唇角绷成一道直线,眸色深沉,犹如寒潭幽深而危险,激荡着一股锋芒。

    她敬佩宗阁老、郑博士的为人,钦佩她们根植家国、心系万千学子。

    但她张庭宁作人中虎,不为檐下雀。

    ……

    酉时饭前,林秀珍在书房外敲门,等张庭唤她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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