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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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大的安全感。

    谢彭越不笑的时候身上自带一种疏离感,可是笑一笑,多少增加了一些平和感。

    栗杉被带到了二楼的一个包间。

    谢彭越斜靠在浴室门口,浴袍领口敞开,他手中捧着一杯红酒,继而朝栗杉走过来。他将红酒倒入浴缸,托起栗杉下坠的软腰,让水流从浴缸中溢出,时而激烈,时而荡起波纹。

    谢彭越:“上次怎么不说?”

    谢彭越的声音被浓烈的酒精淬过,暗哑、性感,像是蛊惑人心的巫蛊咒语,引诱着她一步步沦陷。

    栗杉支支吾吾,说自己疼。

    栗杉颇有些委屈,低声抱怨:“可是,会很累的。”

    这一切都在他的注视下完成。

    栗杉鼓了鼓腮帮,问谢彭越:“你笑什么啊?”

    偌大的包间里只有谢彭越一个人,他一身白衣黑裤,衬衫领口松散地敞开着,手里拿着一只装了半杯威士忌的六角杯。

    听到这句话时,栗杉下意识地颤了一颤。她很单纯地想到他们第一次的那一天一夜,他们之间的确不止一次。

    谢彭越:“还有呢?”

    这么一笑,彼此之间的氛围似乎变得狎昵一些。

    栗杉一脸无辜:“当时没好意思说。”

    他在她面前也并不会吝啬笑容,看到她在浴缸里被水呛到时,一把将她捞起,轻拍她的后背,低低笑着说她是傻瓜。那笑容里多少沾染了一些宠溺。

    从沙发到卧室,再到浴缸,她体验过三种场景转换。当然,远不止这些。第二天一整天她和他几乎全在床上度过,包括一日三餐。

    光线明亮,谢彭越好整以暇地看着栗杉,竟然被她的回答逗笑,勾起唇角。

    “我不止想和你做一次。”

    栗杉咽了咽嘴里化不开的热辣,伸手摘下他的无框眼镜。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不想让他看清楚自己,谁料却听到他说:吻我。

    谢彭越扬眉问她:“有多累?”

    越是看似无害的东西,往往有着让人意想不到的杀伤力。她坐上他的大腿,双手微微发颤,但仍然壮着胆子勾着他的脖颈。

    栗杉咕哝:“你个子那么高,站在窗边的时候,我要一直垫着脚才行。”

    烈酒太辣,栗杉呛得双眼通红,像一只无辜瘦弱的小动物,长睫轻颤。

    回想起来,心里仍有一些余悸。

    猎物上门,谢彭越不紧不慢抬头看她一眼,没有只言片语。在昏暗不明的光线下,他那张脸英俊得不太真实。

    包间门被侍者关闭,阻隔了外界的嘈杂。

    当然,前提是栗杉自愿。

    他不躲不退,看戏似的看着她,嘴角没有一丝弧度,只是几不可闻地淡淡扬眉。

    一晚上三次,栗杉累到骨头都是酥软的状态,整个身体仿佛浸泡在气泡水中,正被慢慢腐蚀。那天晚上她的确被浸泡在浴缸中,温暖的水流淹没至她的胸口,缓解了剧烈运动过后的疲倦感。

    栗杉不知道自己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缓缓朝谢彭越走近,然后小心翼翼地拿下他手上的六角杯,将他喝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谢彭越没听清,靠近一些。这次倒微微躬身,妥协身高与她位置平齐。他身上的气息再次逼近,好闻又性感。

    “什么?”他问。

    “疼。”栗杉面颊发烫,“回家洗澡的时候发现破了。”

    次数太多是主要原因,其次是,他太大了。

    谢彭越顿了顿,很郑重地说:“抱歉。”

    然后他说:“让我看看。”

    桌上那只花瓶最终还是被栗杉打翻,她因为他的话下意识往后一退,瞪大了双眼看着他。

    她完全不知道,在这个情况下应该要怎么让他看看。

    陶瓷花瓶落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连带花瓶里的水撒满地。

    谢彭越并不在意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的花瓶,以及那束粉红色的玫瑰花,他只想看看她还疼不疼。

    栗杉摇头:“不疼了,第二天就不疼了。”

    “是吗?”

    谢彭越对栗杉的话将信将疑,最好的办法是他亲眼确认过,亲手触碰过,才算妥帖。

    对于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谢彭越一向运筹帷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没有了花瓶的餐桌上,栗杉仰躺在上面,天花板上三盏并排的射灯,光线刺眼,令人晕眩。

    骨节分明的手指指腹按在早已经没有痕迹的伤口上面,低声询问她:“上次是这里疼吗?”

    栗杉轻咬着唇诚实回答:“嗯。”

    “现在还疼吗?”谢彭越的手指轻轻下滑,似按摩般,沿着轮廓画着圈圈。

    这个问题栗杉刚才回答过:“不疼。”

    只不过,这一次回答的声音带着颤栗,明显抖动。

    “乖,帮我摘掉眼镜。”

    栗杉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小心翼翼地抬手帮他摘掉那副金边眼镜。

    黑暗给了人放肆的理由。

    “那你呢?疼吗?”她的声线里扬着狡黠,听起来古灵精怪的活泼。

    “乖,自己抱住腿,让我仔细看看。”

    这个时候的栗杉并不知道,她是这个世界上有且唯一一个被谢彭越如此妥帖对待的人。

    栗杉被光线刺得闭上眼,随即被谢彭越一把抱起,带离潮湿泥泞的环境。

    谢彭越满足栗杉的任何需求,将灯关闭,打横抱着她问:“你的房间在哪里?”

    “可以关灯吗?”她问。

    “实在很抱歉。”谢彭越开口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上面。

    栗杉摇头:“不疼了。”

    风雨交加的长夜,漫长猛烈,早已停歇的暴雨似乎还在栗杉的耳边瑟瑟,狂风卷起纱帘,颤动床尾,夹杂着似是而非的吟哦声,分不清是风雨声还是什么。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亲了她那里,又亲她的嘴。

    黑暗的环境放大了各种感官体验,她听到窗外的雨声,雨势依旧猛烈。与此同时,她听到舔舐的啧啧声,似年幼时在炎热的夏日平常甜美的冰棍,用舌尖舔舐还不够,继而张开嘴,吮吸着美味。

    在左一句宝贝,又一句的宝贝的轮番攻势下,栗杉摸着黑一把抓住他。她躺在柔软的床上,闻着自己床上熟悉的女香,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

    凌晨五点,栗杉被谢彭越用浴巾裹成一枚粽子抱出浴室。为了不让她受累,他“亲力亲为”,亲自为她沐浴,亲手为她穿衣。

    一回生,两回熟,比起第一次,栗杉这次显然知道要为了自己的舒适感,提更多的要求。比如,她不要站着,也不要跪着,顶多被抱着分开双膝坐在他的身上。这样看似省力了,却仍然让她累得气喘吁吁。

    栗杉像是一只迷失方向的鱼肉,被牵引着的双手,第二次做这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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