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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和她接吻会被吃掉哦》 50-60(第18/23页)
里很瘦吗?都没怎么长身体……”
路芜硫最终还是没有做出更大逆不道的事情。
但她冷着脸警告了所有长老们,不允许任何人再踏足她的小小天地一步。
是他们要她离群索居,连亲弟弟也只有在一些必要的庆典上才可以见面,又凭什么管束她的生活?
是,他们说她破坏力太强,会在无意识时失去控制地伤人——她也确实在盛怒之下将这土系的议事厅夷为平地了,但她每晚睡觉前都按照长老们的吩咐,把自己里三层外三层地锁了起来,根本没有伤害过那只小狗!
现在的她,是不是拥有了和人相处的能力呢?
如果她真的可以和这个少年和平相处的话,是不是有一天也可以回到土系和族人一起生活呢?
身边的少年睡得很沉,极有规律的轻浅呼吸拂在她耳畔,路芜硫慢慢也开始睁不开眼睛。
浅浅地打个盹儿吧,就和往常一样……
和金系那场恶战让她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她慢慢地沉入了睡眠之中。
路芜硫是被突然惊醒的。
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她的力量暴走,竟在茫茫夜色之中刮起了飓风,空荡荡的穹顶之外,巨大的沙尘暴席卷而来,而身边的少年已不见踪迹。
这样的事情在她很小时也发生过。
那时消失在飓风之中的是小小的路芜砚,她时隔几天才看到他,他被长老抱回来,浑身都是风刃带来的伤痕,还张开手要抱她。
那时她也很小,力量远不如现在强大,路芜砚又一直是个机灵的,对风熟悉,很会闪避……而那男孩估计站都站不起来,在这样的飓风之下……
路芜硫心中发紧,想喊他的名字,却发现自己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感受风的走向,紧接着身形一跃,飞上天空,浮在那圆月之中,四处寻觅。
风暴随着她意识的恢复,渐渐地停歇。
明月高悬,四面八方被卷起的沙被月映得洁白,如雪般纷纷扬扬地落着,她迅速锁定了路如砂的身影,飞身而下——
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时不时地又跌了跤,然后好似感受到了她的接近,也在此时突然抬起头。
四目相接,他看到她的表情,突然就朝她笑了一下。
是很发自内心的笑容。
她脚尖点了地落下,看看他身上的伤,又看看他摇摇晃晃的模样,难得也有卡顿的时候:“……你,你没事吧?”
“有事。”他说,又笑了下,道“我可以站起来了。”话还没说完,没站稳,“扑通”一声差点跪倒在地,自己挣扎两下没爬起来,又向她伸出手,道:“嗯……可能要你再拉我一下。”
窘迫的,却仍带着笑音。
路芜硫莫名被他的喜悦感染,也笑了,她伸手拉起他,又歪头看了一眼他身下,总觉得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了。
她没看清楚。
只有路如砂知道。
不,现在时伊也知道了。
那是一只小狗的尸骨。
在路如砂被飓风卷上天空的时候,穹顶边缘的小小骨头也跟着他一起被震飞,四散在了各地。他认出那瘸掉的腿骨,知晓那是路芜硫以为被送回蓝星的小狗,也在同时认出小狗胸骨上的致命伤,是来自路芜硫的风刃。
也就是在这刻,他的双腿有了些知觉。
他一点点地摸索,挪动,吃力地使用着空间转移,一点点地将它送到了紫禁山庄的地底,送到了那本来为自己而设置的坟墓里。
然后拉着她的手,一起回家去。
后来在他的坚持下,路芜硫开始继续尝试,当然也曾将他卷飞好多次,只是他很坚强,总能找到回家的路,也基本不会受什么伤。在一次次的失败中,她的能力终于逐渐稳定,无意的伤人事件频率越来越低。
听说和陆槐在一起之后就更稳定了,陆槐会在她睡梦时建造起热带雨林,将她的所有戾气消解在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里。
森林是多么地富有生机啊,大自然有着奇妙的力量,花草树木都坚韧,在陆槐的力量之下,瞬间就可以重新生长回到原本的葱葱模样,掩盖一切痕迹。
路如砂后来曾在路芜硫的家中见过那热带雨林。
很美,很精巧,每一处都能看出是精心设计。
屋顶被藤蔓织成的穹顶覆盖,深绿的龟背竹叶如撑开的伞,边缘垂着串珠般的空气凤梨,阳光透过叶隙落下,地面上开着星星点点五彩斑斓的花儿……
“你姐姐在睡觉。”陆槐很轻声地询问他,打量着他的神情,“怎么了吗?”
路如砂不得不承认,陆槐在这方面比他更有能力,比他硬扛的方式方法要强一些……强很多。
至少不会让阿硫在懵懂醒来时,孤零零地飘浮在那明亮圆月之上,露出那样不属于她的、迷茫的表情。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将陆槐已经停跳的心脏装入那傀儡之中,试图让他活下去呢?
为此还和恶魔做了交易,沦为了没有自由意志的实验品。
明明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
为什么一定要多此一举?
路如砂忘记了。
因为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只留下两个残破的男人互相憎恨,面面相觑。
……
“喂。”
冷冰冰的男声响起,“也该睡醒了吧?”
时伊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
光线并不刺眼,但她眨了好几下眼睛才看清——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陆槐为路芜硫精心设计的热带雨林!
她竟在睡梦中,按照路如砂的记忆,又催动了陆槐的力量,将这一切重现在了……在……成霖的家里。
不,定睛一看,那热带雨林和记忆之中的架构有些相似,却有着很明显的不同之处。
主要是,多了水的元素。
溪流正从树木间蜿蜒流出,水底沉着圆润的鹅卵石,几株水榕的气根垂在水面,随波轻轻晃动,偶尔有透明的小鱼从根须间游过,尾鳍扫过水面时漾开浅浅的涟漪。
就连不远处的水椅,也被开着粉花的藤蔓攀缘而上,银发男人懒懒地坐在那儿,望向她,然后轻轻蹙了眉。
他问:“觉得他不该死?”
“……什么?”时伊许久没有开口,嗓音哑得几乎听不清,她口渴得头都快要爆炸,半晌才反应过来,“路如砂当然该死。他罪不可赦,千刀万剐都便宜了他。”
他顿一顿:“那你哭什么?”
“我?哭?”时伊卡顿地抬起手,真的在脸颊上触摸到湿润的痕迹,她停了会儿,“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很想念阿硫。”
话音还没落下,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再次跟着落下,时伊一时有些无语。
“果实”在绝对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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